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沉魚正帶著自己的包袱領著藍雅等人打算禦劍直接去楚門所在之地珩水城。
周玨走到她身邊欲言又止, 沉魚看他著模樣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直接跟他說:“秀禾被關了, 我隻能跟你說這麼多, 其他的你也彆好奇, 不關你的事不要多擔憂。”
周玨訥訥地點了下頭看著她走向牧風的背影微微低下頭走到藍致的身邊, 看到不遠處牧風師叔目光溫柔地看著沉魚師叔, 轉頭看向了彆處。
沉魚小聲地跟牧風說:“這次你也去嗎?你去楚寒他們肯定會為難你的。”
“不去你們這群人怎麼辦?沒事的我心裡有數。”牧風抱著她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著,“不用擔心我,好好比賽。”
“知道了,你從昨天就開始念叨了,我帶著他們先過去了。”沉魚看了四處沒人輕輕地吻了下他的唇, 吻完就跑了。
沉魚跑到藍雅的身邊等著劍靈仙人下命令後才能走。
牧風看著她在站在那三個人身邊左顧右盼地故意躲著他的視線, 伸手摸了摸剛才被沉魚吻過的地方,笑著走到劍靈仙人身邊:“師父人都到齊了可以走了。”
“那就走吧。”劍靈仙人禦劍直接到了幾百人的前方渾厚的聲音響起, “啟程。”
“恭送掌門,預祝終南山旗開得勝!”幾百人的聲音響徹整個幽靜的山間, 驚起在林中棲息的鳥兒在空中胡亂的盤桓。
劍靈仙人俯視著跪滿了人的校場,看向正在攀著林殊肩膀笑著說話的牧風心裡是欣慰又愧疚。
起初他救牧風和沉魚的本意就是利用, 奈何如今想想卻萬分舍不得了。
他在心裡歎了口氣 禦劍往既定的方向飛去,緊接著其他師父帶這人跟了上去, 沉魚帶著周玨他們跟在淩殊的身後。
沉魚看著坐在淩殊劍上喝酒的牧風,依舊是早年那副瀟灑少年郎的模樣。
“看我乾嗎?”牧風單腿屈膝望著沉魚笑問道。
“看你好看。”沉魚一邊禦劍一邊回著。
“這麼說人家可是會嬌羞的哦。”說完還用袖子掩了下臉看的周玨幾個人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就連淩殊禦劍都一抖看來是嚇的不輕,沉魚也是哭笑不得:“你可得了吧, 彆把孩子們都嚇到。”
牧風聽她這麼說也收了嬌羞喝了口酒對他們說:“去珩水城路途遙遠,師叔給你們講講你們沉魚師叔年輕時候的光輝事跡吧。”
“不許講!”沉魚急忙說。
“你們想不想聽啊?” 牧風一歪頭問沉魚後麵的三個人,他們三個人都很好奇動作一致地點了點頭。
牧風朝她眼睛一眨開始聲情並茂地講起來,雖然都是講的是一些蠢萌蠢萌的事但是沉魚還是囧的不行。
因為要禦劍隻能咬著牙心想等會下去,要是不要牧風跪搓衣板她就不是沉魚!
當天晚上他們到了珩水城,牧風將二十來人安頓好,這才腳步生風地往沉魚的屋子去但是推門的時候沒能推動,小聲地朝裡麵喊:“小魚兒我來了,開開門啊。”
裡麵依舊沒動靜,牧風覺得她可能是睡覺了就沒再喊轉向自己的房間。
沉魚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氣呼呼地躺在床上嘟囔著:“明天我要是理他我就是豬!”
牧風回了房間設了結界走向正站在屋內的厭生打趣道:“我還以為你今晚在你家小娘子的身上起不來。”
厭生摸了摸鼻子訕訕地笑著問:“少主找我是有什麼事?”
“這段時間宗門大會,莫千庭等人肯定會來這裡,你帶著人和祭山一起去莫門把他的故人救出來。還有要人守著一點花盛母子兩,最近終南山大概不安寧。”
厭生一一記下:“是,少主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牧風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了句:“仇橫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教主身體還行,就是天天不乾正事,在院子裡突然弄了很多梨樹也不知道怎麼了。”
牧風聽完心裡有點不放心:“我們一起回去看看吧。”
牧風和厭生回了魔界看到一院子的梨花簌簌地落下來將地麵都鋪成了白色,仇橫一個人在裡麵練劍,牧風有些驚訝他從來沒見仇橫拿過劍,而且他使得劍法還是楚門的劍法。
“你下去吧,把要處理的事情放到我房間我等會過去處理。”牧風說完厭生就退了下去。
“來了?”仇橫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他,舉起了自己手裡的劍對他說,“跟我打打?”
牧風將碎月招了出來,碎月已經被他關了好久被放出來後彎了劍柄蹭了蹭他的手腕,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好了,今天讓你舒展舒展。”牧風摸了摸碎月的劍柄眼中都是光,他將劍抽出直接刺向仇橫。
一陣強大的劍氣讓整片梨花林的梨花飛向了半空在悠悠地落下,撒了兩人一頭。
兩人打了幾十個會後仇橫敗在牧風的手裡,他躺在地上看著牧風那張糅合了自己兩位故人模樣的臉笑了起來,滿天的梨花紛紛揚揚地落到他臉上問了句:“你不知道你娘和你爹吧?”
牧風將劍收了回來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其實你爹牧尋也是終南山劍靈仙人的弟子,劍術了得,你娘江瑟秋是我師妹,我們都是師從會清仙人,楚其心的師父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