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奇(1 / 2)

很快結成一道雷電, 還閃了一下,刺得流箏眼睛生疼。

她再次驚了一跳,“雷!靈根!”

“臥槽,又是變異靈根, 要不要這麼嚇人。”流箏捂住胸口。

這個修仙世界, 靈根種類目前大致可分為八中,五中常見靈根:金、木、水、火、土。

三種變異靈根:冰、雷、風。

大多數修煉者都能結出金木水火土這五中靈根之一, 其中木係和土係最常見, 也是最普通的,水火次之, 金為五種之最。

懷有雙靈根者可稱為奇才,多靈根者可論為驚才, 以是當時流箏看見自己體內一下子多了三根靈根,那種興奮是炸裂的。

而此時此刻,那星靈之穹告訴她, 她兩根靈根一個是冰靈根, 一個是雷靈根,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她不僅是多靈根的天才,還是雙!變異!靈根的變態。

問洋有四君:風凝君、雷休君、鑫淼君、森垚君

鑫淼君和森垚君以雙靈根著稱,而雷休君以一顆雷靈根震懾中陸, 其中以同時擁有風靈根和冰靈根兩根變異靈根的風凝君為最, 隻不過近幾年不知什麼原因, 雷休君實力漸猛, 有超越風凝君之勢。

總之, 測試完兩顆靈根屬性後,流箏覺得自己好像也可以成為問洋那些君其中一員了。

放眼問洋,她或許就是風凝君和雷休君之後,第三個長出變異靈根的人了!

小龍王威風啊,竟然給她種出一顆變異靈根,不過她自己也牛逼,能種出冰靈根。

“好嗨喲,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流箏哼了一句。

魏煊:“……”這是什麼奇葩腔調。

光束中那星靈之穹再次變了顏色,將流箏的魂石咀嚼一番,第三顆靈根也膨脹開來,一陣狂風撲來,差點沒將流箏梳得美美的發髻吹散架。

流箏扶住歪掉的發髻,睜大了眼。

她!就!知道!

三根靈根都是變!異!靈根!

嗯,冰、雷、風三根變異靈根她都集齊了,可以召喚神龍了。

“呀!”圍在魏煊脖子上的小龍王高興地扭了扭,雖然它看不見,但能感受到流箏的喜悅和興奮,跟著激動起來。

而流箏發髻上那隻變成步搖、差點沒被狂風吹落地的檢魂水獸半天沒找回聲音,震在那,這時這刻,它倏忽覺得,自己好像……撞了大運,成為一個變態中的變態的契約獸。

震驚之餘,流箏第一反應是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後,努力做出鎮定的模樣,問:“那最後一根呢?”

光束中的星靈之穹微藍的光芒變成黑色,聽見“咯”的一聲,似乎是咬流箏的魂石咬碎了牙齒,過了好一會兒,它將流箏的魂石吐了出來,並未做出解答。

流箏忙跑過去接住自己的魂石,“你還沒測完呢。”

魏煊將她拉過來,“它測不出來罷了。”

“是因為我還沒養好最後一顆靈根嗎?”流箏疑惑。

說那三梗靈根全為魏煊幫流箏種下的也不儘然,若一個人沒有天賦,根骨不達,他再有本事,把那些好東西塞她到身上,她也無法承受,更無法使用。

他隨便一種,無故意說一定要種變異靈根,但流箏這家夥卻全長出的是變異靈根,這就是她自己的本事了,而且或許是流箏體內本就具有這些靈根,隻是他提前催生罷了。

以是這最後一根靈根那星靈之穹測不出屬性,魏煊這個幫忙植種者也看不出來,隻能說,它或許是五中普通靈根之一,又或許不是,是更變態的靈根也不無可能。

魏煊也沒想到,流箏這個幾乎沒什麼優點的小妖精,在種靈根上,還挺有本事。

從星靈還回來後,流箏每天都在很努力地養她那最後一顆靈根,很想知道它是什麼屬性,魏煊要求她看的那幾本磚頭她也看完了。

可魏煊似乎比她還要上心,她看完那些書,他竟然還要抽背的那種,被流箏打了好幾拳。

在魏煊不怎麼和善,還有點嚴肅的目光下,流箏鬼使神差地有點畏他,終是乖乖背了他抽背的類容,這讓流箏一度陷入一種她養小白臉是養來找罪受的懷疑,還有一種她背錯魏煊這個小白臉就會打她手板的錯覺。

蓬萊學宮招生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例年招收的學子多為各個地區學院的考生,或者小門小派的子弟,也就是說,沒有招收野修考生的先例。

而不巧,流箏就屬於“野修”之列。

她從未上過學,也從未拜師於誰,修煉純靠自己瞎琢磨或者參照從各個書閣裡淘來的那些書。

眾所周知,那些對外開放的書閣裡的書,人人皆可讀,人人皆可買,不具有稀貴性,這真正的修煉寶冊,皆為各大世家藏於家宅的私閣之中,供自家子弟參學,高等學府的藏書閣也從不對外開放,怎可能大方地放在外麵供彆人挑選。

世家大族和高等學府中的修煉和學習資源自然是外麵不能比的,沒有受過正軌訓練的野修者,蓬萊學宮素來不會招收,再則,也是因為大部分野修者在考核中敵不過那些享受過優渥修煉資源的世家子弟和學院派。

魏煊便建議流箏去笙香學院掛個名頭。

有鄴主大人這個關係,想去笙香學院掛名這個事兒,就變得輕而易舉,流箏隻是在朱康弟來她服裝店裡挑選衣裳時與她提了提,第二日朱康弟就拽著康複不久的朱希氬來接流箏,說陪她一起去學院。

流箏讓魏煊在小彆墅裡看家,喂兩隻小獸,獨自上了朱康弟的馬車。

其實魏煊是無業遊民,她做什麼他都想跟著她,她也習慣了有他陪著,但朱康弟似乎不太喜歡魏煊,一看見他就拉了臉,畢竟這會兒有求於人家不是,流箏就沒讓魏煊跟著。

“大少爺,看你氣色不錯,傷勢恢複完全了吧?”流箏關切道。

朱希氬還未作答,朱康弟柔柔的聲音就發出來,“劉公子放心,我大哥好了的。”

“鄴主大人呢?”流箏又問。

“我父親他傷得要比我大哥嚴重,還在調養中,不過已無大礙了。”這一次同樣是朱康弟回答,都沒有朱希氬說話的機會。

朱希氬想到流箏那影形不離的鬼修道侶,考量片刻,還是開口道:“康弟,到了學院你就去學舍,我自會帶劉公子去見校長。”

“這樣怎麼好,我……我應該陪著一塊去的。”若流箏不在場,朱康弟肯定嚴詞堅定地要跟著一塊去,有流箏在,她不得不把話放得婉轉一些,溫柔一些。

朱希氬無奈她,話放得很直接:“你去有何用?學習要緊。”

朱康弟袖子裡的手指蜷了蜷,要氣死了。

流箏忙笑道:“三小姐,大少爺說的不錯,麻煩他陪我去見校長便可,怎可還麻煩三小姐你,可不能為了我這點事耽誤了三小姐上課。”

“不耽誤的!”朱康弟剛脫口而出,瞬即發現自己失儀了,用手絹輕輕掩了掩麵,耳根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