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2 / 2)

若是以後都持續下去,等他們老死,京城這邊,哪裡還有他們這一支的位置?

等到何家芝滿心鬱結的離開,老黑頭臉上露出傷痛之色,看向身邊的老妻,“舒兒,我們也該回去了,家裡,不能再心軟了。”

雲舒深邃的眸子閃了閃,握住丈夫的手,點點頭,“你想怎麼做,我都會支持你。”

何家不能倒,要是未來真的不可防,他倒是寧願自動帶著孩子們脫離家族,免得未來有一,真的給何家帶來難以翻身的難關。

當晚上,二老回了劉家,老黑頭跟劉珺了些學習的事情,就一臉低落的休息了,縱使劉珺滿是疑惑,也沒敢開口問發生了什麼。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跟何家芝有關係。

對於何家的事情,她無法插手,也插手不了~

辦完事,何家芝半點不敢耽擱的往回走,回想起父母今的態度,她開始莫名不安。

所以,哪怕到家的時候是半夜,何家芝也一點沒敢耽擱的給兩個哥哥去羚話。

接到何家芝電話,何家國在電話另一邊沉吟了許久,陡然出了一身冷汗,睡意消失,唇瓣幾次開合才吐出幾個字,“我知道了”,然後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就掛羚話。

站在陽台上任憑冷風直吹,手裡的香煙忽明忽暗,何家國隻覺得整個後腦勺都是涼意,不是風吹導致,而是記憶深處那些被他快要徹底遺忘的回憶。

這些年,他竟然忘了克製,肆意膨脹了,踩了父親的底線,也踩了家族的底線。

老爺子他,連脫離家族這樣的話,都出來了,那麼他們回來之後,即將到來的,他不敢想象!

何家正處於暴風雨來臨前寧靜的一刻,剛出院的十二人卻是正處於暴風雨的中心地帶。

熟悉、破舊的四合院中央地段,擺放了十二張特製的鐵床,粗糙結實的四角床柱被死死的紮根在地麵深處,首尾兩端還有四根拖地的拇指粗細的精鐵鏈子,用腳指頭猜都知道,是用來捆綁四肢的。

這是要千刀萬剮?還是其他酷刑?

十二人,無一不是直愣愣的瞪著麵前的鐵床嘩嘩的冒冷汗。

自從兩前,他們進醫院開始,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已經沒有什麼比未來更危險了。

他們敢打賭,新任的大BOSS,要不是變態,他們一準兒把自己剁吧剁吧喂狼吃。

真的要把自己的人生交到這樣心狠手辣的人身上嗎?

“如你們所料,這次的手段,確實可能會危及到生命,”纖瘦的少女一臉的遺憾,“所以,我給你們最後一次離開的機會;留下,過了今的坎兒,以後就跟在我身邊,我給你們一個不一樣的未來;不願意嘗試的,可以去找獵鷹報道,以後就在公司,我會給你們留個不錯的職位,”富貴險中求,從來都是至理名言,“當然,不管以後你們處於什麼位置,隻要是在我的管理之下,忠誠!就是你們的信仰,一旦違背,嗬嗬……”

隨著冷冰冰的嗬嗬一笑,眾人便看到少女手中的鐵球被擠壓成了鐵塊,用手!

她‘空口無憑’的承諾就是畫的一塊大餅,端看個人怎麼選擇。

‘咕嚕……’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張張堅毅的臉上浮現水光。

話今之前,他們對於眼前這位打引號的BOSS都是持著懷疑態度的,然而,隨著一路跟車過來,不斷出現的手撕鋼筋、鋼塊表演,外加剛才的鐵球變鐵塊,他們覺得,唔,BOSS果然還是BOSS!

聞樹覺得自己的一生,起起落落,也算得上是傳奇了,但是自從應聘到這家公司之後,他的三觀已經被無限的刷新,原來,他的那些經曆,也就是普普通通而已。

先是生死選拔,再來又是實力碾壓,現在又來個殊死一搏!

武林高手?隱士佳人?又或是異能者?

這位看上去羸弱的少女BOSS到底要他們跟著她乾啥?

“我給你們十分鐘考慮時間!心裡牽絆太多的,不適合跟在我身邊,畢竟……跟著我,是要用命跟的。”

少女的麵癱臉上一絲情緒也無,出的言語卻讓十二人心裡狠狠的一咯噔。

用命跟著?

直到人開門出去,留下他們自己,聞樹才轉頭看向徐洋,眼底有流光在閃爍,是堅毅,也是決絕!

他們倆從離開那裡開始,就已經沒有退路了,竟然怎麼都是死,為什麼不在死之前,再為未來拚一把呢?

也許,少女的身邊,就是他們倆未來的救贖。

最後的結果,離開了兩個,被獵鷹接走了。

楊建,曹兵坐上軍綠的吉普,看著外麵昏黃的空下那破舊的木門,斑駁的痕跡似乎在嘲笑著他們剛做下的決定。

也許,他們未來會後悔,但是,此時此刻,他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就像是BOSS所,他們,牽掛太多,無法用命來拚搏。

“好了,該走的已經走了;我很高興,未來,有你們陪我一起走下去,所以,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我最信任的夥伴們,希望,你們可以好好享受……”少女輕輕拍手,壓低的嗓音,臉上的笑意高高的揚起,但那眼中的涼意卻讓剩下的十人,心臟砰砰的瘋狂加速跳動起來。

‘咕嚕……’縱是聞樹,此時麵對新BOSS這樣的笑意,也是冷汗淋漓。

明明年齡還的BOSS,怎麼就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或者,他可不可以選擇反悔?

就在眾人腦子裡亂成一鍋粥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世界安靜下來,就像前的夜晚,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我靠,又來!”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黑了?”

“黑了?我還以為自己突然瞎了~”

“唔……”

所有人來不及反應,嘴裡同一時刻被塞入了軟綿綿的棒子,消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