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才說:“沒錯,他是城裡人,可城裡人娶媳婦難道和農村不一樣嗎?他說我是農村人,沒讀過幾年書,沒文化,待在城裡跟著他會不習慣,嫁給他以後要獨自待在鄉下好好伺候他奶奶,因為他是鄉下奶奶帶大的,還說住在城裡買糧食吃太貴了,讓我在鄉下一邊伺候他奶奶一邊種田。”要不是她爸說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態,要注意素質,趙美豔真想罵他一頓粗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農村人,沒文化。

“什麼?他居然這樣說?誰家奶奶會讓隔了一輩的新媳婦伺候?他爸媽呢?是死了還是癱瘓動不了?自古隻有兒子媳婦伺候老子娘的天經地義,哪有新進門的孫媳婦獨自伺候奶奶的道理?我說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親事給我們家留著,敢情是要找免費的丫鬟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正好以美豔的年齡打不到結婚證,過個兩三年,他奶奶過世了或者他家又騙一個像我們家這樣的傻子,再紅口白牙的三兩下就把美豔給打發了。”

越想劉蘭秀越生氣,恨不得馬上跑到那戶人家去撒潑,這不是欺負人嗎?難怪美豔過來情緒低落,一句話也不說。

趙國生同樣很氣憤,緊鎖著眉頭,細想,真是深思極恐。

說不定真有那種頭發長見識短,愛沾便宜又不重視女兒的人家一聽城裡人,歡歡喜喜的把女兒送上門去。

趙美豔看著她爸媽一副義憤填膺的氣得不行,心裡很慰貼,這說明她爸媽不是單純會為了利益把她隨意嫁出去,瞬間心中的鬱悶之氣減少了許多,接著又說:“我還沒說完呢,他說他爸媽都是工人,一家雖然都是城裡人,下麵還有弟弟妹妹要讀書,吃穿住行都要花錢,開銷大,所以彩禮錢可能不會很多,還問我們家準備出多少嫁妝?畢竟農村人要嫁到城裡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嫁妝上再不好看點,臉上不光彩。”

趙國生:“……”嗬嗬冷笑不說話。

劉蘭秀:“……”被這男的的厚顏無恥給震驚到了。

“什麼?還敢跟你提嫁妝?臉怎麼就那麼大呢?當我們家女兒沒人要?哭著求著要嫁給他?真不要臉。”她呸,還城裡人呢,快彆玷汙劉蘭秀對城裡人的理解和好感。

劉蘭秀咒罵喋喋的還不解氣,又說:“就這種人家,想娶到媳婦,除非蒼天瞎了眼,要我說,這種人就該打一輩子光棍,想娶我女兒,我呸。”

趙國生反倒是很冷靜,沒有咒罵,沒有抱怨,思索了會淡淡的和劉蘭秀說:“這事,你今天就去找拉紅線的媒婆好好問問,要是媒婆不知情和我們一樣上當受騙就算了,要是昧著良心故意合夥騙我們家。”

“嗬嗬”冷哼兩聲,臉上帶著一絲陰霾說:“當著媒婆的麵,你先彆發火,弄清楚這事媒婆知情不知情就好,狠話惡話在美豔沒出嫁前彆輕易烙下。”

已經記恨上一個田媒婆了,可不能再得罪一個媒婆,要不然傳出去對趙美豔不好,媒婆都有媒婆的圈子,既存在競爭的敵對,同時又抱團取暖。

若是傳出趙美豔‘自視清高、躇躊滿誌’的為了攀高枝,說一門親事黃一門親事,找一個媒婆,得罪一個媒婆,謠言四起止都止不住,百口莫辯。

過幾年,趙國生舍不得女兒這麼小嫁人的說辭就真的變成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了。

“知道了,我還需要你提醒?我又不是傻子。”顯然劉蘭秀也懂這個道理。

媒婆那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想要毀掉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太簡單了。

真要和媒婆撕破臉,那也得選在女兒出嫁以後才能有所行動,況且劉蘭秀可沒打算明著和媒婆乾,她可是有著五個兒女的人,總有一次會求到媒婆身上,村裡八卦潑辣的女人多的事,偶爾在人多閒聊時,不經意的偷偷編排幾句。

一傳二,二傳五,五傳十,自然而然的就傳開了,稍稍用心留意的人,在找媒婆時心裡條件反射的的忽略掉這一兩個名聲不好的媒婆,而且這種人多閒聊最不容易注意是誰起的頭。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相親有沒有碰到過奇葩男

有個同學相親,那個奇葩男說,要我同學和他結婚以後,兩口子的工資全部要交給他媽媽,更可怕的還問我同學會有多少嫁妝。

如果他們買房子的話,問我同學家裡準備出多少錢?我同學問他房產證上寫誰的名字?是兩個人的嗎?那奇葩男說,當然寫他的名字,他是家裡的男人,是戶主。

我同學也是氣的厲害,硬是故意陪著奇葩男聊了很多,假裝有思考有答應的意思,故意繼續套話,相親完了離開時,我同學就問奇葩男,你憑借著什麼勇氣覺得你可以討到老婆?人家找保姆還給發工資呢?

哦,對了,相親的飯錢還是我同學出的。

今天大家都回老家掃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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