雖然他們還在跪著，不過他們的心已經飛向了天空。
張子陵嘴角帶著淡淡的笑，耐心地聽完黑衣人對他的威逼利誘，心中愈覺好笑。
當然，為首的黑衣人並沒有做錯，反而是現在這種情況最正確的做法。
可惜……他選錯了對象。
當他，或是整個齊家，惹到的對象是能夠在彈指間便是抹平齊家的人物之後，那他們的一切威脅或是利誘，都變得毫無意義。
他們能夠活下去的唯一希望，隻是取決於張子陵的心情。
當然……
張子陵現在的心情，並不是那麼美麗。亦或是說，張子陵認為自己並沒有義務去照顧齊家的感受。
當黑衣人看向穆可的眼神帶著不純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結局。
彆忘了，張子陵是一個極其護犢子的人。
在為首的黑衣人為張子陵暗示完殺掉他們的壞處，整個人還處於飄飄然地狀態的時候……
“啪！”
張子陵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為首的黑衣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定格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下一刻，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闖進他的耳朵，為首的黑衣人隻感覺自己承受了一次強烈的爆炸威力，隨後便是感覺全身都黏糊糊，濕漉漉的。
為首的黑衣人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身體，當他看到自己全身沾著的血液和肉沫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
他背後的一個天宮境七重的同伴……
爆炸了。
紅的白的，濺了他一身。
空氣當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穆冰震驚地捂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那個黑衣人的死法，跟齊揚一模一樣。
齊揚……
是張子陵殺的！
為首的黑衣人抬眸看向張子陵，眼睛當中儘是恐懼。
之前，齊揚隻是猜測是張子陵殺的齊揚。可現在……同伴的爆炸，讓為首的黑衣人足以確定，殺死齊揚的真凶……
就是張子陵！
“果、果然是你！”為首的黑衣人向張子陵嘶吼出來，眼眸當中也儘是絕望，脖子漲的通紅，青筋暴起。
幾個黑衣人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懼。
“為什麼？”幾個黑衣人大吼，不理解張子陵的選擇。
張子陵剛才的舉動，不僅是宣布了自己是凶手，而且還回答了他要的答案……
“所以啊……”張子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蹲在為首的黑衣人麵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眼神平靜，“彆把我剛才說的話，當做瘋言瘋語。”
“我可是……”
“相當認真的。”
張子陵話音落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為首的黑衣人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全身開始顫栗。
這、這個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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