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白鯤再現世間,對於……各族各道統來說,所造成的轟動不小.
很多修士和生靈都在猜測,顧長歌在關押了白鯤之後,會如何處置他.
當然,白鯤為何會落如此下場,在很多人看來也是自找.
好端端的去搶奪顧長歌的秘寶,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這件事情鬨得上界各天沸沸揚揚,也有人猜測妖界或許會來人,因為此事,真仙書院特意為顧長歌騰空了一處地下囚牢,專門負責關押白鯤.
不過白鯤的修為已經被顧長歌封禁,也並不擔心會有人敢冒著巨大風險,前來真仙書院救人.
回到真仙書院之後,顧長歌一邊聯係在妖界的曦瑤女皇,一邊著手接下來的計劃.
在他的調查之中,春風碧玉樓崛起於六千年前,那個時候也正是妖界大亂的時候.
妖界六帝除了……幽月妖帝之外,其餘五大妖帝不知所蹤.
而白鯤作為玄陽妖帝麾下的妖師,兩者又是關係緊密的摯友.
有這一層關係在,顧長歌倒是很好推測,春風碧玉樓身後之人,也是在當年離開妖界的.
“白鯤一生唯有一妻,因為當年窺探天機,招致詛咒,導致其妻早亡……此外白鯤還有一個女兒,名叫白憐兒,在六千年前也是不知所蹤.”
顧長歌翻閱著諸多調查到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尹湄並沒有讓他失望,在調查到的諸多消息之中,還有一條很是關鍵.
白憐兒因為母親早亡的緣故,認為是她父親害死了母親,所以和父親關係勢如水火.
“如此看來,當日在北澤古城逃走的兩人之中,還有一人就是.……白憐兒,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春風碧玉樓身後的神秘主人,得找個機會見她一麵.……”
顧長歌眯了眯眼睛.
當時在倉促之中硬接他一掌,實力至少也是準至尊以上.
他現在不確定的就是.……,白憐兒到底會不會救她父親,畢竟資料之中顯示,白憐兒和她父親白鯤之間勢如水火.
顧長歌打算找個機會,前去試探一下白鯤的口風.
這段時間,真仙書院的一眾弟子,都已經前往出世的太虛神墓曆練了,倒是……顯得頗為安靜.
月明空會不時給他傳回一些消息來,關於太虛神墓之中出現的一些機緣.
除了……真仙書院之外,其餘道統,大教也有派遣族中年輕天驕前往.
比如隱世姬家,隱世王家,還有一些更是神秘的族群,如今也漸漸顯露蹤跡.
偌大的上界,自開天辟地以來,所出現的先天種族不少,但是到了如今,都很少見其蹤跡.
並不是說那些種族消失不見了,而是藏匿在一些小世界內,不和:外界接觸.
這些……族群的力量,不容小覷,傳承之悠久,甚至在橫亙無數紀元.
如太虛神族,便是這樣的一個族群,血脈之中流淌的太虛神意,是堪比飛仙之光的一種神秘力量.
這種力量加持在身,可擁有無匹戰力,同境界之中難尋對手.
這一次出世的太虛神墓,不僅僅驚動了其餘族群,甚至連太虛神族的神秘公主,也現身了.
而且,最讓顧長歌覺得有意思的是,根據魔功傀儡的稟報,江辰也混入到其中而去.
在他的身邊,不僅有那位太虛神族的公主,還有一位有點神秘的和尚.
隻能說不愧是氣運之子,真是哪裡有機緣,就會出現在哪裡.
本來顧長歌是不打算去這太虛神墓的,但是氣運之子現身,必定會出現好東西.
如此一來,他倒是……非去不可,正好這點時間,可以讓人再調查一下白憐兒的蹤跡,順便等曦瑤女皇的答複.
妖帝之子君不凡的事情,還得前往妖界的時候再行考慮.
如今所做的一切,也隻能算是提前謀劃罷了.
“若是白憐兒是春風碧玉樓身後的主人,那麼按照這種正常軌跡下去,勢必會和妖帝之子君不凡接觸.”
“六千年前,白憐兒還在:妖界的時候,就應該已經認識君不凡了,按照這種套路下去,沒準會是女主模板的節奏.……”
想到這裡,顧長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去了地牢一趟.
白鯤被封住修為,正被扔在這裡,雖然瞎眼身殘,但是他卻第一時間感覺到了顧長歌的到來.
“顧長歌,你來這裡乾什麼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夫絕不皺一下眉頭.”
白鯤很是硬氣地抬起頭,那雙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顧長歌,顯得很是瘮人.
若是一般人,勢必會被這副模樣嚇住.
隻不過顧長歌麵容從始至終都未曾變化一下,他隨意地自地牢旁的石頭上坐下:,用衣袍抖了抖上麵的灰塵.
“這裡的環境似乎是有些陰暗,一個人似乎也挺孤單的.
不過我覺得前輩你應該也感覺不到.”
他自顧自地說著.
見白鯤麵色一變,顧長歌又繼續笑道,“當然,若是前輩覺得孤單的話,在下可以幫你找個伴.”
白鯤眉頭緊皺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純粹是覺得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陰暗了,終日不見陽光,前輩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會感覺孤單.
晚輩有點過意不去,所以想了下,覺得應該為前輩做點什麼.”
顧長歌淡淡笑著,語氣透著雲淡風輕.
可是白鯤卻感覺可怖的寒氣,正自尾椎骨的地方竄上來.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顧長歌絕對是他所見過的最恐怖的人物,沒有之一.
哪怕是當年他就料定心有反骨的曦瑤女皇,也遠遠不及.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鯤頂著頭皮發麻的感覺問道.
他發現從顧長歌一進入地牢之中開始,他就在掌控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焦慮不安,甚至生出不祥的預感來.
“你女兒來救你了.”
顧長歌露出微笑說道.
“什麼.……”
白鯤聽到這話,腦袋嗡的一下,就像是被黃鐘大呂敲了一下,嗡嗡作響.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不是告知過她和白畫嗎,讓他們不要管自己,也不要為自己報仇.
她為何不聽,要前來救自己“不對,你是在騙我,我女兒不可能來救我.
我和她之間,早已經有六千年未曾見過了.”
不過白鯤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之人,很快就冷靜下來,覺得顧長歌很可能是欺騙自己,隻是想從自己嘴裡誆騙出話來.
“是嗎前輩你的記性可真不好,要不在下提醒你一下.”
“北澤古城內逃走的兩人,不是你的徒弟和女兒白憐兒嗎誰能想到她如今竟然已經成為春風碧玉樓身後的主人.”
“你說這世間的事情,是不是還挺巧合的”
顧長歌微笑說道,語氣並未有多大變化.
但是白鯤額頭上已經漸漸生出冷汗來.
“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他忍不住喝問道.
顧長歌輕輕一笑,“在下沒把她怎麼樣,隻是在想要不要讓前輩你們父女二人團聚,這地牢不算很大,但是容納兩人,應該是可以的.”
“顧長歌,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你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她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我將她牽扯進來的.……”
白鯤此刻終於反應過來了顧長歌的目的,麵目不禁悲痛道.
女兒白憐兒絕對是他的軟肋.
在這之前,他並不擔心顧長歌搜魂探查他的記憶.
因為他神魂之中有的是禁製封存,一旦觸動,到時候包括他以及神魂在內,都將形神俱滅.
顧長歌自然什麼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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