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懟莫書顏(1 / 2)

“他們兩來這是來上任的?”沉魚蹲在小攤子那裡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跟著他們, 看模樣不像是上任而是來逛街了。

看了一會見他們正往自己這邊來沉魚急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不敢伸出頭去看擔心他們兩段數太高一下就把她給看出來在哪裡,隻能用耳朵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師兄,我看這裡好荒涼,基本都是老人。”莫書顏 看了看四周眉頭微微地皺著。

楚寒倒是沒有什麼神情依舊清冷:“清陽城向來就是這個情況。”

“這樣的地方還比不上弱水鎮, 為什麼師父要你來這個地方當城主,其他的師兄反而去了好的地方。”

楚寒聽了她的這一番話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她耐心教導著:“書顏, 師父的決定自然有他的打算, 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地方給治理好。”

莫書顏在楚寒的麵前一向脾氣好, 被說了也是乖巧地應著:“我知道了,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先找個客棧休息, 還需要暗訪。”楚寒說完沉魚又聽到他們遠去的腳步聲看來是要走了。

她趴在牆邊看向兩人的離開的身影, 眼睛瞄到掛在楚寒腰間的一塊玉佩, 看起來還有點眼熟。

沉魚心裡有點好奇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 她越看越覺得那塊玉佩好像是沉愉的那塊玉佩。

這麼一想就蹲在攤子下拍了拍腦門試圖讓自己腦袋好用些:“上次自己被莫書顏刺中胸口後那塊玉是滾到了花壇裡去了,如果沒有錯的話楚寒腰間的玉佩應該就是沉愉的那一塊。”

沉魚意識到自己好像總是把沉愉的玉佩給忘記, 她記性也不是很差唯獨對沉愉的玉佩總是忘記,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沉魚有些苦惱地拍了下腦袋,抬眼看剛才楚寒和莫書顏兩人走的方向,已經看不到他們了, 以為他們兩已經走了就直起了腰,靠在攤子上想那塊玉佩的事情。

想了片刻想走人了,一轉身就被嚇了一大跳, 她看著直直地站在自己麵前的楚寒和莫書顏趕忙退了幾步。

“沉愉難得啊你居然一個人?”莫書顏一臉不善意的笑容,笑的沉魚心咯噔地沉了下,咽了咽口水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對他們不冷不熱說,“誰說我是一個人的?”

莫書顏四處看了看沒看到牧風,慢步走到她麵前看著比自己矮一些的沉魚目光裡全部都是倨傲:“那還有誰?”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沉魚雙手抱胸雖然身高不夠但是看她的眼神也傲氣的很,氣勢上一點也不輸。

“你說誰惡毒?”莫書顏上手就想扇沉魚的巴掌,襲雲預感到危險直接從劍鞘裡出來橫在沉魚的臉和莫書顏的隻見,隻要莫書顏一扇過來一定能劃破她的手心。

沉魚看著她來勢洶洶也因為襲雲收了手頓時更加有底氣:“你啊!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還三番兩次地想要殺我,我就好奇了我是搶你男人了?你這麼恨我?”

一直站在一旁不吭聲的楚寒聽到句話眼睛微眯看著咄咄逼人的沉魚,沉魚感受到他的目光看了過去但是也隻是掃了一眼就對繼續跟莫書顏剛:“我家牧風比你的楚寒好看一千倍,比你的楚寒好一萬倍,我眼瞎才會跟你搶人。”

這話不僅讓莫書顏氣到了,也讓楚寒的神情變得陰沉了幾分。

沉魚看他們兩的神情繼續添油加醋,她指著楚寒腰間的玉佩,越發的有氣勢了:“莫書顏我還想問你,你家楚寒腰間戴著我的玉佩他又是什麼意思!

上次你們不問便拿就算了,現在還直接戴上了,這算什麼!

我還想說是你家楚寒對我心懷不軌!”

“沉愉你不要滿口胡言!”莫書顏真的炸了,直接凝神念了訣就要跟沉魚打,但是被楚寒拉住了。

他取下腰間的玉佩放在手心往前走了幾步低頭看著沉魚冷聲問:“這是你的玉佩?”

“是啊。”

“證據。”

沉魚聽到證據兩個字愣了下,然後硬氣的說:“我的東西,還要證據你這不是搞笑嗎?”

“你沒有證據證明是你的,怎麼就說是你的?”楚寒的犀利言語讓沉魚有點慌。

她微瞪著楚寒,心想果真高冷的人內心都騷。

沉魚翻了個白眼有點不耐煩:“那你能證明那塊玉佩是你的嗎?”

“嗯。”楚寒敲了下玉佩,隻見玉佩突然發出一陣光,看的沉魚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擔心沉愉突然就蹦出來。

楚寒看到沉魚的手緊張地握成拳,沒有把裡麵的小人喊出來直接用手反握住玉佩,抬頭望著沉魚追問著:“還想我證明嗎?”

沉魚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了楚寒肯定已經知曉了玉佩裡的秘密,餘光看向莫書顏的神情看到她是一臉困惑,看來她還不知道,這讓沉魚稍微地鬆了口氣,勉強地扯出一抹笑:“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她說完轉身就想走,但是楚寒開始不依不饒:“沉姑娘你說我對你圖謀不軌,你這一盆臟水潑到我身上你不該道個歉嗎”

莫書顏在一旁幫腔:“自己幾斤幾兩都不清楚就開始恬不知恥了。”

沉魚一聽氣地直接指著莫書顏:“你說誰恬不知恥?有種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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