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爾·席利維斯
槐裡·森
瞧瞧,這是兩個多正常不過的名字。
那月見憐花紋的私章清清楚楚, 刻著一個風暴之眼的圖案, 正中央是西塞爾的花體字母, 絕無可能作假。
這是一份詳略得當, 措辭嚴謹的離婚協議。
單方同意即可生效。
黑色的墨水泛出青黛色, 填寫的日期距今已過了五年。
五年之前。
阿瑟蘭乾巴巴的捏著那張紙, 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停頓了一會, 他隨便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比如席利維斯的姓氏聽起來像個流浪詩人, 還有一些意義不明的短語。
埃文隻是重複的說:“唧。”
阿瑟蘭忍不住捧著他的腦袋, 一半是嫌棄, 一半是語言難以形容的複雜。
自然而然,溫柔的觸碰從互相交纏的手指開始。
額頭抵著額頭,呼吸交錯, 唇齒相依。
“西塞爾·席利維斯, 我記住了。”
埃文現在似乎不需要築巢, 這次不知道又是哪一分支蟲族的築巢期特性。
阿瑟蘭無意深究,他坦然的脫了外套, 解開襯衫的扣子。
這是一件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 過程中應該充斥著愛與欲, 乳與水。
阿瑟蘭沒有邊際的想。
他想夏天繁茂的麥奈花可以釀成蜂蜜,他可以再帶埃文去嘗一嘗。
每一年的蜂蜜都很甜。
還有一粒一粒飽滿的堅果,酸酸甜甜的野梅, 這些都是噩夢鳥之森的特色,他覺得埃文會喜歡。
於是親密的間隙,他忽然說:“等秋天的時候,我帶你去看黑熊偷吃蜂蜜好不好。”
埃文停頓,暖烘烘熱乎乎的身體拱進阿瑟蘭的懷裡,在他脆弱的眼瞼上,落下溫熱稠密的吻。
阿瑟蘭剝了襯衫,隻留下深色的軍工背心,他的肌肉很漂亮,比過去結實了許多,胸肌飽滿,在中間留下一條深色的溝壑。
寬肩,窄腰,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