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他們到張家門口時,張家老二已經在門外了,安安十分得瑟的坐在大馬上,對著青青的揮著手。
青青下車,對著張老二一禮:“張二老爺,抱歉!”
“喬姑娘,彆客氣,彆客氣,小的真的沒見過香芹。今兒中午喬爺就使人來跟小的說了,那丫頭老太太送給喬爺了,但喬爺說沒有這麼占人便宜的,今兒就送了買賣的契約和錢鈔,小的萬不能偷拿那丫頭的。”張二爺忙回頭拿契約給青青看,一臉的誠懇。
青青低頭看著他的手,西門也看起那雙手,沒什麼特彆的。青青還是接過,但沒看,把那張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這是爺爺什麼時候送來的?”青青放下紙,這才抬眼看著張老二。
“午後。”張老二怔了一下,還真的不知道青青想問什麼。
“誰交給您的?”青青再問。
“衙門的一個小……”張老二想說什麼,半天也想不該用個啥稱呼。
“這不是我爺爺的字,看來應該是由衙門的主簿大人寫的,直接由著小衙役送來的。”青青笑了一下,看了張老二一眼。
“這是自然的,上麵還有衙門的紅印呢!”張老二也不懂青青在說什麼,陪著笑臉。
青青深吸了一口氣,轉向了西門開,指向了張老二,“扣起來!”
西門開想也不想就一個劍尖頂住了張老二的脖子。
“喬姑娘。”張老二嚇得都快尿了,看著青青,“我和喬捕頭也是有交情的。”
青青把那張紙交給安安,安安動動鼻子,眨吧了一下眼,“我們家的菜味?對不?中午的席跟晚上的席不一下,中午的席和下午的席不同,說晚上大家可以喝點酒,所以晚上的席裡熱炒多,油味重。”
“喬姑娘,就隻興您家炒菜,就不許我們家炒菜?”張老二急急的吼著。
“還聞到什麼?”青青看著安安,“你啊,重點總也找不準。”
“好吧,先聞到的脂粉味,是香芹的脂粉味,我們家隻有她塗脂抹粉。”安安又鄙視的看了一眼張老二,“我為什麼說菜味,若不是香芹的味道,我為什麼說菜味?”
“人呢?”
“沒有。”張老二瞪著青青,收回了剛剛的諂媚,頗有些陰冷了。
“小越,開封府叫人。”青青對小越一笑,柔聲說道。
“西門大人借馬一用。”小越對著西門一拱手,自己跳上馬,一拉馬韁自己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