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不太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又是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眼,最後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那個人長得真的跟自己一模一樣, 或者可以說那就是沉愉本人。
這個場景讓她驚的隻能愣在那裡不知道作何反應, 這樣的發展是沉魚永遠不曾想的, 沉愉居然被楚寒複活了, 而且看樣子她還跟楚寒肯定有什麼關係。
這樣一來的話這個故事不就是最原始的那個故事了嗎?
沉魚越想越覺得腦殼疼, 拍了拍腦袋感覺這個劇情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想了想還是打算先回去, 之後再找機會找沉愉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小心地爬下了圍牆按照原路返回,好不容易找到了回去的路,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沒看到牧風在,心裡鬆了口氣,急忙脫了衣服重新躺回去。
一個人閉著眼睛想著剛才沉愉和楚寒在一起的場景, 又記起昨天楚寒撞自己說的話, 總是覺得楚寒不安好心。
沉魚越想越煩人,哀嚎了聲把正在屋頂睡覺的牧風給嚇得一個激靈, 急忙下來一進門就看到沉魚在床上滾來滾去,頭發都被她折騰的不能見人了。
“怎麼了?”牧風走到床邊將人困在懷裡。
沉魚看著他的眼睛有些閃爍:“做噩夢了。”
“沒事了。”牧風安撫地順著她的後背哄著。
沉魚靠在他懷裡覺得自己的身份遲早有一天要暴露在牧風眼下, 也不知道到時候他會怎麼樣。
想到這裡更是把她心裡的焦慮無限放大,抬頭看他, 抿著唇一副又難過又可憐的模樣,看的牧風心裡一顫。
“你這麼看我是想乾什麼?”牧風有點期待地看著她問道。
沉魚沒說話直接摟過他的脖子將唇貼上去, 心想:“占不到幾天便宜了,能占一回是一回!”
牧風被她突然的主動弄的一時間隻能僵在那裡,低頭看到她閉上的眼睛, 睫毛輕輕地顫著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憐。
牧風避開了她後背的傷摟著她反客為主地將她抱緊吻了上去,沉魚被他困在方寸之地隻能任其為所欲為。
最後沉魚一身是汗地想要推開牧風,但是推不開,隻能瞅著他低聲求饒:“好了。”
“這就受不住了?”牧風伸手擦了擦她額頭的汗,眼中都是笑意。
沉魚渾身乏力隻有脖子動作靈活些,聽到他調侃的話也是不服氣哼了聲:“沒有! 隻是再鬨我們就沒早飯吃了!”
牧風看她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可愛伸手戳了戳她的臉說:“下回一定不放過你。”
“你這話都說過好多次了,起床!”沉魚伸腳踢了他一下。
牧風放開她把衣服整好,將她被自己丟到地上的衣服都撿了回來遞給她,然後擰了條帕子給她擦手:“今天你這麼主動還這麼熱情,倒是讓我好奇你做了什麼噩夢。”
沉魚躺在被子裡一雙白的晃眼的手擱在被子外給他擦手,懶洋洋地回道:“夢到掉錢了。”
“次次都拿這個理由來搪塞我。”牧風好笑地看著她。
沉魚一臉我就這樣你想怎麼著的神情讓他有些忍俊不禁:“行,不想說就不說了,我給你打水。”
沉魚嗯了聲,看他給自己擦好手就催著他出去,見他出去了急忙穿好衣服把要洗的東西都拆了,等牧風回來了直接丟給他自己處理。
畢竟他臉皮比自己厚多了,這樣羞人的事還是他自己乾比較好。
兩人折騰了一番沉魚和牧風恰恰趕上了一起去賽場的隊伍,今天是初賽的結束,明天將是第二輪比賽。
今天的天氣比昨天的要熱很多,沉魚昨晚沒睡一大早又跟牧風鬨了一回困得哈欠連天。
牧風看她一臉疲憊也還是心疼,想了想對她說:“你回去休息,這裡我看著。”
沉魚擔心牧風會出事搖頭說不用了,牧風知道她的心思說道:“沒事,你回去休息,我中午一定平平安安地回去。”
在牧風的再三勸導下沉魚同意了,他起身帶著沉魚往校場外去。
坐在楚門這邊的楚寒看著牧風牽著沉魚走出去,神情冷峻了幾分,等看到牧風一個人回來的時候皺著眉頭想了想起身也往校場外去。
沉魚對校場到冬韻的路很熟悉,因為這個時候比賽的人都去比賽了,乾活的也去乾活了,隻有零散的楚門的弟子在路上走過。
路過荷花塘的時候見裡麵的蓮花都開的十分好,不由地停了下來站在陰處看了會,自個樂嗬嗬地嘀咕著:“現在還不能吃蓮子真是可惜了。”
想了會便打著哈欠轉身打算直接回去了,但是一轉就看到楚寒渾身散發著冷氣直直地站在離她一步之距的地方,沉魚嚇得接連退了幾步。
等碰到河岸的樹停了腳步,仰頭看他心裡害怕的很,勉強扯出一抹笑訕訕道:“好巧。”
楚寒聽到她的話卻沒有回答隻是盯著她看,盯得沉魚感覺後背發涼總覺得他要搞事情。
心想還是走為上策,對他好言好語:“我急著回去,告辭。”
沉魚拐到彆處想往回走,但是她沒想到楚寒直接堵了她的路,沉魚又是退後跟他保持安全距離眼中都是防備問道:“你想乾嘛?”
“你的那個秘密還要不要了?”楚寒走近了幾步,跟牧風差不多的身高讓她覺得格外的有壓力,不自主地往後又移了幾步,說話都有點不太流暢故作不清楚地問道,“什、什麼秘密?”
“你的玉佩。”楚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
沉魚聽了他的話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現在沉愉已經複生了玉佩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他不會不知道的,那麼現在他又拿這個來跟自己說到底要乾什麼?
越想越心慌,她直接拒絕:“我有事先走。”
沉魚說完很快地轉身心想逃命要緊,但是楚寒這人還不依不饒起來又是堵了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