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心有餘悸地轉頭看向牧風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牧風放開自己的手一把攤在她的後背上:“力量被掏空了,回去吧。”
沉魚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後背給他休息,她看著前方的剛散開的烏雲泄露出來的陽光,心裡微動抿了抿唇對正閉著眼的牧風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會讓你被人欺負的,再說那個莫書顏自己乾的破事膈應人我還就要膈應她了,省得天天以為自己天下第一,看著煩人。”牧風沒骨頭似的靠在她的後背上,鼻子動了動聞到她發間的一陣淡香,心裡舒暢了些。
沉魚聽著他這麼說笑著反駁了句:“你自己才是天天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好嗎?”
牧風聽她這麼評價自己立刻就不乾了急忙說:“我可沒有,我隻是一直覺得我以後會天下第一,畢竟以我的天姿我肯定能修煉成仙的到時候打這些修仙的一打一個趴。”
“裝吧你,你就覺得能夠打贏所有人。”沉魚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牧風笑了聲:“這沒有,這世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怎麼能打贏所有人。就像我可能還打不你贏。”
沉魚不解地看向他,牧風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句話有點歧義立刻補了句:“你們女人不就是打不贏就哭嘛?我又不欺負女人。”
“那你上次還欺負莫書顏?”沉魚仰著小下巴質問著他。
牧風有點摸不著頭腦心想自己跟她認識的時候沒見過莫書顏吧?她怎麼知道自己欺負過莫書顏?
“你怎麼知道我欺負過她?”
沉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笑了聲解釋道:“剛才你不就是欺負了她嘛。”
牧風沉吟了聲有點不太相信,看著沉魚的臉記得除了上次禦劍的時候初見,到山林裡相救再見,其他的時候真的沒有見過了。
難不成她是暗暗喜歡我多年?然後偷偷地跟在我身後觀察我的一舉一動?
這麼一想牧風就想的通了,意味深長地笑了聲:“哦,我懂了,辛苦了。”
“嗯?”沉魚感覺自己跟他又是不在一個頻道上,“你懂什麼了?”
“隻是我隻想找個山頭好好修煉,不想搞其他的事情。”牧風歎了口氣似乎很為難,沉魚看他一副糾結的模樣,摸了摸腦袋還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隻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心想你懂個鬼,我都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就是時代的代溝吧。不!應該是鴻溝。”
辛苦地回了自己的小破屋,累的兩人都是攤在自己的屋子裡不願意動。
沉魚摸了摸自己餓了的肚子隔著窗戶對牧風說:“牧小風!你去把廚房洗一下!”
但是隔壁的人直接問道:“乾嘛叫我牧小風?”
因為你是幼稚鬼!
沉魚在心裡嘲笑但是還是誇獎:“因為你最可愛呀!”
“那是形容小姑娘的,我還是男子你應該說我妖孽。”
額...妖孽?
好像與實物不太符啊?
最終還是牧風任勞任怨地把廚房給洗乾淨了,沉魚剛好也好蒜給切好了,放進已經打好的兩個雞蛋中一攪,用沉魚嘴甜討來的小塊臘肉煎出來的油一煎,香味頓時就冒了出來,傳出去好遠。
牧風圍著沉魚轉看著煎的十分完整的雞蛋咽了咽口水,拿好筷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沉魚直接抓著他的手問道:“去洗手!吃飯前要洗手!”
“啊?我手乾淨的,不用洗。”
沉魚眼睛一橫,牧風立刻就灰溜溜地跑到水井邊打水洗手,跟碎月小聲嘀咕:“沉小魚最近越來越凶了,這樣的趨勢不太好啊,唉。”
“沉小魚是誰啊?”一道陌生的聲音角落響起,牧風尋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一隻頭發五顏六色攤了半邊胸口的男人手裡正拿著沉魚拔來的蒜苗站在東邊的角落裡。
牧風二話不說直接拿起碎月飛過去,冷聲質問:“你是誰?”
那個人男人看著逼向自己的劍接連退了幾步一臉無辜的說:“你們拔了我的蒜還不認識我?”
牧風一聽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看著他問道:“拔了你的蒜?”
不會是那個山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