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在開封府的治安實在太好了,我師父覺得他可以多玩些日子。”安安撐著小胖臉,十分遺憾的說道,“我也想師父了,他不回來,我都不好意思去衙門吃肉餅餅了。也不知道大師傅想我沒?”
“這裡是飯館,你要吃肉餅喊一聲說成了。”越文欽瞪著安安,竟然在飯館裡說彆人家的飯好吃,這是來砸場的嗎?
“你不懂,肉餅餅要衙門大師傅做的。我坐在邊上看他做,他偷看外麵,然後在我的餅餅裡多加一勺餡,然後用蔥油煎好了,隻給我一個人吃。還不讓我告訴彆人!”安安說著還偷偷捂嘴笑了。
“唉!這店是你們家的,你就算弄不要麵皮的肉餅他們也得給你做啊?”越文欽給他一個白眼,但他明白了安安的意思。
衙門的肉餅是不是好吃並不重要,重點在安安和大師傅之間的互動。安安覺得好吃,是因為大師傅對他的寵愛。這在大廚房裡,安安大吼一聲來的肉餅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就算他們大廚房裡做得再好吃,對安安來說,都不如大師傅偷偷給他開小灶的那種幸福感。
“你可以沒事回去看大師傅。”青青輕輕的拍了安安一下,她也覺得大師傅是好人了,安安是對彆人的態度很敏感的孩子,那位大師傅應該是真的很疼安安吧!想想看剛剛說的沒案子的話,輕輕的拍拍他的頭,“其實每天應該還是有很多事發生,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就像費二小姐的案子,小紫姐每天看你的眼神都要哭了。”安安忙說道。
“這個案子再等一下吧!”青青搖搖頭,嘴角輕輕的翹起。
“為什麼?”安安忙振奮起精神,想聽青青的答複。
“因為我在等待。”青青對他晃了一下腦袋,雖說她不是什麼什麼會搞笑的人,隻能淺淺的笑著,但笑容裡,安安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為什麼?”安安睜著大眼睛,他眼睛裡滿是雀躍,他很明白,姐姐每每這時,就是胸有成竹了,等著由某人們往裡跳了。
“現在就去驗屍,那個賣布的人家就逃走了。我不想放過任何人!”青青輕笑了一下,輕輕的說道。
“你覺得那家人參與了?他們其實跟這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越文欽也不禁參與進來,這個案子他也是知之甚深的,彆的參與不了意見,但是現在明顯的這小女子不安好心了。
“姐姐死了,換庶妹。那家還答應了,而且我聽說,那家的少爺之前常去費家的。咱們這兒又不興男女大防,這不算什麼。所以,在他們成親之前,二小姐突然病故,這個太有意思了。”青青冷冷的一笑。
“所以人家點了紅燒黃牛牛筋,我們沒有黃牛的,找了水牛的,總得跟人說一聲,得讓人答應了,我們才能供貨對不。不然,生意沒了,就雞飛蛋打了。”越文欽點頭。
“可是他們有黃牛筋啊!”安安瞪著越文欽。
“所以傻啊!黃牛筋是什麼價錢,水牛筋又是什麼價格?明明有黃牛筋,毀了,去拿水牛筋。這是什麼腦子啊?”越文欽搖搖頭,看著青青,“你實際上已經找到證據了?”
“準確的說,我搜集了一些旁證,現在隻要驗屍,就能證明他們有罪了。”青青想了一下,努力準確的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