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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帶著金豬兒妹妹, 被折磨了一路,終於在所有的耐心要告罄之前, 見到了太上皇。
太子那一瞬間的激動,感動了太上皇。
斯見畢了, 太上矜持地笑著說:“才離開多久,你父皇就讓你們來接。”
金豬兒搶著回答,“是太子哥哥急著娶太子妃呢。”
太上皇調侃自己的孫子, “長泰著急啦?”
太子靦腆, 搖頭不肯認。他被妹妹折磨了一路後,他終於理解了母後對著妹妹的糾結。從知道這一天將見到皇祖父、就變得斯文乖巧起來的金豬兒, 才是讓太子感動得要哭出來的原因。
太子看太上皇不信, 老國公也是調笑地看著自己,就指著賈瑚說:“皇祖父,孫兒著急也沒用的。得賈瑚先娶親呢。”
太上這才意識到賈瑚不娶妻,依禮孫子沒法娶賈瑚的妹妹。他急忙忙對賈代善說:“哎呀,老賈, 咱們得趕緊回去了, 耽誤抱重孫子了。”
京城裡, 賈赦已經往張家送過了聘禮, 欽天監也幫他看好了日子。萬事俱備隻欠賈瑚這個新郎回來迎娶了。
賈代善帶著孫子回到榮國府,先是娶孫媳婦, 然後是孫女嫁入皇家做太子妃。半年的時間,榮國府成為京城的大熱話題。
刑部尚書的嫡長女嫁給榮國府世子,這婚事是親上加親。小張氏十裡紅妝嫁進榮府, 回門禮後,張氏就把一些家務事,交給自己的親侄女、也是長子媳婦去管。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打理賈瑛出嫁上。
張氏把自己的嫁妝,分了一半給女兒;把皇家的聘禮,八層都添進嫁妝裡;榮國府嫡長女該有的嫁妝銀子,加上史氏的二成私房金銀,賈代善和賈赦又添加了一些,親朋好久也都給了不少的添妝禮。賈瑛的嫁妝比皇後石氏還厚了三分。
張氏捏著親友添妝之後的嫁妝單子,來找賈代善、賈赦商議。
“父親,夫君,瑛兒這嫁妝,似乎比皇後娘娘嫁進東宮多啊。”
賈代善就說:“榮國府比石家底蘊厚了不知多少,瑛兒有這樣的嫁妝,才是正常。”
“就怕皇後娘娘會多心。”張氏有點擔憂。
“不會的。瑛兒的嫁妝多,以後也是分給她孫子,對她也不是壞事。皇後大度著呢。”
賈赦滿不在乎。
張氏看公公和丈夫都這樣的態度,遂把這頭擱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女兒說。
“瑛兒,”張氏攬著女兒非常舍不得,從小小的一團養成如今的這番模樣,得知公公和丈夫要籌謀那太子妃之位,她不知道暗地裡哭了多少場。
最後還是二哥點醒了自己。
“榮國府執掌軍權多年,現在已如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一般,再不思謀抽身退出,可就要逼著皇家出手了。但要是把軍權赤/裸裸地往上一交,那無疑等著彆人踩到自己腦頂上。瑛兒做了太子妃,隻要得了嫡皇子,依皇家的做法,會很快會立太孫。那任何人看著太孫,也不敢欺辱榮國府。也就是交了軍權,到太孫立住這段時間艱難罷了。有張家在,榮國府也好、太孫也好,都不會太為難的。你切記聽恩侯的,莫要讓他為難。”
“瑛兒,皇家與彆個不同。你看母親這院子裡,來來去去的一直有那麼幾個通房,但都沒允她們生育。可在你之前進宮的那兩位良媛,已經都有了身孕。你不可妒忌,凡事隻和皇後娘娘學,跟進了皇後娘娘。”
賈瑛點頭,哥哥早和她說過了,她也知道太子喜歡她什麼。
“母親放心。女兒不會妒忌的。她們就是官家出身,有良媛的冊封,也仍舊是妾。女兒凡事隻和皇後娘娘學。”
張氏得了女兒的保證,雖是放心不下,也隻能在太子親迎的時候,含淚送女兒上了轎攆。
太子親迎,是給了榮國府和太子妃莫大的臉麵。而讓張氏最終能放下心的,卻是正月裡太子妃就傳出了喜訊。
榮國府一娶一嫁,紛紛擾擾忙到了冬月,才算是消停了。
賈赦賈赦看著老父親花白的頭發,人明顯衰老了。咬咬牙還是把賈代善不在京城的這一年多的事情,事無巨細做了彙報。
“這第一件事兒,兒子必須得和您說,王氏生的那孩子,璣哥兒落草的時候,嘴裡銜了一塊玉。”
賈代善立即就坐直了。“什麼玉?”
賈赦細細描述那玉的外觀形狀,然後又把自己夫妻的處置法子說了。
賈代善點頭,認可賈赦對那玉的處理。
“恩侯,以後那玉就當沒這回事兒。就是皇家,銜玉而生也未必是好事兒。幸好他是二房的嫡次子。”
“父親,最離奇的是,這孩子抓周的時候,居然一手抓筆,一手抓了脂粉盒子。事後,居然查不出那脂粉盒子是怎麼上了抓周案子的。幸好也沒請什麼人大辦。”
賈代善不以為意,“抓周就是個意思,難道抓了印信就當官了?!這事兒不用理會了。”
說完小孩子的事兒,賈赦開始彙報關於賈政那部分的。
“父親,二弟在兵部與人格格不入,兒子實在為難。”賈赦挑挑撿撿把賈政在兵部出的一些個匪夷所思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