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分神去噴火的緣故,小龍王幻化的翅膀一晃,它直直掉進湖裡,恰巧流箏就在下麵,她張開手,將它的小身子接住。
“呀!!!”落到流箏手裡,小龍王激動慘了,睜著一雙橘黃色的眼睛看她,龍尾巴往上翹,似乎想說“主人你看我多棒!會噴火!會飛了!!”
流箏感受到它那股子激動和求誇讚的**,她“嗯嗯”了一聲,“我家崽兒超棒的!”
小龍王立馬纏到她脖子上,用龍腦袋貼她的臉。
貼了一會兒,小龍王又嘗試著飛出去,它五隻龍爪爪在空中踩著空氣舞了舞,調皮地飛到火鳥頭頂,一口火噴下去,燒糊火鳥一小搓毛。
真是一小搓,不認真看都看不出來那種,因為小龍王還噴得不熟練,也功力不夠,噴出來的火苗沒多少威力。
火鳥卻炸毛了,心疼地瞅了瞅自己被燒糊的那一小搓毛,拍著翅膀朝小龍王追去。
剛才不讓它蹭淦水就罷了,這會兒事關形象,他絕不能忍,最主要是那兩隻驕傲又美麗的孔雀,就停在不遠處的樹杈上。
一粉一紅的兩隻獸在空中打了起來。
流箏看著它們,再看向龜縮在廂房窗戶上觀戰、因為沒有吃到淦水而一臉幽怨的水獸,思及什麼,她眼睛一亮,抓住魏煊一邊胳膊:“你說黑靈根可以掌控時空,意思就是……就是!那兩條龍,還有那個金黃色瀑布,其實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我是靠黑靈根回到了上古時代,對不對?”
“嗯。”
“那我豈不是可以再回去,多裝些淦水回來,讓小銀和小紅也有的吃?!”
“是這樣沒錯,黑靈根可以自由穿梭任何時空,甚至掌控時空,不過……”魏煊盯了盯流箏的頭發,沒說下去。
“可是什麼??”
魏煊沒回答她,摸到流箏的領子上,似乎想把她衣裳剝了,“先把澡洗了。”
“……”
她趕緊拍開他的手,“我、我自己來。”
臉紅了紅,她回神又抓住魏煊的胳膊:“不對,你先把話說完,難道你還嫌棄我臟不成!”
“我沒長過黑靈根,其實也並不是特彆了解,隻記得這黑靈根太過逆天,每使用它,或多或少都要付出點代價。”魏煊說。
“能有什麼代價啊!你看我其他三顆靈根也很牛逼啊,但是我都打出了這麼多塊冰凝,劈出了這麼多道雷,甩出了這麼多卷狂風,也沒見有什麼代價啊,除非是我沒把靈根養好,昨晚上黑靈根竟然發揮了功效,說明我是養好了的!”
流箏又皺了眉,“不過靈根要聽了主人的意念才會發揮功效啊,我昨晚又沒想著要穿越時空,怎麼、怎麼就自己穿到上古去了呢?”
魏煊問她:“你昨晚睡前在想什麼?”
流箏想了想,說:“在害怕魔族的人找來,有點兒緊張。”
魏煊“嗤”了一聲。
她立馬一拳打過去:“你不許笑!”
“還有呢?”魏煊道。
“還有……我、我在很努力地想怎麼幫師父和小龍王找到淦水。”
魏煊道:“這不就對了,黑靈根不會將你懼怕的東西給你,但會將你想要的東西給你。”
“……”流箏驚了驚,這麼暖心窩子的靈根,昨個兒她還嫌棄它醜來著。
“不行,我得去瞧瞧它!”流箏立馬閉上眼睛,神識閃進神海裡。
神海裡四顆靈根乖乖地長在屬於自己的地盤,除了最左邊那顆,其他一顆比一顆耀眼。
流箏朝最左邊那顆走過去,蹲下身,認真地瞅它醜醜的模樣。
聽見魏煊在外麵說:“靈根上那些小黑點,就是一個又一個時空,它們叫黑洞。”
流箏:“……”
黑洞???
這種物理詞彙魏煊怎麼曉得?不過他口中的“黑洞”和物理學上的那個“黑洞”,肯定不是一個意思。
流箏捧著下巴蹲在那,也不知道瞅了多久,忽地心神猛顫,“那豈不是說,我也可以穿回我原來的時空?”
她剛說完這句,就冒出了一句“可是……”
“要回不來怎麼辦。”
原來的時空她是孤兒,無父無母無兄妹,朋友也不多,學習工作也不怎麼樣,生活裡最大的樂趣就是刷劇打遊戲看每天想著怎麼暴富,那個時空裡沒有像魏煊這樣一個全心全意待她之人,她……才不要回去呢。
去了之後回不來,魏煊肯定會想死她的。
等她把黑靈根養熟了,能自主控住這個牛逼哄哄的技能再說叭。
瞅完靈根,流箏怕在湖裡泡久了會把白白嫩嫩的皮膚泡爛,也怕魏煊等太久,站起身來準備神識複位,誰知道她跑了幾圈沒跑出去,又雙叒被困在神海裡!
這時候她也感覺到魏煊將她抱出了湖,她全身濕噠噠的。
“嗚嗚嗚小白臉,我又被困住了,出不去。”流箏在神海裡捂住臉,覺得好丟人。
“……”魏煊抽了一下唇角。
這種情況他還真是隻在流箏身上看見過。
流箏神識無法附回肉身,代表著魏煊抱著的這個濕噠噠的身體,跟植物人沒什麼區彆,動又動不了,所以……
魏煊將流箏抱到床上,從頭至尾掃了眼她的身子,見流箏還出不來,手摸到流箏的衣領上。
不把濕衣裳換下來,他的小姑娘會感冒的。
“你、你做什麼?!”神海裡的流箏一哆嗦,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嚇的。
“給你脫衣服。”魏煊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
流箏:“!!!”彆、彆……
算了算了,你、你要脫就脫吧,反正、反正以後你也是我的人,不對,反正以後我也是你的人,媽咦,都一樣。
說臉不紅心不跳,其實假的,方才魏煊見泡在湖裡的流箏臉蛋粉嫩,模樣可愛,隱約生了點要幫她褪衣裳的念頭,不過那樣的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他更多的是想逗流箏玩,並不會真的這樣做。
可這時候他不得不這樣做,從來冰冷寒惻的手此時變得滾燙無比,待給流箏的小身子換上乾淨的衣裳,他的耳根已紅得不成樣子,臉扉似被煮過。
神海裡的流箏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她不能驅使肉身,可卻感覺得到魏煊觸碰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動作,羞死人了。
“你、你弄好了嗎?”努力安靜了好一會兒假裝自己不存在的流箏冒出話來。
正在給流箏係肚兜帶的魏煊手一頓,“還沒有。”
“哦。”流箏咬了一下嘴,“那、那你快一點。”
“嗯。”魏煊聲音啞得厲害。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