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需要在這段時間內擊斃匪徒,解救人質。
沈君辭體貼顧言琛明天還要演練,晚上主動下了廚。
顧言琛則是脫了作戰服,換上了常服,下樓溜了無量。
晚上吃過飯,顧言琛就開始進行演習策劃。
到了晚上十點多,沈君辭過來喊顧言琛睡覺,這段時間顧言琛已經畫了不少的圖,寫了密密麻麻的作戰計劃。
沈君辭好奇問:“你找到破解思路了嗎?”
顧言琛道:“目前有一些想法。”
他拿出地形圖給沈君辭講解。
“首先,我能夠利用的是超市環境,那裡有很多貨架,還有足夠多的商品,我可以用很短的時間進行地形改造,把超市做得易守難攻。”
“還有,我們可以利用超市裡的鏡子,我準備進入...
之後在一些角落進行布置,放上幾麵鏡子,這樣一來,匪徒方可以躲在貨架後,從我們的角度可以看到特警的進攻方向,而特警卻看不到我們的動作。”
沈君辭點了點頭。
顧言琛繼續道:“其他可以利用的還有超市裡的各種商品,比如繩子,絲線,未開刃的刀,洗滌用品,玻璃瓶,釘子,我會在主要的過道上布置陷阱,拉上線繩,倒上洗滌靈,打碎玻璃,撒上圖釘,這樣特警是沒有辦法飛過來的。”
沈君辭沉思了片刻,特警的確會被動。
“還有,我可以預測特警的進攻路線,在他們進攻之前,提前埋伏好人,我們的人躲在暗處,冷槍傷人。”
一個小超市,在顧言琛的設計下變成了迷宮八卦陣,處處機關玄機。
講解完後,顧言琛道:“其他的還有一些細節,我明天有時間再完善一下。”
沈君辭沉思片刻,有了預判:“武警這次想要贏更難了……”
顧言琛:“比起大巴,飛機這種封閉空間,超市空間更大,更為複雜,可發揮的也更多。”
顧言琛很聰明,他的計劃又穩,又損,遇事的時候非常冷靜,又會隨機應變。
沈法醫不由得感慨道:“辛虧你是正義的人民警察,若是匪徒像你這樣,還真是可怕。”
顧言琛道:“這大概是丁局讓我再次做匪的用意吧,出考題總不能太簡單。而且我采用的已經是很君子的方法了,如果再惡劣一些,直接可以在裡麵用電和水設置陷阱,還可以自己帶著防毒麵具,釋放毒氣。製造簡燃物,魚死網破。當然這樣可能會出人命,也會有更大的經濟損失,演習肯定不能這麼玩。”
沈君辭道:“你不能光出題目不想解決方案。”
顧言琛笑了,他早就留好了題眼,故意放了水,他又拿出了一張紙:“這是反向方案,我查看了超市的建築圖紙,在超市的頂麵有檢修的通風口,其實是可以進入的。如果特警能夠發現這一點,派少許精英從上方進入關著人質的房間,從後方突擊,就可以在保證警方安全的基礎上,快速擊破匪徒防線,隻是看特警們能不能想到這一點了。”
這是解題思路的問題,換種方式思考,其實不難。
講解完後,顧言琛起身關了電腦準備休息。
他先洗漱完,沈君辭隨後進入洗手間洗漱。
顧言琛沒有急著出去,而是靠過來,從背後收攏雙臂摟住沈法醫:“明天是個重要的日子。”
沈君辭想了想:“再見麵一周年。”
顧言琛點了下頭,在沈君辭後頸處蹭了蹭,雖然他和林落早就認識,但是他和沈君辭的相遇,是在一年前的明天。他問沈君辭:“今晚可以嗎?”
沈君辭想了想道:“我的考核結束了,明天沒有項目……”
這算是首肯了。
顧言琛擁著沈君辭的臂膀收緊,湊在他的耳旁表揚道:“你穿這身衣服很好看。”
沈君辭穿的是一身方便訓練的常服,上身是挺括襯衣,這衣服穿起來,腰帶一束,顯得腰尤其細。
沈君辭停了動作,轉頭看向...
他道:“那,為了感謝你之前的辛苦教學,今天晚上,玩點不一樣的?”
顧言琛問:“什麼?”
