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飛機上下來,愛麗絲菲爾和Saber一起乘坐出租車。今天,她和Saber衣服都是她自己搭配,愛麗絲菲爾自從出生就一直生活在城堡裡,除了打扮女兒伊莉雅之外,她就隻給切嗣和舞彌選過衣服——然而,她選擇服飾,也隻有在城堡裡才能穿。
每當切嗣和舞彌去執行任務時候,他們就會換上好萊塢電影裡特工才會穿得那種緊身裝和長風衣,相當嚴肅。
而在家裡時候,切嗣和舞彌都會放鬆一些,有那麼幾次,切嗣縱容伊莉雅給他頭頂紮兩個小揪揪。
有一次,切嗣問伊莉雅:“伊莉雅為什麼這麼喜歡紮爸爸頭發呀?”
伊莉雅騎在他脖子上快樂地笑著說:“因為……伊莉雅看到電視裡小姐姐也是這麼打扮熊太君呢!”
那是伊莉雅最愛看一檔節目,一個和她年齡相仿女孩子,和玩偶熊太君冒險……女孩子最愛說一句話就是:“這個世界是很廣闊!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冒險呢!”
切嗣沉默了,過了一會他說:“伊莉雅真好喜歡熊太君啊。”
伊莉雅重重地點頭:“嗯!”
生活在一個小小世界裡,這不僅僅是伊莉雅生活,也是愛麗絲菲爾有生以來生活。誰能想得到,她第一次來到外麵世界,其緣由竟會是一場戰爭呢?
Saber在擔憂地看著她,愛麗絲菲爾兩隻手無意識擰在一起,她溫柔地、害羞地笑了:“Saber,我這是第一次走出城堡呢。”
“雖然以前也能在屏幕上看到外麵世界,但總覺得又遙遠,又不真實……所以,今天能親自乘坐飛機,看到這麼多熙熙攘攘人群,我真好開心。”
恰逢此時車輛行駛到一處花樹邊,粉紅色花瓣被輕風吹入車廂,吹落在她膝頭,愛麗絲菲爾驚喜地說:“看啊Saber,是花!”
她口中Saber,是一位俊秀英挺男裝麗人,擁有陽光一般金色發絲,和美麗藍色眼眸,宛如大海晴空,映照出她坦蕩正直性情。
然而此刻,她心中有是一片柔情,她對出租車司機說:“請在這裡停一下吧,司機先生。”
“誒?”愛麗絲菲爾有些疑惑:“發生什麼事了嗎……?”
Saber鄭重其事地為她打開車門,伸出手,脫下白色手套:“那麼女士,要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好好地享受今日美好時光嗎?”
愛麗絲菲爾雙手輕輕地捂在胸口:“Saber意思是……”
這是邀請她意思嗎?這個想法讓愛麗絲菲爾有些無措,她擔心是不是自己理解錯了!現在畢竟是戰爭吧?戰爭不應該是很嚴肅很殘酷嗎?
“愛麗絲菲爾可以把這當成一個請求哦,”Saber眨眨眼,孩子氣動作被她做來,會有種意外可愛:“今天我們有一整天自由時間,對嗎?”
啊,她一定是受到鼓勵了,從Saber溫柔如水目光裡,愛麗絲菲爾看到了自己模樣:一個渴望出去玩、渴望親眼去看親手去觸摸真實世界小女孩——她居然有這麼高興嗎?臉頰都紅了……
心也在咚咚地跳,這就是友情魔力嗎?
愛麗絲菲爾把手放在Saber等待掌中,這一刻,她身影似乎和伊莉雅,和年幼時候她自己,同樣是一個隻能呆在孤單城堡裡小女孩重合了。
她可以去海邊踩水嗎?可以去山上看螢火蟲嗎?她也可以和朋友一起,戴著滑稽可愛大眼鏡,拿著爆米花,去電影院裡真正觀看一場電影嗎?
這些問題不需要答案,她已經像快樂小鳥一樣,和Saber一起向著前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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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在確定雪紀戰術之後,韋伯突然發現了個盲點:“現在情況是你和你那個什麼……替身女武神,來扮演Rider或者Lancer,從而混淆敵人視聽是吧?但是這樣話,Rider不就不能出場了嗎!”
雪紀不明白他點在哪裡:“能啊,我估計到晚上就該打起來了。”
這可不是什麼曠日持久戰爭,一共隻能打一個星期就結束了,就算她不急,彆人也會急。
她現在也隻不過是是搶占先機罷了。
“但是我們得在晚上之前落位啊!你還不明白嗎!遠阪宅在山上!那麼偏僻地方連車都不會通!”
雪紀:“那打車啊。”
“啊啊啊!你到底是哪裡來大小姐啊!這一趟就要花兩萬啊兩萬!你有錢嗎!”
區區兩萬,和裡程數比起來也並不算高,雪紀:“我有錢啊。”
韋伯眼一亮!
“但我沒帶來,”東方雪紀兩手一攤:“沒辦法啦,韋伯君,就請你慷慨解囊一下下~”
韋伯:“……”
沒辦法,東方雪紀是臨時穿越過來,來到這裡之前,她身上就隻有去找夏油傑來回路費錢,要說還有不到一千零錢,那是準備路上買便當。
……她已經把這些錢都交給韋伯“爺爺奶奶”了。
沒辦法,不能坑了人家感情,還坑人家錢啊……他們這幾天在人家家裡吃吃喝喝,食材難道不花錢麼。
一提到這個,韋伯就肉眼可見地慫了:“不要老是講這種事啊!好像我是個壞人一樣!好啦!我出錢行了吧!”
雪紀滿意地拍拍他肩膀:“放心啦韋伯君,我們不會花很多,雖然電車不能直達,但可以到了附近之後再打車啊,你看,這不就省了一萬五了嗎。”
韋伯:“!!!”
雪紀:“而且,我們也不能直接過去……真正戰場是冬木市,而不是某個魔術師家裡,所以今天白天時間,如果可以話,最好把冬木市以下幾種地方全都探查一遍:”
“冬木市地標建築物,以及各種可以登高望遠地方,各種廢棄工地、荒涼公園,前者適合觀戰,後者適合戰鬥和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