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那個溫柔的吸血鬼23(1 / 2)

童磨填完了坑,給自己用物理手段下了重重保障以後,才安心地返回了住處。

萬世極樂教住地建築自然是豪華,當時有名一位建築師曾經是他信徒,非常崇敬獻上來一份圖紙,之後帶過來一整支施工隊完成了建設。

低調奢華有內涵——說就是這幾座房子了。

那個時候風尚也很有特色,流行迂回曲折回廊和錯綜繁複花園景觀,如果沒有人帶著,迷路是非常正常事情,同樣這地方也很適合偷窺。

童磨屏住呼吸,當然鬼也不需要那種東西,他靜靜站在亭子下,藏在一棵茂密樹後麵,漫不經心把魚食灑進湖裡,眼睛死死地盯住遠處窗戶。

那裡映著時律影子。

這個距離是他仔細思考後敲定,再遠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不愧是先生啊,不,怎麼說,不愧是無慘大人,這樣充沛感情,實在是個奇跡,明明是那樣殘忍暴虐性格……

就連看著影子也……

“在看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音,童磨嚇了一跳,不受控製地捏爆了手裡袋子,迅速轉頭看去。

“……猗窩座閣下?”

“嗯。”有著一頭桃紅色色頭發上弦三大大咧咧地坐在石桌上,光著腳,用厭惡眼神看著童磨,“又藏起一個女人準備吃嗎?”

“啊啦,不可以這麼說哦,汙蔑彆人是不行。”童磨因為隻吃女人習慣,和猗窩座關係非常不好,“最近我都不會吃東西了呢。”

“為什麼?”猗窩座奇怪看著他。

“怎麼解釋呢,啊,有了。”童磨用左手敲一下右手手心,“減肥,西洋人是這麼說吧,我在減肥。”

非常不走心回答。

但是猗窩座懶得關注這件事,也就是保留著人類習性,象征性問一下而已,他來這裡有彆事情要通知。

“鬼殺隊那邊最近有動作。”

“他們似乎活躍了一點。”猗窩座笑了起來,眼裡是獨屬於戰鬥狂才有殘忍神色,“如果是柱話,肯定會很有趣吧。”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有個水柱,他追著我一路跟到這裡了,就由你解決吧。”

此話一出,童磨頓時拉響了警報,“你解決不了嗎?我可是很忙,區區一個水柱而已,還要麻煩到我這裡來?”

“你有什麼可忙。”猗窩座冷漠地看他一眼,“我還要去無限列車那裡,那位大人安排我和一個叫魘夢下弦去殺掉炎柱和音柱,如果順利話,蟲柱花柱什麼也就一並乾掉了。”

“今天晚上也可以去殺掉哦。”

“他在城裡到處亂竄,也不知道在乾什麼,不好下手。”猗窩座說起這個也一頭霧水,他完全無法理解義勇在做什麼,隻能歸結於鬼殺隊特殊行為模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童磨自然也不好再推辭,將就著答應下來,轉頭就在腦子裡劃分到了不重要事情那一欄,決定什麼時候想起來就什麼時候處理。

猗窩座交代了事情轉身就走,一點也不想和垃圾呆在一起,離開時下意識看了一眼窗戶,卻好像被磁鐵牢牢吸住一樣動彈不得。

“喂!那裡麵……到底是誰?”

“是一個教眾,有問題嗎?”

“不……”

問題當然是沒有,猗窩座不屑於和弱者相處,自然不會和人類來往,童磨教眾就連他自己都認不全,更彆提猗窩座了。

但是為什麼?那裡好像有什麼重要東西……

“不準備走了嗎?”童磨在背後暗自發力,握緊自己金色鐵扇,隨時準備攻擊,“難道說要留下來加餐?我這裡剛好有一部分新鮮……”

他心裡很清楚猗窩座和自己有多不同,上弦三轉化為鬼後失去了作為人類時記憶,但是潛意識中還保留著什麼,不像自己一無所有、貪圖人類感情,因此——他當然會被無慘血所影響產生好感,但也會毫不猶豫彙報這一消息。

這簡直是在要童磨命。

“閉嘴。”

猗窩座被童磨話拉回現實,本能感到一陣惡心,搖了搖頭恢複思考能力後,這次是真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好險啊。”

童磨說著惋惜後怕話,卻沒有半點關於這感情反應,看著猗窩座背影就像在演戲一般僵硬說著早就被寫好台詞。

房間裡。

獨自坐在窗邊時律在猗窩座離開瞬間朝他方向看了一眼。

“怎麼了?”斑被他動作驚醒,打了一個大大哈欠,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隻眼,“希維斯……你難道做噩夢了?”

“既然如此,斑大人勉強允許你靠著我柔軟皮毛睡……zzzzz,啊,不對,剛剛一瞬就又睡著了,你說什麼來著?”

時律無奈看著他,把被子向上提了提,裹住這隻肥貓肚子,“我剛剛沒說話,你快睡吧。”

“什麼?”

“睡吧,我去吹蠟燭。”

“唔唔,怎麼了?”斑還是半夢半醒,又問了一遍。

時律這次沒說話,溫柔摸摸他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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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家裡也太有錢了吧。”

善逸起很早,趴在窗台上看蜻蜓飛來飛去打發時間,昨天入住時候已經是深夜,看不清什麼東西,現在太陽出來了這麼一看,才發現這個宅子不光大,還十分奢華。

“園子好漂亮啊。”炭治郎跟著一起看,他單純欣賞著景物,“昨天晚上時候,童磨先生不是說自己在經營一個商會嗎,有錢是正常吧。”

“我還以為是普通商會呢,結果,你看看這些東西!”善逸壓低聲音,但是語速快不得了,“看,那個花盆,裡麵蘭花超貴!”

“這可不是單純有錢啊喂。”

“那個是教,是下屬送給童磨大人。”

突然響起來一道柔和聲音回應了善逸,窗外一個女人抱著幾件衣服,笑著看著屋裡三人。

“聽說是在很深山裡發現,每年都會開漂亮花。”

女人應該是路過,穿著淡色和服,袖口和下擺處繡著青色楓葉,頭發紮成麻花辮垂下,搭在了一側肩上。

這是一個大和撫子一般女人,可能是因為剛剛漿洗過衣服原因,散發出味道都是皂角清香,讓炭治郎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母親。

“你們是昨天來客人嗎?”

三人都對這種女性完全沒轍,就連伊之助也下意識收斂了大嗓門,他潛意識中母親,就是這樣形象。

“嗨,因為昨天晚上太晚了,沒有找到旅舍,童磨先生就邀請我們來家裡了。”炭治郎禮貌說,“今天就會離開了,真是打擾了。”

“嗯,越快離開越好呢。”女人這麼回應道,“不要耽擱太久。”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趕人了。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說,但炭治郎還是果斷地道歉,本來就是他們被好心邀請,沒有什麼道理得寸進尺。

“那個,能問一下嗎,最近這裡有什麼奇怪事發生嗎?比如失蹤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