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孟清姿反問回去。
這種事情不是顯而易見的嘛,不然會趁著彆人不注意,戳窗戶窺視新娘?
係統:“那你打算怎麼辦?還像弄死那強了一樣弄死他嗎?”,它問的很簡單粗暴。
這次孟清姿卻搖了搖頭,“這人跟那強子不同,他有錢,又是村裡出了名的老好人,如果無緣無故消息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係統:“那怎麼辦?你打算放任?”,這不像是她的作風呀?
“怎麼可能,不過這次不能輕舉妄動,得長個合適的機會才行”,嘴上雖這麼說,但孟清姿已經開始在心裡籌劃起來了。
……………
等把院中的賓客全都給送走後,林默才一身酒味的回了屋,笑嗬嗬的看著孟清姿,說道,“娘子,我把人都給送走了”
孟清姿笑點了點頭,問道,“你沒喝醉吧?還好嗎?”,說著,她已經走去櫃子前,幫他找起了換洗的衣服。
“沒喝醉,沒喝醉,我酒量好,那些酒根本不算啥”,走南闖北的,林默早已經練就了一身的好酒量了。
孟清姿把找好的衣服遞給他,“那你先去洗個澡去去酒味,然後再幫我提點水進來,我想把妝給卸了”
都頂了一天的妝了,現在天也晚了,她就想把妝先給卸了再說。
聽了這話,林默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眸光閃了閃後才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等再回來,隻見他兩手空空的啥也沒端,孟清姿見了後疑惑問道,“你是不是忘記幫我提水了?”
林默沒有回答她,而是一把拉過她順勢倒在了床上,細細打量著她今天的妝容,眼中有著癡迷,低喃道,“娘子,你今天真美”
今天那些人驚豔嫉妒的目光他都看到了,除了自豪得意以外,其實他的心也有著一絲絲的不安全感,覺得她那好,自己配不上她。
“彆鬨,你先讓我起來把妝先洗了再說”,孟清姿推搡阻止著他,這妝都頂了一天了,再不洗掉她都覺得難受。
林默像是沒聽見她的,雙手固定住她的頭不讓她亂動,依舊低喃著,“娘子,你今天真美,就讓我再看看,看一晚上都行,彆卸妝了好不好?”
看著他這自說自話,語無倫次的樣子,孟清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暗腹道,:這家夥不會是喝醉了吧?
但頂著妝睡覺這事她絕不答應,看他不動,孟清姿忍不住用力推搡著他,“你快起開,我要卸妝洗臉先,不然晚上我睡不著”
“不,我不讓你去,娘子的妝很好看,為夫還沒看夠呢,我不準你卸”,林默難得的霸道。
緊接著他又道,“你睡不著我可以陪你,等明天我再起來打水幫你缷了”
反正今晚是洞房花燭夜,這可是他期盼已久的,有自己在,今晚估計她也不用睡了。
一想到這,林默的眸光暗了暗,開始變的渾濁深邃起來。
然後就是不顧孟清姿的反對,順從自己的心意開始埋頭苦乾起來。
這一晚上,孟清姿一直都在浮浮沉沉中度過的,等第二天起來,身後的動作還是一直沒停下來過的,還好屋子離兩老的遠,不然得多難為情呀!
這樣的後果就是兩人都起晚了,等到中午才給兩老敬了茶,林母更是用一雙挪揄的目光盯著孟清姿的高領衣服瞧著,時不時嗬嗬笑出去。
最後還是被看不過去的林父給拉著出去看田了才消停下來。
等人一走,她在林默身上狠狠的揪了一下,帶著小草進屋玩去了。
林默不想被落下,忙屁顛屁顛的跟著進了屋,看娘子跟女兒在起絡子,他就在旁邊分著線,她們要是在念書畫麵,他就在旁邊遞著水,總之忙的不亦樂乎。
正當小草低畫著畫給他看時,孟清姿適時驚呼一聲,指著窗紙,“默哥,咱屋的窗怎麼會破了個洞啊?是被風吹的嗎?”
林默一聽抬頭望了過去,等看見那個破洞時他眉頭不禁一皺,起身走過要察看了起來,等過了一會兒,才笑不達眼的說道,“可能是被風吹了吧,等下我就去拿點米糊粘一下好了”
麵上雖然淡定,但他的心早已經波瀾起伏,因為他看的出來那是人為的,根本就不是娘子所說的被風吹壞了,可是又會是誰乾的呢?
昨天他抱娘子進來時,也是怕被人看見,所以在臨走前把窗戶關緊,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洞。
之後回來因急著洞房,他也沒在意,今天就發現這個了,不難猜,肯定是昨天喜宴時被人戳壞的。
至於原因是什麼,不言而喻,隻是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那麼大膽跟不要臉。
一想到這,他心裡頓時怒火中燒,怕嚇壞妻女,硬生生給壓住了,隻一雙眸光泛著冷意……………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