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青青,爹買了一個鋪子,給你開個飯館當陪嫁好不好?”喬大勇覺得姑母這事沒什麼可說的了,側頭看著青青。
青青又呆住了,這個跟他們剛剛說的有關嗎?不是已經拒絕了嗎?為什麼一下子就說到了陪嫁上了?
“大伯,你昨天說要買,今天就買了?”何氏臉抽動了一下。
“應該說,我早就買了,一直租給彆人開飯館了。今天我突然想到,我們可以給青青開個飯館啊!學什麼做飯啊,我們就開個最好吃的飯館,這樣,你每天都能吃好吃的了?”喬大勇覺得自己的主意真的棒極了。
“真是好主意!”青青笑了,認真的點點頭。
“是吧、是吧,我今天想到時,也覺得自己想了一個極好的主意呢!我們回頭一起挑個好廚子,就一條,做的飯,你要喜歡吃。等著這個廚子你吃厭煩了,我們就再換一個。”喬大勇一臉的求誇獎的樣子。
“老大!”喬爺真是沒眼看了,老大怎麼這麼大人了,還這麼不靠譜呢?
“怎麼啦?”喬大勇忙回頭,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錯了。
“沒事。”喬爺看兒子那懵懂的樣子,想什麼也懶得再說了。老爺子都要沒脾氣了。
“那青青,我們就開始招廚子吧?你想吃什麼,我們就招什麼廚子。”喬大勇繼續看著女兒。
“人家退租了嗎?”何氏瞪著喬大勇,深深的覺得大伯這個人真的對女兒太好了,所以不續弦嗎?這樣續一個回來也是找罪受!
“嗯,我跟他們說了,到期就不租了。來,說說看,你想開個什麼店?”喬大勇擺擺手,專心的看著女兒。
“你案子查得怎麼樣了?不是說受傷的那個人忘記自己是誰了嗎?你不去查一下那個人的身份?”老爺子又回來了,看著兒子冷冷的說道。
“忘記了?”青青愕然的看著父親,她覺得自己真的被浪費了一整天,終於來了點正事了。
“哦,那個不是被打暈了嗎,一醒就吐得天昏地暗的,江師父就把他給紮暈了。今天早上不是過堂了嗎?被抓到的那個判了斬立決。暈倒的那位自是不能再留在殮房了,鐵大人就說找個大夫給那位看看,衙門出錢。結果再把他紮醒了,他就忘記自己是誰了。大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最後隻能說,被人打傻了。”喬大勇手一攤,“你家小胖子可開心了,今天一天拉著人在大街上逛。”
老爺子走了,現在他也懶得再說啥了。現在他覺得一家子沒一個靠譜的。
“那為什麼殺人?”何氏忙問道,她不關心怎麼殺的人,但是她關心為什麼殺人。市民慣有的八卦精神。
“沒說,甚至不承認自己殺了人,不過現場證據很充足,那個手印是決定的證據。把他的手放上去,他就無話可說了,承認人是他殺的,不過堅決不說為什麼。他靴子裡的匕首也被證實是凶器了,沒有原由也足夠判決了。”喬大勇忙說道。
“零口供是可以判決,死者身份呢?”青青忙點頭,覺得有些不足以向外人道原由也是可能的。有些事,不用從凶手那兒查探。
“跟你說的,不是商人。戶籍是假的,而且從手上的繭來看,應該是外家高手,讓西門大人去江湖打聽了。這樣的高手,江湖上不可能沒有名號。至於說傷者,戶籍倒不是假的,不過房間裡的東西來看應該是讀書人,不過他啥也不記得了。他是不是認識樓下的胖子,是不是真的被倒黴連累的,都難說得很。”喬大勇也沒試過這樣的案子,死者身份不明,而凶手打死不說為啥。中間被連累的那個還失憶了,生生的覺得這案子處處都透著怪異。不過,這個他就不跟女兒談了,這是在衙門裡做的事。
“馬上大比了,那位是進京的舉子,有什麼問題?”何氏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