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著他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輕輕地勾著他的唇舌像是在安慰著他:“放心,我會好好的。”
沉魚將頭上的發簪取下放到他手裡:“我的,留著當念想。”
她說完害怕自己哭出來直接轉身就跑了,牧風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低頭看著自己手裡樸素的簪子,心想:“要好好賺錢養家,給小魚兒最好的發簪。”
“才五年一晃就過去了。”楚離歌的聲音傳來,牧風轉頭看過去看到他手裡還抱著小狐狸。
楚離歌摸了摸小狐狸的頭然後把它放到地上,小狐狸就跑向了沉魚離開的那個方向。
牧風不解地問著:“哥你來乾嘛了?”
“繡風想要跟著沉魚,我把它送過來。”楚離歌拍掉衣服上的灰塵,抬頭看著牧風問道,“回去嗎?”
牧風搖了搖頭:“不去,我要去魔界一趟。”
“你...”楚離歌欲言又止,牧風知道他想問什麼,毫不忌諱地點頭,“我跟仇橫一條道了。”
楚離歌聽到這個消息隻是歎了口氣伸手攬過牧風的肩抱了抱他:“守著自己的心好好走自己的路,哥永遠在你身邊。”
“謝謝。”牧風心裡有幾分感觸,“哥,我一定會找到那個給你下毒的人,還要給你找到解毒的方法。”
楚離歌聽著牧風的豪言壯語心裡被戳中,拍了拍他的肩膀扯出一抹笑:“那哥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你去乾你的事吧,這裡的事我幫你照看著。”
“我把你送回去。”牧風把楚離歌送了回去,又跟他說了幾件事就直接往魔界去。
仇橫給了他玉牌可以直接進去魔界,他站在魔界的路口看著前麵望不到的黑暗,從袋子裡拿出一個麵具,將整張臉都擋了徹底,這才邁著堅定地步子一步一步地走了進去。
仇橫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帶著麵具的牧風,笑了:“帶著麵具乾什麼?”
“長得太好看,我怕有人惦記我的美色。”牧風不正經地應著。
“嘖,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仇橫從高位上走了下來伸手挑開他的麵具,看著他一張唇紅齒白的臉然後又把麵具給弄了下來,“長得確實不錯,你愛戴著就戴著吧。”
牧風將麵具戴好嘟囔了聲無聊,仇橫聽到後笑了聲:“還嫌我無聊,那你今天找我乾嘛?”
“你說呢?”牧風反問著。
仇橫無奈地笑著搖頭:“你小子就是仗著我對你看重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這也是一種本事不是嗎?”牧風一派風輕雲淡地回著。
仇橫聞此眼中都是讚賞:“不錯。”
他的手直接拍到牧風的肩上 ,牧風隨即就能感覺到一股渾厚的力量湧進了自己的身體。
“調息。”仇橫隨意地丟了兩個字過來,牧風急忙閉上眼運功調息起來,將湧進來的力量全部有序的接納。
等他再一次睜開眼,仇橫正靠在一個柱子上看著他:“你小子一半正一半邪也能接受的了,也算奇才了。”
牧風沒理他的話伸手凝聚了下能量是黑氣,眉頭皺了皺:“你這有沒有什麼可以控製兩股能量。”
仇橫丟給他一塊八卦形狀的玉:“這個東西可以,你要用我的能量可以滴血到黑處,用那個老頭的滴血到白處,你要注意這兩股能量很容易相碰,儘量分開用。”
“不能混在一起嗎?”牧風試了下這塊玉發現真的不錯,安心地收了下來。
仇橫朝他搖頭:“可不可以暫時不能跟你說。”
牧風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不過他不說牧風也沒有強求:“你最近想要給我什麼任務?”
“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搞完吧。”仇橫躺在寬大的座椅上閉著眼聲音有點無力。
牧風看他想休息也不想打擾:“那我走了。”
“慢走。”
牧風看他朝自己擺了擺手,張了張嘴一句謝總是說不出來,有些泄氣往門口走,走到門口還是朝他說了句:“謝謝你仇橫。”
仇橫的手頓在半空然後緩緩地落下蓋在眼上,牧風聽到他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罷了,去吧。”
他聽著仇橫的這番話感覺有些事情似乎要呼之欲出心裡有點惴惴不安,沒再說話直接走了出去,仇橫看著空蕩的大殿壓在喉頭的血壓不住一口吐了出來,他看著地上的血伸手擦乾淨嘴角的血跡,嘴角勾出一抹無奈的笑:“果真人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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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夏雨來的又快又急,深夜的電閃雷鳴驚醒了正在酣睡的鬆子期,他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黑影站在自己的床邊,一道閃電帶著雷聲在天地間炸開。
鬆子期借著閃電的光看到了冰冷的劍身,順著劍身看到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握著劍柄。
他心裡一驚,目光急忙往那個黑衣人臉上一望,但是黑夜裡隻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冷漠的如同地獄的閻王。
“你是誰!”鬆子期一把坐了起來驚慌地問著。
那個人隻是嗤笑了聲,聲音乾淨冷冽:“我是誰我想你不會不知道。”
鬆子期聽到這個聲音嚇得睜大了眼:“你是牧風?”
“很好。”牧風低頭看著自己新的劍嘴角帶著一抹嗜血的笑,“既然猜對了那就上路吧。”
鬆子期看著帶著黑氣的劍劃破空氣猛地一把刺向了他的心口。
花盛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麵的滂潑大雨心裡總是有不好的預感,這時一個下人驚慌地跑了過來,花盛急忙開門,那個下人看到花盛腳一軟跪了下來滿眼驚慌:“花夫人,老爺,老爺跪在大門口,他,他”
花盛一聽感覺大事不妙,直接跑了出去,一門口就看到已經沒有頭的鬆子期跪在門口,像是曾經沉魚跪在門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