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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與鳳姐一年多未見, 新婚久彆,鳳姐還記得是在彆人府上做客, 賈璉早被賈赦在信裡教導明白了,也早把林府當自己的家了, 比住在賈政和王夫人邊上的小院還恣意。
雲收雨住,賈璉摟著鳳姐說私房話,“鳳兒, 我和你說, 林姑夫待我比父親待我親呢。”
鳳姐靠在賈璉懷裡,“二爺這話怎麼說呢, 小心大老爺聽見揭了你的皮。”
“嘁”, 賈璉不屑地撇嘴,手指在鳳姐身上慢慢描摹。“鳳兒,你記得以後彆再叫大老爺了,要叫父親啊。”
“二爺,為啥兒啊?”
“不為啥。你聽我的就是了。我這一年多, 從姑父身上才知道, 當父親該是什麼樣子, 該怎麼教兒子、帶女兒。”
“二爺也說給我聽聽唄。”鳳姐抱著賈璉的胳膊搖晃。
“咱們還是先有了兒子女兒再說吧。”
……
平兒和安兒守在外麵, 安兒聽屋裡的動靜,聽得麵紅耳赤, 平兒扯她一把,倆人走去院子裡,離得遠了一些。
平兒悄聲說:“你快點把你那心思收起來, 給二奶奶看出來,你惦記二爺,落不到好。”
“你不惦記二爺?”
“安兒,你傻了不成,主子是咱們能惦記的?再說咱們姑娘什麼時候允許彆人惦記她的任何了?姑娘願意給,就得高興接著,她不願意,要是誰敢伸手,在王家的事兒你都忘記啦?”
安兒白了臉,嘴上還不認輸,小聲分辯著,“還有大太太,不,太太哪。太太前幾天不還說二奶奶呢嘛。”
平兒撇嘴,“安兒,你彆糊塗聽太太的。二爺不是他跟前長大的,老爺對她都是麵子情,你說太太能左右了咱們奶奶?”
“那太太前兒不還是給了二個人,奶奶也沒說不要啊。”
“你啊,安兒,咱們一起長大的,這麼些年了,我告訴提醒你,你不聽,以後可莫要後悔了。”
安兒獨自沉思。正想著呢,平兒拉她一把,身不由已跟著平兒走,就聽平兒說:“奶奶,水放在稍間了。”
賈璉意猶未儘,鳳姐阻了賈璉說:“二爺,明天還要幫姑老爺做事兒呢。” 鳳姐回應了平兒一聲,叫二人進去伺候。
夫妻二人再回到床上,安兒給二人端來蜜水,“二爺,二奶奶,天晚了,就莫喝茶了。”
賈璉接過茶盞,順手在安兒臉上掐了一把,“好安兒,出落得越發/漂亮了。”
安兒羞紅了臉。鳳姐斜睨安兒一眼,掐上賈璉腰間的軟肉,“二爺這要收安兒啦?”
“鳳兒,疼,疼,快鬆手。你個母老虎,我真怕了你。”
“太太前兒還給了你二個好姿色的。老太太的丫鬟上個月也分了咱們屋裡幾個呢。”
賈璉狐疑地看向鳳姐,“咱們那小院子,哪裡還有地方加人?”
鳳姐揮手,安兒趕緊退了下去。“二爺,家裡的事兒你還不知道吧?”
“家裡能有什麼事兒?大老爺月月打發人送信送東西,也沒說啥啊?”
鳳姐把榮國府發生的事,大大小小事無巨細,都給賈璉說了一邊。
賈璉聽得如做了最荒誕的夢,不敢相信。二房分出去了,老太太在梨香院佛堂……自家和林家還有這些個恩怨情仇,可林姑父待自己,不像是有怨氣啊!賈璉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鳳姐給他的大量信息。
“哎,鳳兒,你說我要不要現在回去先給老太太請安?”
“二爺快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你說你到京了,怎麼不先回家?”
“唉,我也是這陣子糊塗了,我中舉後,就忙著給你們買禮物,謝考官,參加了舉人的鹿鳴宴後,直接就上船往回趕,一心想著早點到京。本來前天就該到的,可一路給彆的船隻讓路,賈先生說姑父叮囑了不能打榮國府和他的旗號搶路,就耽誤了不少功夫。好容易到京了,就隨林家接人的過來了。後來想回去的時候,表妹來找我說話……然後管家說父親來了,我就帶表妹去見父親了。”
賈璉把事兒一說,鳳姐就尖叫起來,“二爺,你說什麼?你說你中舉啦?”
賈璉趕緊按住鳳姐,“小聲點,你要驚醒這一府的人嗎?怎麼,爺中舉不可以啊?”
鳳姐兩眼都是佩服的星星光芒,“二爺,你太厲害啦!你太厲害啦!” 抱著賈璉連說了幾句,然後低聲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