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而且好似很甜似的,薑洛完全無法離開,貪婪地嘗了嘗花蜜,耳朵就被晉春遲的手指揪住了,女人的聲音有些虛弱:“說了不要用舌頭。”
不能用舌頭麼?
耳朵被女人的手指揪住,刺痛感威脅著她,薑洛不情不願地縮了縮舌尖,想了想,又伸出尾巴,靈巧地探過去,尖兒才剛剛沾上一點濕潤,女人便是一驚,聲音都破碎了,如同神女被拉下雲端,墮落成月夜裡的妖精:“也不要用尾巴。”
小貓受驚,尾巴胡亂一動,晉春遲幾近暈厥,羞惱如野草般肆意生長起來,龍小姐急忙伸出秀足,輕輕壓住了那條可惡的貓尾。
精致的玉足將金黃燦爛的貓尾踩在腳下。
薑洛噘嘴:“可是你也用了尾巴。”還不止一次。
她不高興地把自己的尾巴從女人的白嫩足底抽出來抱住,委屈地道:“你還用了舌頭。”
她也想讓晉小姐舒服的,明明晉小姐無論用哪裡都讓她很舒服,為什麼輪到她時,舌頭也不行、尾巴也不行了呢?
晉春遲瞥了眼貓尾上那層細密的茸毛,有種立時把這隻不懂事的小貓踹下床的衝動,為什麼不能用尾巴,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她的龍尾上也有毛,可是她早已想辦法除去了,除了方便偽裝成蛇尾之外,就是因為哪怕隻有一丁點的毛,都太過刺激了,會害苦小貓的。如果是她原本的龍尾,隻要碰一下小貓,小貓定是不止是哭出來這麼簡單了。
她的龍尾上的毛可隻有一點而已,小貓尾巴卻完全是毛茸茸的,現在,小貓居然想要拿那條毛茸茸的貓尾......
不知人事的小笨蛋。
不,小混蛋。
女人眼底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惱怒,她看著一臉懵懂的薑洛,見她居然還委屈起來,不由氣結,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發,她最終眼不見為淨地撇開頭,咬牙切齒地道:“用手。”
薑洛小小聲地說了一句:“我也知道用手,本來是想等下用的,明明你......”
明明晉小姐也不是隻用手的,她明明是跟晉小姐學的。
薑洛雙頰通紅地看著晉春遲,欲言又止道:“而且......”
而且晉小姐真的很香,還超級甘甜,剛剛,她其實很不想停下的,奈何晉小姐揪著她的耳朵不讓她動了。
晉春遲:“......”
罷了。
她拉過被子把自己遮住,沙啞地道出一句:“睡吧。”
變成龍也好,陷入沉睡也好,都比教導剛剛成年而又沒有記憶傳承的小姑娘來的讓人省心。
怎麼就睡了呢?
薑洛看著作勢欲睡的晉小姐,急了:“不要。”
她撲上去,以獨屬於貓族的敏捷將晉小姐從被子裡扒拉出來,抱著女人不撒手,女人長發淩亂,無奈地看著她:“你乖一點。”
薑洛舉起雙手保證:“我這次都聽你的。”
晉春遲狐疑地看著她,想了想,乾脆揪住了她的尾巴,很不客氣地捏緊了,薑洛疼得抽噎起來:“你壞,都說了我聽你的了.......還揪我尾巴。”
晉小姐居然不相信她。
她嗚嗚地哭著,哼哼唧唧地要將之前的事情進行到底,這一次果然乖巧多了,晉春遲隻得又信她一次。先前還很順利,然而,龍小姐心神稍鬆,薑洛就累得撒起嬌來:“嗚嗚嗚我的手好酸,快不行了啦。”
晉春遲瞥她一眼,覺得兩次也可以了,她應該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便讓薑洛離開,可是薑洛又舍不得走,硬是咬牙堅持,又把可口的晉小姐嘗了又嘗。
吃飽了,薑洛還偷偷地把手指放到嘴裡吮吸,如願吃到了甜蜜,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熏熏欲醉的模樣。
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