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肌膚之親後,司徒清姿跟謝致遠的感情可謂是突飛猛進呀,這個男人更是每晚都回來吃飯留宿,大有在此安家的覺悟。
有一次她實在是受不了這沒有自由的日子了,明裡暗裡的暗示讓他回自己院子裡去。
可誰知道這個男人直接一句:夫人之前又跟我那裡的奴婢拿為夫的起居單子,又是了解我的興趣愛好的,難道不就是想要討好為夫嗎?
你說要多大臉才能麵不改色的說出這番不要臉的話來?
可她又不能明白的回答不是,不然這麼些天的肉償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無奈,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吐了,反正日後一定能討回來的。
不過相較他們夫妻倆感情的日漸入佳境,白蓮花文玉荷的日子可不好過了,這些時日明裡暗裡都給她下過絆子,可惜通通被她給化解了。
在看到沒有什麼效果後,那女人還在老大謝晟睿麵前咬起了耳根子,惹的那個孩子有那麼幾天對她這個便宜母親的態度可以說很冷淡。
雖然這對司徒清姿來說不痛不癢的,但也煩這些小技倆,最後直接扔給了他一本自己寫的二十四個字母手抄書,讓他抱著回房慢慢琢磨,這樣互不打擾最好。
這天夜晚,夫妻倆在床上打了一架後,謝致遠摟著她白皙纖細的肩膀,故作不經意的問道,“最近我看睿兒沒怎麼過來你這裡,是不是你們鬨不愉快了?”
看他終於發問了,司徒清姿靠在他胸口忍不住坐了個白眼,有些氣息不穩的回道,“你才發現阿,你兒子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見到我就冷著個臉,我問他什麼事情又不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人在他跟前什麼了!”
她就是要潛移默化的給這個男人洗腦,讓他發覺到身邊有個白蓮花在搗亂然後拔除,這樣也省得她出手對付了。
謝致遠輕拍了下她的肩安撫道,“行了,這事我會處理的,你放心”
在他的認知裡三個孩子老大年歲最高也是最懂事的,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個樣子,多半是聽了什麼閒言碎語,這個他會去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