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說點什麼趙國生側著歎了口氣的翻了個身,算了,他還是不繼續掃興了。
等過幾天再同劉蘭秀提起美麗被一個流氓痞子看上的事吧。
那天從鎮上回來,趙國生明明很生氣,非常暴怒,恨不得把事情告訴劉蘭秀,希望以她那暴脾氣去把事情搞大,最好鬨到縣城警察局去。
回來的半道上,趙國生不知道怎麼又冷靜下來了,硬逼著一口氣把糟心事壓到心底去了。
家裡有一樁大喜的親事正在籌備和操勞,要是他那天就順口說了,事情鬨大了,影響不好。
現在可以說了,又被劉蘭秀一句掃興給堵上話了。
算了,彆給劉蘭秀一晚上添兩個堵了。
一個計劃生育夠劉蘭秀頭痛的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了,再來暴擊一個堵,估計劉蘭秀會接著爆發脾氣。
沒一會,沒心沒肺的趙國生打起來熟睡的呼嚕來,獨留還在計劃生育政策中翻來覆去的糾結。
沙沙沙,沙沙沙,後半夜屋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春雨,春雨伴隨著風,吹得門窗沙沙作響。
一夜無夢。
早晨,萬物複蘇,趙國生有意識的早早醒來,迅速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又是一天好天氣。
真的,要不是看到地麵有一絲潮濕的痕跡,他都不知道昨天夜裡下了一場雨。
“爸,起來了。”巧兒有點緊張的笑著輕喊了聲。
“啊,早。”還沒適應家裡突如其來的多了個人的趙國生楞了一下,特麼更奇怪的是,這人還緊張的笑著喊他爸?腦子像生鏽一樣有點遲緩。
對了,這是他兒媳婦,他要習慣,要適應,彆大驚小怪的發愣。
“你姆媽嗎?”看到巧兒在堂屋裡掃地,趙愛華在灶台燒火,沒看到劉蘭秀,不是很奇怪嗎?
“姆媽去菜園子摘青菜去了。”巧兒笑著回答。
她婆婆的原話是,今天早上準備吃麵條,而她公公在吃麵條時喜歡在鍋裡麵放些青菜。
這是她婆婆在幫助她融入到這個大家庭之中,為了避免尷尬,選擇悄無聲息的告訴家裡喜好和口味。
其實巧兒覺得她今早起晚了,她婆婆把豬草都打回來剁碎了,她和趙愛華才慢慢悠悠的醒來。
都怪趙愛華,要不然她肯定能早起來,害得她連三個弟弟妹妹什麼時候起床去學校讀書的都不知道,這不是給公婆留下了懶惰的印象嗎?
巧兒不知道,劉蘭秀看到兒子和兒媳婦起這麼早,她才覺得詭異好嗎她都要懷疑她兒子了。
整個早上,劉蘭秀奇怪又懷疑的眼神時不時的偷偷瞥向趙愛華。
她甚至還在想,是不是他兒子對這方麵不夠了解?還想著讓趙國生去同趙愛華問問呢。
要不是怕驚到新進門的兒媳婦,劉蘭秀真想直接問兒媳婦這麼私密的問題。
“噢,早上吃什麼啊?”趙國生笑著順口問。
“姆媽說吃麵條。”或是趙國生的笑容很和藹,巧兒沒那麼緊張了。
“噢”趙國生瞄了眼大鐵鍋裡的一鍋水,原來是在燒水準備煮麵條啊。
想歪了趙國生很尷尬的低頭掩飾抽搐的嘴角,他還以為誰一大清早的要燒水洗澡呢。
“爸,你幫我守在灶台口燒著柴火,我和巧兒去喊爺爺奶奶過來吃早飯。”趙愛華露出八顆白牙,憨厚的傻笑著說道。
“去吧,我好久沒有下過廚了。”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在估算著這鍋水需要多久才會開?那時趙父趙母來了嗎?劉蘭秀回來了嗎?他廚藝有限,彆在新媳婦過門第一天就露餡。
知道的能理解他廚藝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兒媳婦有意見呢,來一鍋黑暗料理。
趙國生在心底做著激烈的心裡活動,根本沒注意到趙愛華在聽到他說好久沒下過廚時的憋笑又嫌棄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最終又什麼都沒說。
蜜汁自信的趙國生還不知道,他的老底全被趙愛華漏給巧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周末了,出去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