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場的情況不是楚其心這邊贏就是沉陌雲和莫千庭那邊贏,這讓比賽場的喧鬨聲多了很多。
對於這樣的情況沉魚有幾分好奇小聲地問牧風:“他們不就是輸了比賽, 怎麼一個個都像死到臨頭一樣?”
牧風也發現了這些人神情的不對勁, 畢竟也是修真界有地位的宗門怎麼也不會輸不起啊。
坐在他們一旁的淩殊聽到了他們的交談湊了過來說道:“你們昨晚離開的早不知道宴會後麵的事情。”
沉魚和牧風都好奇地看向他, 淩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走後他們又比了幾場, 後來有一人站了起來說是宗門大會近百年來比賽除了放出去的排名榜能招攬人才, 再無其他的彩頭, 於是大家便討論開來, 今年的比賽是否要加一些彩頭。
一番商量後便定了排名靠後的門派要按次序給排名前排的人一定數量的上品靈草靈石靈器還要根據區域在前排的門派裡選出各區域的仙首來管理那個區域的門派。
甚至還說誰為榜首便選哪個門派作為總仙首來引領整個修仙界。”
“這樣的彩頭這般不公平大家都同意了?”沉魚有點不敢相信。
“隻要能得到利益的那些門派同意了,其他小的門派沒機會開口多說的。”牧風答了沉魚的困惑。
淩殊也是點頭:“確實如此,大部分的門派還是勢微,在其他名門麵前實在沒有骨氣說一句反對。
當時也就掌門和與我們交好的趙掌門表示了不行,這還被幾大門派群嘲起來, 掌門氣不過便帶著弟子們全部出了宴席。”
“那為何師父今日還帶著我們來參加比賽直接回去不行嗎?”沉魚不解地問著。
淩殊道:“宗門大會期間楚門不允許人出去, 又不能回去若是我們還不來比這最後一名了便是我們的了,掌門說先保證自身安全, 被逼無奈隻好來比賽了。”
聽完前因沉魚和牧風看了對方一眼,齊齊歎了口氣。
沉魚轉頭看向隔壁門派的掌門, 隻見他一臉灰敗心裡有些同情,但是現在都是人人自危的時候她也做不了什麼。
牧風看她這模樣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說:“各有命數, 我們還是先自保 。”
“嗯,我感覺那個提出要彩頭的人不是楚其心的人就是其他兩位的人。”沉魚湊到牧風耳邊小聲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十有**。”牧風轉頭看向高位上的楚其心, 目光沉了幾分。
乾坐了一會到了終南山這邊和沉陌雲那邊的人比賽,第一出戰的是綿綿師姐帶著四個小徒弟往比賽台去。
還沒開始比賽沉魚就有些緊張:“你說我們會不會贏?”
“如果那個玉器如我們想的那般八成會贏,彆緊張。”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著她的情緒。
比賽台有五個在偌大的校場分散開來, 等三道鼓聲傳來,五個比賽台都開始打了起來,牧風認真地看了會嘴角揚起笑:“那五個人對我們五個人的打法全是亂的,看來我們的安排是對的。”
沉魚也看到了下麵的場景,看到敵方被自己家打的節節敗退興奮的不行。
隨著最後一個人倒下終南山五個人全勝,沉魚這邊頓時響起了歡呼聲,牧風回頭看著他們神情嚴肅了幾分:“不得失禮。”
十幾個小孩頓時跟鵪鶉一樣坐在位置上,低著頭掩飾了眼中的激動。
沉魚朝他們嘿嘿地笑了笑:“先忍著,等回去後再高興。”
牧風敲了下她的頭:“不許拆台。”
那幾個小孩這下也都忍不住撲哧一聲,紛紛笑了出來。
這讓沉魚有些不好意思了,暗地裡掐了把牧風的手臂給自己找回麵子。
牧風任由她掐,眼睛看向在高台上與楚其心相距不遠的沉陌雲。
看到他臉上的神情有幾分陰鬱,側身對身邊的沉迎水說了些什麼,沉迎水立刻就起身走了出去。
沉魚注意到他的視線轉過去剛好看到了沉迎水起身走了出去挨到牧風的身邊問著:“他們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肯定啊,他們有備而來現在我們把他們打得措手不及,他們定然會發現其中的問題。”
得了牧風的解釋沉魚又有點擔憂:“那我們的比賽是不是會很艱難了?”
“這樣隻是讓我們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給了我們跟對方打的公平性,如果我們能力夠還是能贏的。”牧風這樣一說沉魚就稍稍安了些心,她對終南山還是很有信心的。
相對於這邊的熱鬨坐在高位上的楚其心,他臉上雖是笑意滿滿可是那握酒杯的手青筋爆出看出了他現在的怒意是何其的高。
楚耀站在他身邊發現了他的情緒,十分聰明地俯身與他說有事要說。
楚其心便順著他的話起身對坐在高位上的剩下的九名掌門人笑吟吟地說:“門內有些急事我先去處理一下各位隨意。”
說完他就快步走到後麵,朝跟過來的楚耀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已經要人去查了。”楚耀也是覺得奇怪,這明顯跟他們監聽到的信息不符。
“動作小心點彆泄露出去。”楚其心叮囑了聲神情和緩了些,“這幾天多注意終南山的那邊的人,尤其是牧風。”
“掌門我覺得牧風身邊那個小姑娘也有點問題。”
“一個莽撞的小丫頭能有什麼問題?”楚其心不甚在意地問道。
楚耀急忙解釋:“您可能不太清楚,我特地打聽了那個小姑娘,發現她曾經是沉門的門外弟子還是最低等的。
但是您看她現在的能力我相信您也能感知到一二,定然不比莫小姐差。”
楚耀說了這麼一大堆楚其心想了片刻問道:“沉陌雲的門外弟子?那她怎麼會在終南山這邊?”
楚耀道:“據說是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