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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身邊就留了一個自己看好的小丫頭, 迎春帶著大姐兒去陪賈赦。其餘的人都被打發去前院,看賈璉賈芸處罰廚房掌事的那一大家子。
一會兒, 人都回來了。豐兒和平兒在鳳姐身邊說賈璉,“二爺真是威風啊。”
鳳姐笑, 難道是璉二自己操板子動手了?心裡想,嘴裡就問出來。
“你家二爺拿板子打人了?”
平兒和豐兒就那麼呆呆地張嘴看鳳姐,奶奶這想法怎麼這麼離奇?
“看奶奶說的, 爺怎麼會自己動手打板子的。”恰好賈璉進來就接了一句。
鳳姐見賈璉進來, 忙迎上去:“二爺辛苦了。”
賈璉得瑟,“為鳳兒, 爺赴湯蹈火也心甘。”
鳳姐笑著給賈璉解外麵的衣裳, “爺這話哄得我粉身碎骨全不顧了。”
二人會心,相視而笑。也不管周圍的丫鬟怎麼害羞紅臉的。
平兒和豐兒就伺候賈璉洗漱,給賈璉擺早餐。賈璉也是忙了一早晨,困,累, 餓, 幾下吃完就去裡間倒頭補覺了。
鳳姐帶一眾人等去看賈赦, 見賈赦精神了許多, 就留秋桐秋實帶小丫頭們伺候著,讓迎春隨自己去處理家事, 奶娘抱大姐兒去睡覺。
大姐兒這幾日嬌慣的有點小脾氣了,拽著賈赦的衣袖怎麼哄也不肯走,最後還是賈赦摘了掛在帳子角, 做墜子用的鏤空的銀香球,哄著大姐兒睡覺回來,另一個也給她玩,才隨奶娘去了。
迎春隨鳳姐去了側廳,把這幾日針線房、廚房的賬目報給鳳姐聽。鳳姐仔細聽了,說:“針線房沒什麼,廚房采買的帳有問題,你仔細再對一遍。”
鳳姐原身雖然不認識多少字,但是記憶力是一流的,每每對賬都是靠彆人念自己記。然後輕鬆鬆找出不和的賬目,這一手不知懟下多少賈府管事媳婦。
迎春是個有內秀的女孩子,鳳姐說了賬目不對,就一項項仔細核對,最後報出自己找找來的,鳳姐隻是做了個記號,就放過去了。
迎春不解,眨著眼睛想問,卻有點不敢。
鳳姐看她困惑的眼睛,說:“這麼一點點事,隻能把采買叫過來說一頓,采買八成辯解說自己疏忽了,以後他會跟小心地做假賬。”
“嫂子,可有什麼辦法不讓他們做假賬嗎?”
“沒有。水至清無魚。隻要他做假賬不超過限度就好。比如一文錢一個的雞蛋,他記成十文錢一個,這麼做,這個人就不能留了。”
鳳姐想想,廚房采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一年開銷也是不少的。
“二妹妹,你得空飯飯咱們家分得的這幾個莊子,都多大、有多少人、種了什麼、每年收成多少、距離這侯府有多遠。不知道的你問芸兒,或者讓芸兒跑一趟查看清楚了。”
迎春不知鳳姐意圖,還是乖巧應是。
鳳姐又打發豐兒讓賈芸把準備好的藥材給高院判叔侄送去。
鳳姐派了迎春、賈芸努力工作,自己就回去休息了。
孕婦啊,真是累不起。這身體說是好,也是美食、藥材堆出來的假象。想自己上輩子,懷孕七個月一樣上台帶實習學生做胃大部切除術,也沒見這麼容易累。
周瑞得了王夫人的意思,就趕緊去找王子騰想辦法。王子騰聽了,氣得雙手緊握,青筋迸出。自己這個妹妹簡直不可理喻。前麵剛因她倒賣了賈家祭田,老太太逼著她買回來,回娘家給自己添一樁子事,這又冒出給大房賈璉下藥的事。這要是露出去了,不說影響了娘娘,自家姓王的姑娘就是倒貼錢也沒人敢娶了。
王子騰很惱火,氣惱了半晌,還是得給她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