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奧添鄭重辟謠我不會算命。
“你都算出來班長的成績了!”學委不信,又從口袋裡拿出巧克力,試圖賄賂任奧添,“你幫我算一下,我的校園卡真不見了。
作為主席,任奧添嚴肅拒絕了學委的巧克力賄賂。
校園卡不見可是大事,卡裡還有生活費。任奧添帶著學委去了食堂掛失,扣了十五塊的掛失費,重新辦了一張新的校園卡。
好在校園卡裡的錢沒少,沒人盜刷,學委拿著新卡高高興興回自己班了。
之後又有好幾個人來找任奧添算命,全被任奧添拒絕,打擊迷信。
直到下午放學,在車上的時候,段舟律提起“你怎麼知道班長考了第二”
“辦公室登成績,看到他第二。”任奧添沒有隱瞞。
段舟律反應過來了,嘀咕道“你這是作弊。”
他辛辛苦苦看說明書走流程占卜,可任奧添是直接去辦公室看成績!
回去之後,段舟律繼續拿出他的占卜說明書,還想要再深入學習。
任煬在家裡看到了,隨口一問∶“新買的?”
“舅舅昨天買的啊。”段舟律將占卜牌遞過去,“可以算命。”
算命任煬拿起來仔細一看,這才想起昨天他是買過一個複古風格的包裝盒。
當時看包裝盒還不錯,還以為是撲克牌桌遊之類的玩具,沒想到是占卜牌,任煬好奇道∶能不能幫我算算
段舟律剛想應下來,可想到說明書上說一天隻能占卜五次,隻好道∶“今天不能算了,五次名額滿了。
段舟律將說明書收起來,說“明天給舅舅算”
任煬配合揉了揉段舟律的小圓臉,先牽過去吃飯了。
兩個小卷毛在餐桌上倒是安靜,等到飯後消食時間,跟著舅舅一起出門散步,又順路去了一趟他們的小吃店。
店裡正在搞活動,任煬最近新買了一個移動的冰淇淋小推車,平時就擺在店裡,讓員工抽空賣冰淇淋。
任煬過去時,員工正在給顧客做冰淇淋,拿了一個脆皮甜筒,然後在上麵加三勺不同顏色的冰激淩。
任奧添一看到是冰淇淋,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然後自動頂替員工的位置,自己去賣了。
穿上圍裙,任奧添這個小員工有模有樣。又因為店裡的客流量有限,任奧添乾脆推著冰淇淋車出去,來到外麵的商場過道上。
冰淇淋車停在路邊,任奧添戴著手套,一手拿著脆皮筒,另一手拿著勺子,等待客人。
晚上出來玩的小孩子很多,冰淇淋又不貴,隻要三塊一個,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要買冰淇淋了。
任奧添做了一個三色冰淇淋遞給客人,又拿出一個新的脆皮筒,給自己獎勵一個冰淇淋。
賣一個冰淇淋,就獎勵自己吃一個……
就在任奧添準備吃第三個的時候,被段舟律攔住了。
“不能吃了,都是要賣的。”段舟律將偷吃的任奧添移開,自己頂上位置。
任奧添就坐在旁邊收錢,大部分是手機轉賬,也有一部分直接給現金的。
冰淇淋車一直出攤到九點多,差不多賣完了,可以收攤了。
段舟律推著冰淇淋車放回店裡,任奧添則是拿著一疊厚厚的零錢,都是晚上出攤收的錢。
任奧添數了一下,一共九十塊。
回去之後,任奧添開始分賬,碎碎念著∶舅舅是股東,分三十塊……我拿三十,段舟律三十……
任奧添給舅舅分了三十,段舟律也給了三十,三個人剛好平分。
任煬看著自己手裡的零錢,好奇道∶“叔叔呢叔叔還沒分。”
任奧添嚴肅道“叔叔不是股東了,降職了。”
叔叔現在是保安,不給他分紅了!
可是保安也還是要發工資的,任奧添挑挑揀揀,勉強拿了五塊錢出來,分給叔叔。
段舟律和叔叔的關係更親一點,看到任奧添隻拿了五塊,不滿道∶“你怎麼才給五塊!”
說著,段舟律從自己的那一份裡,拿出一張十元大鈔——
給叔叔分十塊
段舟律的十塊和任奧添的五塊放在一起,最後任奧添拿著十五塊起身,去找叔了。
主臥裡,費沉剛洗完澡,穿著睡袍站在洗漱台前,拿著剃須刀。
任奧添探頭進來,將十五塊放到叔叔的睡袍口袋裡,說∶“分紅。”
費沉掃了一眼小卷毛,很快收回視線,隨手將剃須刀放到洗漱台上。
任奧添看著那個剃須刀,有些疑惑,問∶“不會割到肉”
“不會。”
剃須刀都是大人用的,任奧添沒用過,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洗漱台上還有一個新的剃須刀包裝盒,任奧添拿過那個新的剃須刀,拆開一看,看到最上麵是一層細小網格狀,刀片沒有露在外麵。
任奧添又拿著剃須刀對著手臂推了一下,不會割到肉,最外麵有一層保護網。
大概是出於對剃須刀的好奇,任奧添拿著剃須刀就轉身出去了。
段舟律已經回到兒童房,拿著一疊占卜牌,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是在乾什麼。
任奧添過去,站在段舟律旁邊仔細打量,可惜段舟律臉上又沒有胡子,手臂也是乾乾淨。
突然,任奧添的視線落在那頭小卷毛上麵,挑起一撮卷毛,然後拿著剃須刀放過去。
剃須刀和頭發碰在一起,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任奧添不經意碰到剃須刀開關,還是按的強力功能,剃須刀啟動,防護網下麵的刀片轉動起來——
一小撮頭發輕鬆去掉。
任奧添愣了一下,看著手裡的一小撮頭發,又看了看右手的剃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