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看著他這模樣, 一把捂著自己的唇甕聲說:“不許親我了!”
牧風一聽了然地點了點頭:“哦,原來你想我親你啊?”
“沒有!”沉魚聽著他的胡說八道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臉不想跟他麵對麵。
牧風看著她變紅的耳朵, 忍住笑聲眼睛彎成兩道彎,伸手摸了摸她額頭的額發, 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以為我們活不下來。”
沉魚感受自己額頭上屬於他的溫度,耳邊似乎觸到一片溫熱心跳的有些快,回了句:“說明我們福大命大。”
此刻有些微妙的氣氛讓沉魚有些心慌, 她心裡定位自己跟牧風的關係離這個地步還差很多。
抿著唇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微微睜大了眼睛看他壓著聲音說:“還有麻煩給我起來, 要不然我不會被他們打死會先被你壓死!”
牧風看她惱怒的模樣也不調戲她了,笑著放開。
自己坐到了床尾,發現沉魚臉又紅了嘴角的弧度不停地上揚。
沉魚被他放開急忙跳下床,打算跟他這個心機深沉的男人保持最安全的拒絕!
“你都要走到門口了, 我又不吃了你,回來。”牧風直接把門關上堵了沉魚要走的出口。
沉魚站在門口氣鼓鼓地回他:“不要!”
牧風看著她這一臉倔強的模樣也不強求:“行吧,那你就站在那裡。”
沉魚哼了聲就靠在門口不搭理他,牧風坐在床上關心地問了句:“你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問題, 我受的傷沒你多, 倒是你的傷怎麼樣了?”
牧風眸光閃了閃然後也是中氣十足地回道:“你都也沒問題, 我肯定也沒問題。”
沉魚聽到這個答案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那你廢什麼話, 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她剛說要走就看到牧風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一邊滾一邊喊:“哎呀還沒好,小魚兒我肚子疼。”
沉魚看他演的像模像樣,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地說:“那你早死早超生吧, 再見!”
說完就直接從剛才已經開了的窗戶裡出去,被拋棄的牧風看著沉魚離開的窗戶,遺憾地倒床想了想一拍腦門後悔萬分:“早知道剛才就應該按著她親一頓,唉,失策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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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說是要牧風早死早超生,心裡還是挺關心他的傷情,畢竟她知道那天他傷的真的很重,要不然也不會比她還晚醒。
一個人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的時候看到淩茶正在教那群小蘿卜練劍。
下意識地停了下來,站在廊內看到了那些劍,劍柄上刻著的終南二字,記起自己看的這本書裡關於終南山的事。
書中對於終南山寫的不多寥寥幾筆簡單介紹了一下,主要說了這個門派主修劍道,門派規模雖不及四個仙門但是教出來的劍修都是拔尖。
而產生這一結果不僅僅是劍術的原因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此處的仙氣現在是整個修真大陸上最雄厚的。
可是文中這個好地方最後卻被楚其心瞄上了,一個秋夜他直接帶著手下占領了終南山,還把裡麵的弟子全部用火燒的乾淨。
楚寒也是借著這個由頭直接立了旗頭帶著其他門派開始正式跟楚其心分庭對抗。
沉魚看著一群可愛的小孩還有隨處可見的梨花與書中關於這個門派的命運一搭惆悵地歎了口氣。
她記得自己之前看這本的時候真的是沒感覺到一點虐,現在親自上陣卻發現除了男女主過得好其他人都挺慘的。
“唉,果然一些糖是放在刀子上的。”沉魚小聲地感慨了句,就聽到淩茶在喊自己,抬頭看過去朝她笑了笑。
抬步急忙走到她身邊問道:“淩茶姐姐,你現在有空嗎?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吧。”淩茶溫潤如水的眼睛看著人,唇角自然地往上彎著,給人的感覺十分溫婉。
沉魚拉著她走到角落:“牧風的病是誰給治的?”
“師父啊,他傷的比你重多了我們治不了的。”
“那你知道他現在愈合的情況怎麼樣嗎?”沉魚摟著她的手臂繼續問著。
淩茶搖了搖頭:“他的病是師父全程過手的,我不太清楚,你可是自己去問師父。”
沉魚哦了聲,問了她劍靈仙人在哪,就道了謝往淩茶告訴自己的方向走去。
等她走到劍靈仙人呆著的地方時正看到他正在院內手裡拿著一根靈草,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一個困境。
沉魚先是敲了敲一旁的門,等他回過神看到了自己要她進去這才邁步進去。
“仙人爺爺您好。”沉魚乖巧地給他鞠了一躬。
劍靈仙人看著沉魚和藹地問道:“小丫頭找我是有什麼事?”
沉魚這才恭敬地說了自己的目的:“仙人爺爺,我想問一下您關於牧風的病情。”
劍靈仙人手上的動作頓了下,轉過頭看向沉魚溫聲回道:“無性命之憂了,但是他的金丹受了重創有了裂痕恢複起來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