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賴大家搜出來的。有房契地契莊子還有銀票子,我也沒數是多少。”
“給父親看過了?”
“父親說給我做私房。”
鳳姐兒就眼神勾著賈璉的眼,“你就舍得私房上交了?”
賈璉抱著鳳姐,看她溢彩流光的丹鳳眼,就醉倒了。“鳳兒,給你啥都舍得。”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情誼纏綿。半晌,平兒進來說:“二爺,水燒好了,放在西間了。”
賈璉就捏一下鳳姐的臉,“等爺回來收拾你。”自下地去了。
待賈璉洗了回來,就見大炕上已經擺了晚飯,鳳姐摟著大姐兒坐炕上等他。大姐兒圍著大布巾,拿這匙羹,見賈璉進來,興高采烈揮舞,“爹爹,爹爹。”賈璉見女兒如此高興,就上炕抱女兒在懷裡,問鳳姐,“大姐兒的奶媽子呢?”
“我讓她出去吃飯去。咱們一家四口一起吃。”又說賈璉,“快放下大姐兒,你抱著她,你就沒法吃了。讓她自己吃著玩。”
賈璉依言放下大姐兒給平兒,平兒把大姐兒抱到另一邊,遞過一個小小的銀碗,裡麵是一調羹搗碎的豆腐。賈璉看著就笑,“這真是給大姐兒玩的。”
大姐兒就右手緊緊抱著碗,左手用匙羹舀,賈璉看她顫巍巍地舀了個匙羹尖,卻是送到鼻子上,笑得不可自抑。鳳姐兒給賈璉倒了盞酒,嘴裡說著,“留她自己玩。”
雙手舉高酒盞給賈璉,“妾身要敬二爺三杯酒。”賈璉伸手接酒,眼波流轉,罩在鳳姐白膩纖細的手指上,和酒盞幾乎就是一色瑩白,就握住鳳姐的手,挑著眉笑,“二奶奶為何要敬酒啊?”
鳳姐笑的嫵媚,“這第一杯,祝二爺得了實職。”賈璉接了酒盞,一飲而儘。
平兒趕緊給賈璉布菜,賈璉和鳳姐就笑語盈盈吃起來。
吃了一會兒,鳳姐兒又倒了第二盞酒,“這第二杯嘛,”賈璉笑,“祝璉二爺喜得貴子,兒女雙全。”
逗得鳳姐兒和平兒笑得花枝亂顫,看得賈璉是神魂俱授,不用勸酒,自己就一杯杯喝起來。
嬌妻美妾,這頓晚飯吃的是笑語聲聲,四人開懷。
平兒見吃的差不多了,就抱大姐兒離開,大姐兒不鬆碗,平兒也就由著她,摘下布圍巾,裹了大鬥篷交給奶娘去了。
飯罷,平兒帶豐兒收拾,鳳姐就由賈璉攙著在堂屋轉圈。消了食,鳳姐洗浴,平兒伺候。待鳳姐兒回了裡間,就見賈璉隻穿了雪白的內衣,散了發,烏黑的頭發順滑地傾瀉下來,兩眼放光,如同餓了幾年的老饕,急急摟了鳳姐要上炕。“好鳳兒,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鳳姐就著賈璉的手靠過去,嗔他一眼,賈璉就脫了鳳姐裹著的大氅。鳳姐視線對上賈璉,略有些纏綿。賈璉拽下床帷,幾下扒乾淨自己,又扒鳳姐。鳳姐覺得自己的皮膚很饑渴,璉二的手指劃過,即帶起來一陣寒顫、興奮,鳳姐撫摸著璉二年輕健壯的身體,心裡嗬嗬,老牛吃嫩草了,真是穿越有大福利。
鳳姐知道現在這不到二十歲的女人身體,剛剛脫離青澀,遠不到成熟,年輕緊致的皮膚,適合毫無保留地裸呈,而璉二的反應也肯定了對這身體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