“Cospy你知道嗎?”隨後沈君辭道,“一年以前,我在指揮室裡的大屏幕上看到你在演習裡麵的表現,真的很帥。明天,你不是又要扮演匪方了嗎?那今天晚上,你可以扮演窮凶極惡的劫匪。”
沈君辭至今還記得當時再見時,自己難以抑製的心悸。
顧言琛是個嚴肅認真,冷靜自持的人,平日裡堅守正義,守衛城市,這樣的人扮演匪徒,給人一種強烈反差。
因為是假的,作為情侶之間的情趣,也不會有負罪感。
顧言琛剛剛洗漱完,額前的頭發還是濕的,他的眉目深邃,鼻梁高挺,黑色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掩蓋了身上的肌肉,看起來有些斯文敗類的反派氣質。
顧言琛往細裡一想,家裡還真的是道具齊全,手銬,模型槍,甚至還有蒙眼睛的布。
顧支隊長被說得動了心。他望著沈君辭道:“那沈法醫,你今晚就落在我手裡了。”
沈君辭側目看著他開玩笑道:“威脅我?馬上就會有人來救我了。”
顧言琛瞬間想到一句台詞,脫口而出:“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救你。”
沈法醫瞬間笑場:“不行,太尷尬了。還是正常一點吧……”
顧言琛板起臉來:“彆笑,打劫呢!”
沈君辭努力憋著笑,肩膀都在抖。
他好不容易忍住了,嚴肅起來:“你要演得真一點。畢竟明天還要真的演習呢,劫匪頭目怎麼能沒有一點氣勢?”
顧言琛問:“像是這樣?”
他說著話,一矮身把沈君辭扛起來,穿過走廊放在了床上。
沈法醫仰麵躺著,顧言琛伸出手卡住了沈君辭的喉嚨,五指稍微用力。他的手指灼熱,緩緩收緊。這麼一來有了壓迫感,又不至於真的傷到沈君辭。
沈法醫抿了唇,望著顧言琛開始配合,他喘息著掙紮著,用膝蓋去頂顧言琛壓下來的身體。
顧言琛放開了卡著沈君辭喉嚨的手,把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力按住。
兩個人像是練習時,在床上搏鬥起來。
這樣的對抗很耗費體力,毫無懸念的,最後又是顧言琛勝了。沈君辭的額頭出了冷汗,胸口起伏,掙紮到領口散開,頭發亂了。
顧言琛有瞬間入戲,眼前的人看起來美麗而易碎,眼神卻那麼倔強,越是這樣越是想要摧毀他,想讓他瘋狂。
夜晚的臥室格外安靜,一旁亮著一盞小燈。
顧言琛拿著模型槍挑起了沈君辭的下頜,想象著自己是一名窮凶極惡的匪徒,要怎麼“折磨”身下的人。
他俯下身,在沈君辭的耳側用氣聲說:“再不乖,我就開槍了。”
說完話,顧言琛用模型槍比在沈君辭的胸口,沈君辭的身體配合著微微顫抖,槍口隨之下移,最後停在腹部,扣動扳機。
沈君辭低吟一聲。
顧言琛瞬間腦補了很多,光憑想象就足夠讓人血脈僨張...
。
他用槍一點一點挑開了沈法醫的衣服。
沈君辭沒說話,側頭想去咬他的脖頸。
顧言琛便捏住了他的下頜,直視著沈君辭的雙眸,隨後吻了上去。
像是天雷勾動了地火,他們吻得瘋狂。
若是平時,顧言琛會極儘溫柔,可是如今,心裡明明知道是在演戲,卻又不能自拔。
今晚他不做“好人”了,他想看沈君辭唇間染血,想看他眼角帶淚,希望他絕望,卻又因他染上**。
顧言琛的身體裡像是點燃了一把火。
於是,當晚“警與匪”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殊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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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超市演習順利進行,沈君辭又去了指揮室裡觀戰。
顧言琛的布置果然非常實用,特警們舉著防爆盾牌進行強攻,還是難免有了“傷亡”。
“劫匪”拖夠了時間,特警隊再次遭遇了滑鐵盧。
隨後顧言琛給他們演示了破解方案,特警隊心服口服。
幾位市局領導決議,以後類似的演習要多多進行,並讓顧言琛定期給特警們開設特彆訓練班,加強突發事件應對能力。
為了紀念再見麵一周年,也為了慶祝演習圓滿結束,沈君辭和顧言琛去了靈芝軒飽餐一頓。
晚上顧支隊長表示,以後類似的遊戲,還可以多來幾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