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山看到牧風也還是驚了下:“你怎麼在這裡?”
“我現在在終南山混, 我今天中午就看到你了。”牧風走到他麵前看著他眼中的光不像之前那麼暗淡心裡覺得他大概也從那件事裡走出來了吧。
“中午?”祭山想了想沒印象,“我沒注意到。”
牧風也是不在意這些,他好奇他怎麼會來這裡開口問了句:“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來找仇無,有人跟我說他在這裡。”
“哦,那我幫你留意一下, 你找他是有什麼事嗎?”牧風聽到仇無這個名字心裡有點警惕,笑著問道。
“我有一位故人在莫千庭的手裡, 想找他幫忙。”
對於祭山的直言不諱牧風微微頷首, 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答應的爽快:“行, 我要人幫你注意。”
他說完又是歉意地說道:“本來老友相見應當請你喝個酒,但是沉魚那邊有點事我需要快些回去, 今天就失禮了啊, 下回我帶上沉魚和你吃一頓飯。”
對於牧風的盛情祭山沒有推脫, 點頭應允下來。
牧風跟他匆匆一聚就直接走了, 正等著自己的燒雞的時候心裡想著:“祭山的故人在莫千庭手裡?為什麼要找我?誰跟他說來找自己的?”
他越想越覺得有問題,眉頭皺了皺打算今晚回一趟魔界問一問是誰透露了自己的行蹤。
牧風帶上東西回了終南山, 淩茶見他回來了立刻就問道:“你是不是做了讓沉魚傷心的事?”
對於淩茶的責問他是一臉不解:“我沒有啊?最近這麼忙我能做什麼怎麼了?”
“剛才沉魚還哭了,一邊哭一邊扯著我說不要走。也不知道夢到什麼了?”
牧風急忙走到床邊看到現在正安靜地睡著的沉魚, 睫毛還是濕的,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大概喝醉了,夢到有人跟她搶吃的了, 沒事。”牧風也知道怎麼回事隻好暫時地安撫好淩茶。
淩茶聽他這麼說也還是半信半疑但是也不敢多問直接把沉魚給他自己照顧。
牧風把門關上低頭看著她的臉還能看到淚痕,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伸手抹掉她臉上的痕跡,手探了下她額頭的溫度是正常的看來沒有生病, 心裡也鬆了鬆,指腹摩.挲著她帶著紅暈的臉歎了口氣問道:“沉小魚你怎了啊?”
沉魚大概睡熟了沒有回應,他將手收了回來,走到梳妝鏡旁將她經常戴的玉佩拿到了手裡,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念了聲訣,隻見那塊玉佩閃過一道光,接著就消失不見。
他把玉佩重新放了回去看著它心想:“沉小魚我不放心你,才打算用這種方法來監視你。”
沉魚這一醉一直醉到了晚上,牧風也不敢亂走守到了晚上。
因為上午叫了周玨來找他,但是沉魚還沒醒他不敢走遠就把周玨叫來這裡。
牧風坐在院外等著他,看到周玨來了就招手要他坐下,周玨一時間還有些受寵若驚拘謹地坐了下來。
“周玨你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嗎?”牧風給他倒了杯茶,笑的十分和善。
周玨拿著茶杯緊張不已:“弟子愚鈍,還望師叔指點。”
“想救秀禾出來嗎?”
周玨聽到這個問題立刻就坐直了很多連忙點頭:“師叔你想我做什麼?”
“我不想你要做什麼好好看著她彆讓她再闖禍就好了。”牧風笑著說完然後假裝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樣對他說,“哦,我忘了是有個要求的。”
周玨還在慶幸聽到牧風這句話又是愣在那裡,心裡忐忑起來。
“我最近想要把在場上寫的十分潦草的比賽流程和結果整理出來,但是你們的沉魚師叔這幾日身體不舒服我想陪著她,就想你能幫我整理一下,這個要求可以嗎?”牧風看著他唇邊是溫和的笑,周玨想了想覺得可行也就點頭了。
一切都在牧風的計劃中,他伸手拍了拍周玨的肩膀警告著:“周玨,師叔先跟你說,你抄的東西都是保密的不能透露出去,知道嗎?”
周玨連忙點頭還舉手發誓:“我周玨絕不會把消息傳出去,否則..”
他話還沒說完牧風就打斷了他的發誓,看著他裝成十分欣慰的模樣:“周玨你是徒弟一輩中的佼佼者我相信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明天戌時到書室你師父會跟你說怎麼寫。”
“謝謝師叔。”周玨來這裡開始到現在總算露出了一抹笑容,牧風朝他擺了擺手要他回去。
人走遠了他才走到屋內想看看沉魚有沒有醒,進去就看到本來沒有放下去床帳被放下了。
“醒了?”牧風走了過去輕輕地掀開床帳看到沉魚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看起來在懊惱些什麼。
她聽到牧風的話嗯了聲然後跪坐著看了他幾秒又是伸出手抱住了他,語氣十分誠懇:“對不起讓你操心了”
牧風摸了摸她的頭:“怎麼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