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用說得太明白的。”越輝搖搖頭,他沒有尷尬,而是在說一個事實,剛剛已經說了,城裡火光衝天,老童帶著夫人的手鏈出來,還有什麼可問的。
“你也沒問問老童當初發生了什麼事?”老爺子皺了一下眉頭,他當初不問,是他向來不相信彆人的話,他隻相信自己。但是越輝和童蘇英朝夕相處,他有十年時間,他們一心一意的要報仇的話,那麼當年的事兒,他們就該會把事兒說個通透。
“能說什麼?”越輝皺了一下眉頭,“那不是明擺的事兒嗎?”
“所以你啥都沒問過,小越也沒問過?”喬大勇都覺得這些人怎麼就盲目到這一步了。
“行了!那誰做主,你們先一步回到越地,你們能最大限度的保存實力。那你們這些人,聽誰的?”老爺子覺得彆在一個問題上多做糾纏,還是回到了開始的問題,誰是做主的人。
“誰也不聽誰的。”越輝輕歎了一聲,“我能做主的,就隻有京城逃出去的這幫人。老童帶的是府內的侍衛,而軍中的那些人,有自己的頭。誰管,我不知道。”
“那小越呢?啥事都不管!”喬大勇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隻期望他活著。”越輝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的說道。
“所以老童看著跟你是一塊的,不過,說起來,老童的人你還真的不一定能指著得上。老童知道的,你不一定知道。”喬爺聽懂了,自己眯起了眼,“所以這些年,南邊的事兒不是你的人辦的?”
“我這些年主要是培養孩子們,他們有時跟著老童出去辦些事。”越輝低頭歎息了一聲。
“所以你也不問他們做了什麼?”喬爺瞪著越輝。
“隻要彆把軒兒搭進去,他們想做什麼我都不管。”越輝坦然的說道。
“我就不信你沒多想?”喬爺冷笑了一下。
“喬爺,我也言儘於此了。”越輝輕歎了一聲。
“走吧,去開封府住幾天吧?”喬爺揮了一下手。
喬大勇拿出了鎖子鏈,對越輝笑著拱了一下手,“越將軍,得罪了。”
“不用了?軒兒就交給您了,南方的事,他都不知道,我隻讓他好好讀書,我連功夫都沒許他多學。就這樣吧!”越輝對喬爺拱了一下手,笑得有點勉強。
“大勇去叫大夫。”喬爺目光一閃,立即說道。
“不用了。”越輝也沒動,隻是瞅著喬爺一笑,“我也不是沒想過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很清楚,我得把軒兒養大。所以我把眼睛和耳朵都閉上了,現在也不想睜開!現軒兒很好,我也真的累了,麻煩您幫忙收個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