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藍色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金黃色的尾獸外衣頓時覆蓋了全身,他沉聲道,“佐助,我不喜歡這裡。”
“真巧,”說話間佐助的身上也浮現出須佐能乎的骨架,“我也是。”
兩個人不久前研究出了新絕招,恰好可以在這裡用出來。
那天萬世極樂教附近的人驚恐的看到,有一隻小山那麼大身披鎧甲的橙金色九尾狐從一棟建築裡撞碎一切探出頭。
就如同傳說中吞噬太陽的天狗。
不少看到這一幕的居民都被嚇得還以為是天神下凡。
野獸之難揮舞起手中的兵刃,一揮便將整個萬世極樂教掃平了。
事後警察趕來這裡,卻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片建築到底是怎麼被夷平的,哪怕附近的人都看到了野獸之難,但是這麼離譜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佐助和鳴人回到鬼殺隊,佐助將那顆頭扔給長青:“喏。”
童磨略顯尷尬的和長青打了個招呼:“……嗨?”
長青看看童磨的脖頸:“你們還給他封了個口?”
憑借鬼的恢複力一路上早就應該長出身體了,但是佐助看到童磨有要恢複的跡象,直接用火遁燒了上去,最後的搞得童磨都不敢去恢複了。
現在看來宇智波一族的行事作風可能是祖傳的,從班到佐助都是如出一轍。
長青看著童磨,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應該把這個頭拿去給產屋敷耀哉看看,還是直接就地正法。
童磨一見到長青,忍不住喋喋不休起來:“啊呀呀,小長青,你在哪裡找到的這麼厲害的同伴呀,你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明明是人類怎麼好像比我們鬼會的招數更多呢……”
正在這個時候,長青剛才拜托炭治郎喊來的蝴蝶忍敲了敲門。
“長青,聽說你找我……上弦之二?!”蝴蝶忍一眼看到童磨的頭,頓時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什麼時候抓住的?!”
長青把頭往她那邊一送:“正好,我剛才還想應該怎麼處理他呢,冤有頭債有主,你拿去研究研究吧。”
這是千裡送人頭啊。
不過在交給蝴蝶忍之前還得上個保險,長青直接朝著童磨釋放了一個幻術,猝不及防的童磨又中招了。
長青拍拍手,歎了口氣:“接下來還剩下三個……不,算上那個操控無限城的鬼,還剩四個關鍵角色啊。”
終於要結束了。
鳴人道:“長青爺爺,還用我們幫忙嗎?”
“不用,鬼殺隊的人總是要迎來自己的戰鬥的,這場千年的宿命應該由拚搏千年的人們去親手畫上句號,”長青抬手撫上腰間的日輪刀,輕聲道,“大家都是這麼想的吧。”
拚上此心此身,以手中刀劍奪回人類的未來。
那個終結一切的地點,就在無限城。
長青其實這些天趁著空閒往無限城裡送了不少東西,為了以防萬一,他將兵糧丸啊秘藏卷軸啊什麼的用幻術一蓋,無限城的各個角落到處放,生怕在那裡決戰的時候會有什麼顧不到的地方。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了,該如何將無慘他們全都逼進無限城。
長青想了想,忽然記起來某位在屍魂界認識的日之呼吸使用者,眼前頓時一亮。
隱藏在豪宅裡的鬼舞辻無慘臉色陰沉的捏碎了一個杯子。
童磨也和他斷掉了聯係,又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他必須得放棄這個身份了,但是就這麼離開著實有些可惜,畢竟現在玉壺不在他失去了很大一部分金錢來源。
不如直接把這座宅子的財產都吞了。
鬼舞辻無慘的方法很簡單:露出本來麵目逼迫收養他的男主人簽下遺囑,然後把他們全殺了就行。
這麼想著的無慘推開專門為他準備的昏暗無光的房間的門走出去,卻發現寬敞的走廊上空蕩蕩的,那些原本應該在附近候命的仆人都不見了。
鬼舞辻無慘愣了愣,狐疑的朝外走了幾步:“人都去哪了?”
“鬼舞辻無慘。”
這個時候,無慘的背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不管過去多長時間,無慘都不會忘記這個略顯淡漠的聲音的主人,光是想想就能讓他汗毛倒立渾身僵硬……更彆提再次親耳聽見!
這個聲音的主人,是上千年的時間裡唯一一個差點讓他丟掉性命的男人。
鬼舞辻無慘的心臟一陣狂跳,冷汗瞬間布滿額頭,他僵硬的回過身。
黑夜的月光下,一個身影屹立在走廊的儘頭。
哪怕逆著光無慘也能看清那個人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那和印在腦海裡的也沒什麼區彆。
那個有著深紅色長發的男人一手撫著腰間的日輪刀,臉上的斑紋鮮紅如火,他冷冷的盯著無慘:“你將生命當成什麼了?”
此情此景宛如穿越回到四百年前的那次噩夢。
鬼舞辻無慘差點直接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