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滿載著自己的快樂源泉回了終南山,牧風把她送了回去坐著喝了幾口茶就有人過來喊他:“牧風師叔,淩殊師伯要你去宣室商討一下宗門大會的事情。”
牧風朝他應了聲好就站了起來,沉魚趴著他的手好奇地問著:“宗門大會?這是什麼?”
“就是由楚門主辦的六年一次的宗門大會,修真界很多門派都會參加,我們這次也打算參加。”
聽牧風說完沉魚就記起了書中的宗門大會,她突然意識現在的事情發展還是按照書上的事件線一直往下走,這樣說的話終南山好像離那場劫也不遠了。
“想什麼?”
牧風看她失神眉頭不自主地粗蹙起,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沉魚轉頭看向他摟著他的手臂問著:“我需要參加嗎?”
“你覺得呢?”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跟師父閉關了五年,將來如果師父要把終南山交給自己的話,這次宗門大會就是一個很好的展現機會,看到這次她是不得不參加了。
“要的吧”
他看著沉魚不確定的目光揉了下她的臉:“你跟師父閉關五年,大家對你都寄予厚望怎能不參加,好好準備。”
這個結果跟沉魚自己想的一樣也沒什麼話說直接點了頭,牧風把在街上買的東西都放在沉魚這裡就一個人走了。
沉魚坐在桌前一邊喝著水一邊撐著的腮幫子想宗門大會的事情,隻要一想要後續的事情就覺得腦袋疼,哀嚎了聲眼睛瞄到放著自己快樂源泉的小桌子。
立刻就起身跑了過去拿了一個板栗又拿了一包瓜子,然後看到幾本書壓在下麵,好奇地拿了起來看著正麵急忙丟了回去。
春.宮.圖三個字讓沉魚羞紅了臉,低罵了聲:“牧風真是個大流氓!”
她把書重新塞回去拿著自己的吃的坐到桌邊吃了起來,一邊吃心裡真點好奇裡麵畫了些什麼內容,畢竟古代和現代的一些品味還是不一樣的。
悄咪咪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把門關好走到小桌前把書重新翻了出來,跟做賊一樣拿著書走到床邊,鑽進被子下麵就看起來。
翻開第一頁就被裡麵的尺度驚的張大了嘴巴,忍著有點激動的心情一路看下去,越看越驚歎:“古代人真會玩。”
四本看了三本看的沉魚有點口乾舌燥,吸了吸鼻子然後感覺到不對勁一低頭就看到一滴血落到了書頁上,頓時就捂著鼻子急忙爬下床,拿到自己洗臉的帕子捂著鼻子頭微仰著心想:“天乾物燥,不能看這種書。”
正琢磨著是不是要給自己搞個蓮子綠豆粥時就聽到敲門聲,她捂著鼻子走過去開門看到牧風又把門嘭的一下又關上了。
牧風愣在門口看著緊閉的門不知道她又再搞什麼名堂。
沉魚著急忙慌地爬到床上把自己躲在床上看的書收好,收第三本的時候看到上麵的血跡急的不行,也不管了直接一蓋丟到了自己枕頭底下,心想那個地方應該沒人翻。
等把書端著往回放的時候一聲口哨聲在窗戶邊響起,牧風正撐著下巴看著沉魚笑的賤兮兮的。
沉魚尷尬不已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把書給放回到原位,放完還心虛地笑著說:“嘿嘿,我就是幫你把書整理整理。”
牧風看到她帕子已經被血染紅了一些急忙從跳了進來,也不管那些書了關心地問著:“這是怎麼了?”
“流鼻血了,火氣大。”沉魚將書放回去然後仰著頭坐到了椅子上。
牧風一聽看向那幾本書不確定地問著:“看那些書看上火的?”
“不是!”沉魚連鼻子也忘記捂了急忙否認,否認完又懊惱不已心想自己這麼激動乾啥啊?
牧風看著她激動的模樣笑出了聲:“不許看了,彆我們還沒成親你就流鼻血而亡了。”
沉魚惱羞地打了他一下,捂著臉感覺沒臉見人了試圖解釋:“我就是好奇。”
“哦我懂。”牧風動作輕柔地幫她擦乾淨血跡,看著她淚汪往的模樣低頭蜻蜓點水一般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附耳低聲與她說,“留著以後我們一起的時候好奇,那會我親自教你。”
“不要說了,我都要羞死了,我以後一定不看了!”沉魚此刻想要遁地三尺,逃離這個色.色的牧風。
牧風看著她一張臉都紅透就連白皙的脖頸也染上了粉色低笑起來,伸出纖細白皙的手勾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沉魚長長的睫毛輕顫著,眼睛不敢看他一臉羞意,這嬌怯的模樣看的他心癢。
微涼的手摸到她的耳垂輕輕地捏了捏然後往下碰到她修長的脖頸,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柔軟的皮膚。
將她困在椅子上低頭將唇湊到她的唇邊氣若幽蘭,輕吐出一句話:“師父說他要人選了日子。”
沉魚緊張地抓著椅子啞聲問著:“什麼日子?”
“八月十五。”牧風貼近她的唇畔唇角微勾低聲道:“宜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