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家主一看孫子那傻樣, 恨不得當場去世。
太丟臉了有木有,王家都衝著周家磨刀霍霍了,孫子還想著去人家家裡當上門女婿呢。
“你, 你………”周家家主指著周泰,半天說不出話來,索性翻個白眼, 冷哼一聲, 扭過臉去。
周泰還以為爺爺生氣的重點在“上門”上,覺得麵子上有點掛不住。不過,這也沒什麼啦,隻要能和阿媛在一起,彆的都不重要。再說, 這不是家族已經商量好的嘛?
周泰有點迷茫地望著六長老, 希望能尋個答案。
“阿泰啊, 這樣,你現在跟王家姑娘聯係一下, 問問她,同不同意你倆的婚事。”六長老笑容可掬地拍拍周泰的肩膀道。
“哦,好的。”周泰一看六長老這架式,更是認定了家族已經和王家商定好了, 就等他們小兩口點頭了,當下拿出傳訊符,“阿媛,家裡同意咱倆的婚事啦。”
在周泰心中,他的媛妹是對他有意的,否則也不會一口一個“阿泰哥哥”地叫他了,更不會來周家做客, 兩人之間,隻差一層窗戶紙。如今,這層窗戶紙已經被雙方家族捅破了,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
王媛聽到周泰的傳訊皺皺眉,真是晦氣,要不是到周家來做客,她也不會遇到周安,不遇到周安,她的尋寶鼠就不會看中周安的玉佩,不看中周安的玉佩,她也不會在周家呆上幾天,不在周家呆上幾天,她就不會去和周泰逛街,不和周泰逛街,也不會遇到搶劫的金丹,她的尋寶鼠就不會出事。
相對那塊什麼玉佩,尋寶鼠則重要得多了。玉佩確實是好東西,但有了尋寶鼠,她才能得到更多的好東西。
隻是,現在這一切已經成為了泡影。
她正傷心著呢,怎麼突然提到婚事?
在王媛心裡,周泰也就是個備胎,畢竟,周家家世雖然不錯,但家族畢竟沒有元嬰中期的大能,離著一流世家還是有點距離的,另外,周泰本人在修練上也沒特彆出眾的天賦。反正吧,到目前為止,王媛在婚事上還真沒考慮過周泰。
隻是,怎麼聽周泰這意思,王家還同意了?
王媛處事一向圓滑,雖然覺得周泰的話蹊蹺,但是不露聲色,傳訊給王家家主,“爹,我和周泰的婚事是怎麼回事?”
王家家主聽到女兒的傳訊也懵了,啥婚事?不是讓周家賠尋寶鼠的損失嘛,怎麼突然扯到婚事了,哪跟哪兒啊。
“什麼婚事?”
“剛才周泰跟我說什麼家裡同意我倆的婚事,咱家沒和周家說什麼吧?”
“你當你爹傻呢,這節骨眼兒上談個屁的婚事!”這不明擺著嘛,談婚事還能要到賠償嗎?
王媛一聽就明白了。估計是周泰抽風了。至於抽的是東風南風還是西北風,目前不明,但肯定是抽風無疑了。
王媛有種被冒犯的感覺,我這裡還沒任何表示呢,你都快進到談婚論嫁了,考慮沒考慮本姑娘的感受?
既然心裡不痛快,當然要出手打一打周泰的臉了。
“你說什麼婚事,我怎麼不明白?”
周泰滿懷期待,結果等到了這個結果,當下都驚呆了,咋回事,不是………婚事已經談好了嗎?
王媛的回訊,不僅周泰聽到了,議事廳的各位族老們也都聽到了。
不過,並不意外。人家王家姑娘不這麼回才不正常呐。
“這樣啊,阿泰,看來你和王家姑娘沒緣份呐。”六長老搖搖頭。
“爺爺………”周泰下意識地望向周家家主。
“行了,你先下去吧。”周家家主擺擺手,孫子再不走,在族老們這裡也落不了好,索性,趕緊跑吧。
周泰不明所已,不過爺爺都說了,就“哦”了一聲,扭頭往回走。
“阿泰,彆走啊。”六長老一聽不乾了,“你不是和王姑娘感情深厚嘛,如今,家族遇到難處,你可得幫著家族跟這位王姑娘說說,她的尋寶鼠丟了,可和咱們家族沒關係。”
周家家主冷冷地看一六長老一眼。
六長老挑釁地瞅了周家家主一言,冷哼一聲。
雖然他隻是個金丹,但比家主的輩份要大一輩呢,而且本來這事就是周泰理虧,確實是他引來的賊啊,怎麼還不能說了。再說,家族還有位元嬰期的太上長老呢。他就是說了家主又能如何?
“行了,不說這個了,咱們先說說,如何應付王家吧,彆忘了,王家那位家主可是元嬰中期修為。”比他們周家的家主和太上長老要高一階的,實力碾壓啊。
“要我看呐,王家是找了個理由碰瓷吧。她來這麼多天了,可從沒聽說過她身上有什麼尋寶鼠。”
“到周家來做客,帶尋寶鼠,什麼意思?她把咱們周家當什麼?何著是想周家尋個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