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真的遇見這種情況,如果真的有萬一,關玉兒希望他們能反抗,有的時候隻有反抗才能活下來。
所以關玉兒還想在地下倉庫埋兵器棍棒等等。
韓七一聽關玉兒來找他要人修底下倉庫,就知道她要乾什麼,他搖頭笑道:“儒以文醒世界,你這是要以商救國了?”
關玉兒很認真的說:“我隻想儘力而為,我哥哥在前線打仗呢。”
韓七一怔,突然歎了口氣:“我給你找信得過的工匠。”
如今刀、槍、鐵具都被嚴控,而且服裝廠的工人也沒那麼大的能耐拿這些東西,所以關玉兒隻讓木匠削棍棒,一頭要尖細,不中不輕,女人能拿。
東西削好了之後關玉兒就讓人放在地下倉庫。
服裝廠也有三年,好些位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工人,其中有位女工叫阿薑,年紀不大,本事卻了得,既勤快又能把事辦好,她生來張陰陽臉,相貌可怖 ,卻能壓得住人。
關玉兒隻把這些事告訴了幾位信得過、又冷靜能藏事的人。
關玉兒事情做好,又去找韓七商討彆的事。
那日關玉兒在韓七的茶莊喝茶,她屬於特彆的客人,在茶莊有座茶樓的頂樓,這地方平常無人過來。
她茶喝了一半,突然有人闖了進來,關玉兒還沒來得及嚇著,一旁的孫生就揪住了人頭發,一隻手過去綁他的手。
那人輕聲喊了一句:“彆!彆弄出動靜。”
關玉兒一看,這人居然是程棠,關玉兒示意孫生放開他。
那程棠見孫生冷靜了,立刻說:“下頭是日本人在喝茶,您可輕點,我來是有事相告。”
關玉兒立刻問:“什麼事?我聽說你惹了麻煩,怎麼還在上元?”
程棠苦笑一聲:“這世道可不好混,我銀海也來了戰亂,這是逼著我去做海盜或是山賊啊。”
關玉兒在內心翻了他個大白眼,天下生路也不少,為什麼這個人偏偏要走這些歪道?但這些和關玉兒沒什麼關係,關玉兒關心的是來做什麼:“你說唄。”
程棠的神情難得認真,挑著眼睛看著關玉兒,壓低聲音說:“最近讓方金河小心點兒,還有你,我知道你是玉月服裝公司的老板,你們兩口子可真行,分了上元這麼大的蛋糕,有人忍不住要出手了。”
關玉兒眼眸一眯,問:“有什麼大動作?”
程棠“噓”了一聲,說:“七月的商圈會議,可能有人要動手。”他‘嘖’了一聲,露出一張苦瓜臉,“乾完這票我死活也不乾了…….”
………
關玉兒從茶莊回去的時候,恰巧碰見了樓下喝茶的日本人,她在頂樓出門,其實連通另外一棟樓,走的路是偏遠,經過一個有桃花林的長廊。
她本來就有些避開他們的意思,可偏偏還是碰上了。
孫生身體緊繃,關玉兒看著那群人,稍微點了點頭當做是打招呼,而後立刻低頭就走。
“關玉兒?”
關玉兒咬牙閉了閉眼,最終又轉過了身露出了微笑。
兩個日本軍人,一個穿著和服的中年日本女人,妝容精致,形容得體,她旁邊是喻中明,那軍人的旁邊是程棠,在前麵的是韓七。
喊關玉兒的是喻中明。
真是冤家路窄。
關玉兒聽見那日本女人用日語問“這是什麼人?”。喻中明的日語非常流利,他說:“是方金河的太太。”
那日本女人眯著眼看著她,朝她走了一步,接著非常有禮貌的問了一聲安。
關玉兒也露出溫和笑意,立馬的問安。
玉月優品的衣服遠銷海外,很受日本人喜歡,花漫的唱片除了本國就是日本銷得最多,她穿的都是玉月優品的衣服,所以她經常接到日本的單子,她因此特意學過日語,而且說得非常流利,因為日語的發音與母語屬於一個體係,她本身語言天賦極高,所以這門語言比英文要學得還要好。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