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相比之下,巧兒就顯得嬌生慣養了。
“嗬嗬”趙國生哪裡不明白劉蘭秀的言下之意,無奈的搖頭笑了。
亂花錢?直接說兒媳婦敗家還好聽些。
劉蘭秀這人,心口不一,趙國生對她的這種行為,除了翻白眼,還是翻白眼。
兒媳婦沒進門時,她心心念念擔心嫁妝少了,跌份跌麵子了,暗搓搓的拐彎抹角的讓他去打聽情況。
等到兒媳婦進門了,嫁妝曬出來驚嚇趙家村時,她又隱隱不安的胡思亂想了,認為巧兒家故意在顯擺,在給下馬威。
“國生,你笑什麼?”難道她說錯了嗎?劉蘭秀有用遮擋住太陽光,轉過頭來問。
“沒笑什麼,我看天氣好,心情好。”所以就笑了,趙國生說起謊來,連他自己都騙。
瞧他展開雙臂,伸展腰身的舒坦模樣,懶洋洋的眯笑,宛然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嗬嗬,是嗎?”劉蘭秀不太相信的反問了聲,也不去追究這個問題,然後又低聲神秘的問:“國生,你覺得巧兒怎麼樣?”
通過這短短三天相處,劉蘭秀暫時把兒媳婦定義為沒長大的孩子,有小心思,但是,更多的是孩子氣。
當然,這都是暫時的看法。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劉蘭秀覺得她還要很長一段時間來觀察。
這就是婆婆對兒媳婦的偏見了,換成其她人,比如侄女和外甥女,甚至陌生人,這種單純的孩子氣,她會很喜歡,甚至會誇上幾句。
“挺好的啊,怎麼了?”兒媳婦進門才幾天?莫非就不妙的觸到劉蘭秀黴頭嗎?趙國生半眯的眼睛慢慢睜開,裝作很隨意的說。
冷眼旁觀這三天,他沒發現兒媳婦有什麼地方不好啊?
“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我也覺得巧兒不錯。”劉蘭秀不可否認,巧兒雖然孩子氣了點,但是她確實還算不錯。
除了喂豬時,拎不動豬食進豬圈,不小心打翻了豬食外,恐怕在家她爸媽沒讓她乾過這些活。
“噢”那還問什麼?莫名其妙。
“哎,現在徹底輕鬆了,美豔在婆家過得好,愛華又成家立業了,隻剩下那三個還在讀書的小的了。”差不多了卻了一半的心裡重擔,劉蘭秀莫名感覺肩膀上卸下來某些重量。
半路接手的趙國生沒有劉蘭秀這麼深的感觸,他隻覺得這種悠閒的日子特舒服愜意的。
然而提到三個小的,趙國生條件反射的想起了某個流氓痞子在某個角落裡惦記著他小女兒,他就渾身不舒服。
是時候解決這件事了。
“蘭秀,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趙國生起身站起來搬動靠椅的方向,使其和劉蘭秀一個方向。
這件事,不是三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他們需要好好商量下,彆讓那個流氓痞子敗壞趙美麗的名聲。
“什麼事?”這麼嚴肅?劉蘭秀的心臟撲通撲通的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會是趙國生在外麵亂來?找了個狐狸精吧?
她姐說過,男人有錢就會變壞,讓她好好保養和打扮下自己,彆讓外麵的狐狸精把趙國生給勾引走了。
誰讓唐德遠倒黴的遭到了一個狐狸精的主動勾搭,他對劉冰秀多忠誠,多寵愛,哪裡會搭理外麵的狐狸精。
可是,狐狸精之所以稱為狐狸精,就是不要臉,才不管唐德遠願意不願意,她吃定唐德遠了。
這種事,瞞著藏著不是辦法的,這不,流言蜚語片刻就傳到唐冰秀的耳朵裡。
好在唐德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到這份上了,哪裡還會給哪個狐狸精半分麵子和顏色看,當機立斷的處理好了。
先前不搭理她,是看在廠裡領導的麵子,畢竟那位狐狸精是某位領導的小姨子。
一時之間,劉蘭秀的思維擴散的有點遠,胡思亂想的有些多。
“哎,上次不是去鎮上請花媒婆給愛華說親嗎?去了趟美豔哪裡,聽美豔說,她縣城筒子樓那位隔壁鄰居,就是春花,她表弟你還記得不?總是賊眉鼠眼伸頭出來看人的那個小子,他看上我們家美麗了。”趙國生眉頭皺的有點深,他最討厭這種流氓痞子了。
哎,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同夥,或者是組織,就怕這些人亂來了,倒不是說怕外在傷害,怎麼說他有個當警察的女婿,那個小子也不敢亂來,就怕他耍賴,耍流氓手段來汙蔑趙美麗名聲啊。
“······”還好不是她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拋妻棄子’之事。
“就他那副德行?也配看上我們家美麗?”劉蘭秀真怕他的喜歡會拉低她家美麗的檔次。
作者有話要說: 雨太大了,打了傘,衣服和鞋子也都淋雨了,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