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還好,小……算了,當家的,你去請白大夫。看個大夫安心些,我看還沒發膿。我屋裡也有藥,給他拿點來。”小何氏看小越那樣也覺得這麼大的人,讓人帶著去醫館是不對。準備讓小櫻或者小紫出去,不過想想昨兒才死了一個,還是彆了。二猛忙出去了,這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兒。
“我有藥,我給你拿。”純王忙回去,很快又跑出來了,“宮裡的活胳單,一天一粒,我剛吃了一粒,不過我傷不重。”
“我吃一粒好了。”小越覺得自己被著一群人圍著,更尷尬了,忙自己倒了一粒出來,自己嚼著吃了,把瓶子還給純王,“我吃了藥了,我……”
“這誰縫的,這麼醜?”小何氏接過小紫遞過烈酒和傷藥,對著那傷口瞪著眼。
“你兒子,唉,縫了小越就算了,他連青青也縫了。所以這會兒青青也發燒了,會不會是安安的問題?”大勇立即找到了根源。
“你們心真大,讓他給你們縫,他縫過活人嗎?”小何氏邊給小越洗傷口邊吼著。
小汪氏本來有點尷尬,一個成年男子露著背,她在邊上怎麼能不尷尬。不過,一下子就被小何氏他們治愈了,這家人真的,好像進來了,就都這樣了。
“小越,你都傷成這樣,我妹妹怎麼樣了?”純王張著嘴看著那傷。好像真的比自己的重呢。
“您妹妹還躺著呢。”小越覺得自己除了給他們圍觀外,好像也沒什麼用處了。
“你該把她帶回來的,正好跟我媳婦一塊做月子。”純王有感而發。
大家一塊瞪了他一眼,這是什麼人啊?青青還是姑娘呢!說什麼一起做月子。
“王爺,小郡主好像哭了,您快回去看看。”小汪氏看看大家,忙對著純王說道。
純王立刻回他屋了,但白大夫終於來了,對著喬爺一禮,先看看小越的傷,怔了一下,“不會是老江那個家夥縫的吧?”
“他徒弟縫的。”喬大勇不好意思說安安。
“那難怪了,蠢師父帶傻徒弟。”老白大夫哼了一聲,給小越號了一下脈,“還是失血過多了,你這些日子,還是得老實休養。我給你開個方子,生肌補血。這線,你回頭讓江老頭給你拆了,真是不知所謂。”
白大夫自己寫了方子遞給了二猛。
“我送您回去。”二猛忙說道,順便把方子揣懷裡,想著順便就把藥抓回來了。
“行了,又不遠,上下車麻煩。”老頭子擺了一下手,自己收了喬爺遞的錢鈔,自己慢慢的踱了出去,青青從小就是他看的,就是因為其實離得很近的。這些年,也是喬家在市麵上照應的,跟喬家倒真的沒那麼客氣。
“謝謝啊,白大夫!”小何氏忙包了一包點心,衝出去給了白大夫,再回來,小何氏忙拍拍腦子,“這麼大口子,肯定缺血的。正好,大奶奶的湯還有剩,給你一碗。今兒開始,你一塊做月子吧!”
“這些日子你睡在安安的房裡好了,反正他也沒住過。”喬爺想想說道,昨兒他住的是東廳,看著實在沒樣。安安的房間是在外院的西側,二猛他們房間的對麵,現在二猛回來了,讓他去住,也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