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罵俏(2 / 2)

除了名列前茅的幾位,像周玨還有其他幾位出色的弟子,她都是臉盲症要發作了。

看了一會有點昏昏欲睡,早上起得有點早,她昨天看出牧風心情不太好今天就想著早起給他做頓早飯讓他能開心一些。

睡得晚起得早這個時候沉魚不睡就不是沉魚了,牧風正認真地看著台上的比賽,感覺肩膀一沉轉頭就看到沉魚的腦袋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眼睛閉著睡得有些不踏實。

他記起以前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她也是睡著睡著腦袋就倒到他肩膀上,便笑著任她安睡。

坐在正對麵的秀禾看著這一幕手緊緊地抓著衣服,臉上十分平靜心裡已經罵起了沉魚。

等周玨贏了後下台下一個就是秀禾,她走上去看向沉魚的方向這回十分謙和地說:“上次我對沉魚師叔不敬,為此我深感歉意,今日秀禾當著全門的麵給沉魚師叔道歉了。”

沉魚被牧風推醒,發現秀禾看著自己一臉懵地轉頭問牧風。

牧風小聲地複述了剛才秀禾的話,沉魚這才站起來回道:“沒事,你好好練功就行。”

秀禾朝她還是鞠了一躬,十分誠懇地說:“沉魚師叔上次與您切磋我一直不能明白您是怎麼做到的,所以秀禾今日還有個不情不請,就是想和您再打一場。”

沉魚想也不想就拒絕:“不好意思,今日我身體不適就不跟你打了。”

她一點也不想跟這個小姑娘玩套路,沒意思。

但是秀禾可憐巴巴地看著沉魚,大家也是十分好奇上次沉魚是怎麼做到一眨眼就就把人給打下去的,有些人甚至還起哄。

沉魚看著秀禾心想:“喲小丫頭還進階了,從小辣椒變成小白蓮了啊。”

但是她還是不想跟她多糾纏,剛想再次拒絕就看到牧風站了起來:“你沉魚師叔確實身體不適,既然你想打跟我打吧。”

大家都嘩然了,很多新入門的弟子從來沒見牧風用過劍或者用過靈力,於是大家結合門內的一些傳言都以為牧風是個什麼也不會的普通人。

現在他站起來說了這一番話讓大家浮想聯翩的同時都期待萬分。

牧風沒有拿沉魚的劍直接拿了一把普通的劍就上了台,站在上麵長身玉立,身形修長,側臉都是好看的不行,看的沉魚都癡癡地偷偷笑起來。

“來吧。”牧風看著秀禾冷聲說著。

“師叔,你沒有靈力我...”秀禾有些為難。

牧風抬手劍直直地指著秀禾:“修劍者不單單是修靈力,最根本還是劍本身。”

秀禾看他拿劍的手一點也不抖自己心裡反而一抖,腳步稍稍地往後挪了步。

“不打?”牧風嘴角往右一樣帶著一份嘲意。

秀禾聽到他的話吸了口氣,給他行了禮這才把劍給拔了出來。

她直接一凝神那把劍帶著光劃破空氣衝向牧風,牧風一動也不動直接站那裡看著劍越來越近,就當大家提起心來以為他躲不過去了,隻見他手一揚他手裡的劍輕而易舉將秀禾的劍擋了回去。

沒有任何靈力的碰撞,輕輕的一擋就擋了秀禾的劍這讓大家都對牧風佩服起來。

牧風過了一招就停了手對秀禾說:“這裡是比賽的地方,下次想跟師父們切磋私下找,彆耽誤大家的時間。”

這一句話不輕不重的話像是當眾打了秀禾一臉一樣,讓她一時間隻能咬著唇應下來。

牧風指了跟秀禾對戰的人要她上來跟秀禾比賽,自己下了台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沉魚諂媚地給他捏肩膀:“辛苦了。”

“中午我想吃上次吃的水煮魚。”牧風開始得寸進尺。

沉魚改捏為掐咬牙切齒:“那做起來很麻煩!”

“我要吃,你給我做嘛,我這麼辛苦給你贏麵子。”牧風眨了眨眼睛賣乖地看著沉魚,沉魚看著他的臭德行也就答應了下來,“你自己殺魚。”

“嗯,對了要不我們請祭山來我們家吃頓飯吧?”牧風記起祭山提議道。

這個消息讓沉魚吃驚了:“祭山?他在這裡嗎?”

“嗯,等會你先回去買菜,我結束後直接去叫祭山行嗎?”

沉魚點頭應下來,伸出手手大拇指與食指搓了搓,眼睛看著他,有點小狡猾。

牧風從懷裡掏出銀票按到她手心裡:“給。”

“謝謝夫君。”沉魚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了句,樂嗬嗬地把錢塞到了自己懷裡,“你還要叫上楚大哥和繡風啊,一起吃熱鬨。”

他看著沉魚貪財的小模樣捏了捏她的臉失笑:“行,小財迷。”

一場比賽上半場十個人的差不多結束了,下午還得繼續。

比賽結束牧風就直接找了楚離歌跟他說吃飯的事,然後又去找祭山。

祭山跟著他往終南山去,兩人走在路上牧風攬著他的肩膀小聲地問了句:“你的那位故人是誰?”

“曾經的一位好友,花界的。”祭山說的十分簡單,牧風卻有了猜測,“他是不是有妻子還有一個兒子?”

“你怎麼知道?”祭山詫異地看著他。

“他的妻子是不是叫花盛?”

看到祭山點頭了牧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行,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從莫千庭手裡奪回你的朋友。”

祭山聽著他這一句話,一時間還沒回過神,等到了竹屋的門口才明白過來牧風是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牧風正攬著沉魚的肩膀低聲說了什麼把沉魚逗得發笑,心裡有些感慨,原來他也走到了這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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