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 css=top_book>強烈推薦:</strong>
賈赦興高采烈地回到榮禧堂, 讓人把賈琮帶過來,五六歲玉娃娃一般的兒子, 怎麼看怎麼心生歡喜。
“琮兒啊,為父今天給你搶了一門好婚事, 定了個好媳婦,以後你要好好讀書,要爭氣一點兒。”
賈琮尚小, 哪裡明白什麼是媳婦, 看父親的樣子,知道父親給自己搶了好東西。規規矩矩地給賈赦行禮, 表示對父親的感謝, “謝謝父親,兒子一定好好讀書,給父親爭氣。”
“是給你自己爭氣。今天的大字寫完了沒有?功課呢?”
“寫完了。所有的功課,昭大表哥都看過了。”張昭住在賈赦府上,賈琮的啟蒙就交給他這個狀元了。
賈赦滿意, 看看時辰尚早, 就帶賈琮去練武場。林海文武雙修, 自家兒子也得練身好武功啊。
與此同時, 遠在江南的賈璉,接到父親賈赦的信。賈璉捧信看一遍再看一遍, 邊看邊感歎,這才幾年的光景啊,林姑父從隻有一個嬌弱的小女兒, 變成有五個孩子了,其中還有三個是兒子哎。
林姑父也太能乾了!二年生三子一女。
可這兒,父親也要自己學!天,這怎麼學得來啊,啊,啊!
賈璉眼睛一轉,把賈赦的信,拿去給鳳姐兒看。鳳姐正趁著女兒睡覺,帶著平兒和豐兒給女兒做衣裳,因是跟來的人少,很多事兒都要自己動手,饒是如此,看張家大表嫂、二表嫂跟前的那幾個人,鳳姐兒都有一種自己太奢侈的感覺。
“二爺,”鳳姐見賈璉拿著信進來,估摸是老爺又寫了信來。這父子倆,原在榮國府的時候,一個月、二個月地不見麵,也都是常事兒,這離京八千裡了,卻每個月都通信、送東西。那大老爺賈赦真是矯情的人,鳳姐心裡不屑,嘴裡是驚喜地問:“是父親寫信來了。”
“是,你看看。”賈璉把信遞給了鳳姐。
賈璉在張家被二舅舅和二個表哥管著,是日日苦讀,早晚跟著張家男兒打熬身體。就是她,每天也跟著二個表嫂識了字、讀了不少書。鳳姐覺得除了日子艱苦一點兒,也沒什麼不好。
鳳姐把信看完,又看了一遍,眯著眼,笑看賈璉。
“二爺,我可沒有林姑父的本事,二年生三兒一女啊。莫非是二爺想有?”當姑奶奶看不明白你小子的花花腸子。
“我哪裡敢有啊。”賈璉看鳳姐的神情,後知後覺地想起這兒是在張家,不是榮國府了。張家的三十無子才允納妾,坑。可父親和林姑父安排自己在這裡學五年,賈璉又無處可以抱怨,也不敢抱怨。
幸好鳳姐還算是體諒他,打了個擦邊球,把平兒開臉做了通房。為這事兒,二舅舅整整給他加了一個月的功課。
“沒有最好了。”鳳姐摸著自己的肚子說:“二爺,我這晚了半個月了,怕是又有了呢。”
賈璉一聽,差點蹦起來,“一定是了。我打發人去請郎中。”
…… ……
京城下了第一場雪的時候,林之孝打發人到兵部,說張家三房的張旵到了京城的榮國府,同來的還有大房張昭的妻子、帶了長女、次子;二房張旭的妻子、帶了一兒一女,還把賈璉的信,帶了過來。
賈赦得了府裡報信,外甥兒到京了,讓來人去翰林院知會張昭、張旭,他自己看了賈璉的信,美的胡子直顫,立即過禮部,去找才接任尚書的林海。
“林尚書,今晚請您喝酒。”賈赦抑製不住滿心要溢出的笑意,裝模作樣。
林海笑,“賈侯爺請酒,一定得喝。”
“恩侯,有什麼喜事兒啦?”林海接過林謹端來的茶盞,捧給賈赦。
賈赦對林海當了尚書,還這樣恭敬地待自己,很滿意地接過茶盞。林海明了賈赦的這些個小心思,端個茶而已,哂笑一下,自己也喝茶。
“瑛兒女婿到京了。這是喜事兒不?”
“恭喜啊。你家姑爺到了,你不是該請姑爺喝酒嗎?”
“嘁。你隻說去不去?”
“去。不就是炫耀你家姑爺是舉人嗎?我家姑爺雖小,也開始讀《詩經》了呢。”
賈赦這回可是更開心了,讀《詩經》的是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