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姆媽,我走了。”趙愛華可不敢留下來跟他姆媽解釋。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沒事都能被他姆媽爭辯出幾句有的沒的來。
“這臭小子,看到沒,家裡的熊孩子都向著你呢?來告訴我,有什麼技巧和秘訣嗎?”劉蘭秀倒不是真的生氣,純粹是好奇和鬱悶。
“那有什麼技巧和秘訣啊,不就是我□□臉,你唱白臉嗎?要不我們換下試試?”唯一的竅門就是平等對待,不把他們當成不懂事的孩子,給足他們相對的平等和自由,這樣的放任隻有心大的趙國生能做到,劉蘭秀是不行的。
“那算了吧,就你那好說話的性子?唱白臉?還不任由著孩子們的性子胡來,”劉蘭秀一想到那個畫麵,她就突突的腦門直痛。
趙國生:“······”他這是因材施教,不是由著孩子們的性子胡來。
劉蘭秀似乎看出趙國生眼中的不服氣了,便笑著反駁到:“還說沒有由著他們胡來,你不是說那輛新買的單車不是緊著美麗用嗎?這幾天,我可沒怎麼見美麗去騎單車,倒是看到你那兩個小兒子在村裡坑坑窪窪的地麵上騎得飛快,得瑟的不得了。”
趙國生:“······”
都說了是緊著美麗先用,又不是堅決不讓愛文和愛強騎單車。
再說了,這幾天又是下雨又是下雪的,美麗哪有時間去學會騎單車?等到開學,單車正式派上用場,那種懲罰才算真的開始。
“沒話說了吧。”劉蘭秀像一隻鬥勝了的公雞,神氣的揚眉一挑。
趙國生:“······”
嗯,你要這樣強詞奪理的解讀也行,他確實說不過,無話可說了。
“嗬嗬,和你開玩笑呢,瞧你那拉長的嚴肅臉。”趙國生的真正懲罰用意,她當然清楚,隻不過就是看他穩操勝券的模樣太來氣,顯得她平時的凶罵像個潑辣沒文化的潑婦一樣。
“不是我舍不得那點錢,真的是天氣太冷了,全家去縣城太麻煩了,彆給孩子們冷出毛病來。”劉蘭秀是算出了今年超支的開銷,但是,與此同時,今年的收入也是可觀的遞年增長了。
之所以那麼說,是他們家的開銷同村裡其他人家相對,確實有很多奢侈和浪費的地方,必須給趙國生上個緊箍咒,減少些不必要的浪費。
“我也就隨口說說,一時的興致罷了。”趙國生確實是一時興起的念頭,很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搞文藝。
“是嗎?”劉蘭秀表示這句話聽起來很違心,剛才那惆悵和惋惜的表情是她眼花了?雖然她不明白趙國生為什麼會有那種可惜的情緒和表情,也覺得他越來越奇怪,愈發看不懂,但是,她依然很重視他的想法和意見。
“哎,如果不去縣城就能照相,那該多好啊。”多方便啊?這種想法,劉蘭秀也就在心底想想了。
聽到這句話,趙國生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笑道;“是不是在村子裡照相,你就同意?”
“是啊,怎麼了?你不會是想把照相師傅請到村子裡來吧?那你就彆做夢了,這麼大冷天,誰願意來?”而且他們單位說不定還放假了呢,劉蘭秀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做夢,你就彆管了,我有辦法就是了。”趙國生那副信誓旦旦的胸有成竹,就差拍著胸膛發誓保證了。
劉蘭秀不相信的斜視著眼睛瞥了他一眼,也沒把他的話放在身上,低頭拆她三天前織的毛線衣,生手就是生手,前麵漏了幾許毛線沒織也沒發現,這不得返工了?
辛辛苦苦好幾天的成果,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一扯,全部成一根毛線,又得重新纏起來成球,慢慢織。
“姐,我的親姐,你居然騙我,太傷心了。”趙愛強拿著現考現改,全是紅色叉叉,孤零零可憐的隻有五十二分的卷子,義憤言辭的在質問趙美麗。
虧得他這些天端茶送水,捶背捏肩,添飯夾菜,低眉順眼的阿諛奉承,指東不敢往西的討好,就差卑躬屈膝的奴顏媚骨了。
結果呢?換來的是什麼?換來了比上次考試還要低三分的五十二分?
真是欺人太甚。
趙愛文:“······”他就知道她姐沒安好心,幸好他留了個心眼,沒有傻乎乎的百分百相信,兢兢業業的學習,一絲不苟的完成他姐布置的作業。
“嗬嗬,愛強,姐沒有騙我們啊,你看我的試卷。”耀眼的七十一分,閃瞎了趙愛強怒目圓瞪的雙眼,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笑得一臉得意的趙愛文。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好些年沒怎麼看到雪了,說的是大雪,不是那種樹葉上沾染了一點點雪,就是這種一點點的雪景,也很難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