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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這是Reborn?】
【那個斯巴達嬰兒老師??】
【好歹是二十年後了就算是Reborn也該長大……等等他為什麼還這麼小隻!他到底多少歲了啊,是什麼長生種嗎?!】
【男人的年齡是秘密,不能問(深沉)。】
綱吉晃著jiojio,時不時地抬眼看看坐到自己身邊的Reborn。
嗯,好奇怪。
但是如果是Reborn的話,好像又不奇怪。
他雙手撐在椅子上,身體前傾,好奇地睜著大眼睛觀察對方。
恨不得寸步不離他的獄寺在門外接電話,不知道對麵的是誰,接了會就把山本也叫了出去。
似乎聽見了熟悉的“Voi”,綱吉豎起了小耳朵。
萬年不變捧咖啡的Reborn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
“你很在意嗎?”他問。
綱吉縮回腦袋,點了點頭。
Reborn挑眉:“因為獄寺電話對麵是熟悉的人?”
幼崽擰著眉糾結起來。
“綱吉也不知道呢。”他認真地苦惱著,“似乎有些像是鯊魚哥哥,但是聽不清,綱吉也不知道啦。”
童稚的發言聽得一邊圍觀的風太忍不住彎了彎眉眼。
“鯊魚哥哥?”他溫潤的聲音響起,“是阿綱哥認識的人嗎?”
這是當然。
察覺到自己說了句笨話,風太喝了口茶掩飾。
綱吉並沒有察覺到這一處,他晃了晃jio,點了點頭。
“當然啦。”他說道,“鯊魚哥哥是綱吉很重要的人哦。”
“哇。”風太適時應和起來,覺得自己有些吃味。
不過既然他不知道的話,說明是阿綱哥小時候認識的人吧……唔,普通人麼?
而Reborn聽了這話,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
“他是彭格列的人?”他頓了頓,故意說道,“哦,我差點忘了,你知道彭格列麼?阿綱。”
“當然啦。”綱吉疑惑地看了Reborn一眼,“彭格列不就是山楂絲、鯊魚哥哥、費迪和綱吉在的Family嗎?綱吉都有記得哦。”
說完這段話,幼崽頓了頓,思考之後覺得自己知道了Reborn的用意:“哎呀,Reborn你是想考考綱吉嗎?綱吉都有好好記得哦!”
Reborn之前也抽查過……綱吉才不會忘記呢!
孩童稚氣的動作引得大人們噗嗤笑了出來。
接完電話的兩人也從門口走過來,見狀不由勾起了唇角。
“在說什麼有趣的事呢,我也想聽聽。”山本自來熟地湊過來,“阿綱告訴我嘛。”
【哇這個人。】
【跟崽崽撒嬌撒得毫不猶豫啊。】
【我目瞪狗呆。】
【你甚至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而在心裡打腹稿的狗哥隻能乾瞪眼。】
【狗哥不行啊,搖頭。】
很行的山本武順利地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綱吉乖乖巧巧地說道:“是鯊魚哥哥噠!Reborn在和綱吉玩考察遊戲呢!”
山本武摸了摸下巴。
在年輕男性的下巴處,有著一道顯眼的刀傷,很是顯眼。
綱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山本似乎並未注意到他的打量,思索了一下,遲疑道:“鯊魚……難道是在說斯庫瓦羅?”
見綱吉“嗯嗯”地點頭,他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嘛,原來阿綱和斯庫瓦羅現在已經是好朋友了嗎?”
綱吉歪頭思索了一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是家人哦。”他強調道。
這回複讓笑意滿盈的山本怔愣了下。
他下意識勾了勾唇角,目光卻黯淡了一瞬。
“原來如此。”已經十分擅長隱藏自己情緒的雨之守護者彎了彎眉眼,揉了揉年幼友人的腦袋,“這樣的話,阿綱你馬上就快見到斯庫瓦羅啦,怎麼樣,高興嗎?”
綱吉眨了眨眼,發出了“哇——”的聲音。
見狀原本想說什麼的獄寺也在短暫的遲疑之後,發出了很是孩子氣的咂嘴聲。
唯一看穿了一切的Reborn抱著咖啡杯坐在上方,看著被兩個一反常態的家夥包圍在中心的幼崽,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
綱吉決定喜歡這個據說是未來的自己所建造的地下城堡。
在初步了解了這個基地、並且與見到自己第一時間譴責地看向獄寺的彭格列眾人之後,他終於取得了獨自一人在基地中“探險”的許可。
扯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的手帕的獄寺隼人哽咽咬手絹。
“可、可惡,十代咩這麼快就厭惡我了嗎?”
【醒醒啊狗哥你酷哥人設崩了!】
【笑死,給大家講個笑話:獄寺隼人是個冷麵酷哥。】
【噯,可是狗勾又做錯了什麼?狗勾隻是想和主人時時刻刻都在一起啊!】
在看見綱吉後第一瞬間就湊近了獄寺,並且說出“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你收尾做好了嗎需要幫忙嗎”的煙粉長發女性——碧洋琪帶著和善的笑容,將自己這個腦子在特定人物麵前下線的笨蛋弟弟給帶走。
見著身後終於沒了人,綱吉終於如釋重負地呼出了一口氣。
【唉,看把孩子給逼的。】
【大獄寺什麼都好,就是有些步步緊逼了……】
【唉……所以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一頭霧水啊現在!】
【跟著崽崽的視角走吧,應該還好吧(沉思)你們看山本不像是個沒事人?】
彈幕們覺得這話有理,紛紛應和起來。
殊不知,雖然前後左右沒了人,在幼崽探頭探腦地進行探索之時,基地上方,全方位監控著各個角落的攝像頭忠實地將他的一舉一動都記錄了下來。
並且,進入某人的眼中。
“那個……”監控室中,圓滾滾活像是兩個湯圓疊在一起的強尼二滿頭大汗地看著占據了自己原本位置的青年,“雨守大人,您這是……?”
黑色的眼瞳將生動的幼崽納入眼中,直到對方探頭探腦地進入了電梯,雨守——山本武才回過頭來。
“啊?你說什麼?”他慢條斯理地打開一個咖啡罐頭,這東西不知在何時成為了他的工作伴侶,對著瘋狂擦汗的強尼二笑了笑,“阿綱這裡我看著,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強尼二覺得他的小手帕已經承載不住自己的滿頭大汗了。
“但、但是,這並不符合規定……”
更何況雖然是個幼崽,被窺探著的可是十代目,是十代目啊!!
山本武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手中握著咖啡的易拉罐,脖子微微往後傾了一些。
青年人刻意隱藏的鋒利輪廓被強烈地勾勒了出來。那雙總是帶笑的眼睛一旦轉為銳利,就帶上了令人不敢直視的強烈壓迫感。
可憐的手帕已經能夠往下滴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