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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和小鬼走丟了是怎麼回事?”

正在遙遠異國出差的作戰隊長,憤怒地揮舞起了手臂。

向來不怕天不怕地的瓦裡安首領難得心虛了一下。

“總之,就是這樣。”他囫圇著試圖蒙混過去,“我現在就去找他。”

斯庫瓦羅:……

“你怎麼找他。”

他無語。

Xanxus沉思了一下。

“定位之類的?”他並不是很在意,因為沢田綱吉身上定然會有這東西,“我小時候就帶過。”

那東西還差點變成他牙齒的一部分,被憤怒揮舞著拳頭的彭格列小少爺給強硬拒絕。

斯庫瓦羅嗯了一聲,對混蛋首領的乖覺很是滿意。

然而,下一刻,對對方已經足夠熟悉的作戰部隊隊長警惕地挑起了眉。

“不對啊。”他摸了摸下巴,“如果隻是走丟的話,你不會這麼……配合。”

就像是看見電話另一端的首領變了臉色一樣,他迅速而小聲地問道:“喂,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哈?”

“故意把小鬼扔在路上,你彆反駁我了解你Xanxus,這是你能做出來的事。”

Xanxus憤怒反駁。

但是斯庫瓦羅就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

“我聽說九代目大人給你們配置了牽引繩,繩子呢混蛋boss?”

Xanxus沉默了。

Xanxus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話來回答,眼觀鼻鼻觀心的織田作之助看向一邊,被燒得隻剩下一小半的繩子可憐地躺在地上。

Xanxus深呼吸了一下,在鯊魚越來越囂張之前,字正腔圓地突出一個單詞。

“垃圾。”

刷的掛斷了電話。

織田作之助將目光收了回去。

“你在看什麼,菜鳥?”

Xanxus的語氣很不好。

織田作之助平鋪直敘地說道:“我在看您,Xanxus先生。”

Xanxus把玩著他的槍——這是某次生日Timoteo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由彭格列打造的特殊武器,能夠容納獨屬於彭格列血脈的死氣之炎,目光不是很友善。

“你似乎對我很有意見,新人。”他說。

老實人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

“我並不是新人,Xanxus先生。”他說道,“嚴格來說,我並不屬於瓦裡安。而作為殺手,我也已經過了新人的時期。”

他的語氣並不好。雖然這種語氣是常態,但今天更多的是因為他對這個毛毛躁躁的瓦裡安首領弄丟了他的小雇主懷有不滿。

Xanxus挑了挑眉。

“你倒是很忠心。”他露出惡劣的笑意,“不過我很好奇,那小鬼有什麼魅力讓你臣服於他。”

織田作之助皺了皺眉。

這也不怪Xanxus犯了疑心病。

在力量與權力為上的Mafia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效忠。像是沢田綱吉那樣的小鬼,任Xanxus絞儘腦汁也想不出有什麼可以吸引一名頂尖殺手預備役的地方。

憑借他那軟弱的身體和心靈嗎?彆開玩笑了。

如果是一般人,Xanxus可能就像是看喜劇一樣忽略過去了。

但是那個小鬼、沢田綱吉,憑心而言,到底是與其他人不同的。

Xanxus的心情好像突然變好了,撥了一個電話,讓技術部查找沢田綱吉如今身在何處。

織田作之助剛有一絲放鬆,下一刻身體每一寸毛發都緊繃起來。

他抬起頭,那把線條流暢的槍抵在了額頭上。

Xanxus在和技術部的成員打電話問沢田綱吉身處何處,手裡的槍卻對準了小鬼的保鏢。

他的殺氣昭示著這並非是一次玩笑,織田作之助謹慎地調整至應敵的狀態,看見對方露出一抹惡劣的笑。

“砰——”

一隻手代替了槍摁在他的臉上,耳畔傳來少年人喑啞的嗓音,眼角看見一個瘋狂的幅度。

“背叛的話,就殺了你。”

——就算是軟弱的小鬼,也是他要庇佑的東西。

*

綱吉顫顫巍巍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可憐兮兮地裹進身上過大的外套,亦步亦趨地跟在大一些的男孩身後。

“你還在生氣麼?”棕發的幼崽有些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如果是因為他叫了gin哥的話,那他也有好好地叫太宰哥哥。而且太宰還是兩個字的發音,比gin要足足多一個。

但是太宰治還是很生氣,伸手捏了他的臉,但是脾氣也沒有變好,像是擼了兔子不給胡蘿卜的白嫖嫖客。

【真是太過分了!】

【但是跟在我後麵當掛件的崽崽……嘿嘿。】

【想要。(伸手)】

被白嫖的兔子本兔委委屈屈地跟在他的身後,還要仰起頭去哄對方,看的後麵某不願透露名姓的殺手先生槍都硬了。

“冷靜,冷靜冷靜。”見過大風大浪的成年人以一種巧妙的姿勢製衡住冷麵的少年殺手,“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鄙姓森,名為森鷗外,小哥怎麼稱呼?”

少年殺手沒有搭理他,看著在幼崽再次打了一個噴嚏之後,黑發的男孩轉過身將他一把抱了起來,用手摸了摸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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