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越的偵探5(1 / 2)

倫敦又在下雨了。

街上的人們披起厚厚的鬥篷, 帶著禮帽,撐著黑色的雨傘匆匆行走在工業革命的灰色天空下。

馬車拉著小姐們走過,車輪卷起的泥濘濺在了馬路邊緣。

“夏洛克。”

樓梯處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 過了大約幾十秒以後, 約翰·華生推開了貝克街221號b座二層的那個房門。

他看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後鬆了一口氣,這才轉身慢慢把手裡的雨傘掛在門外的架子上。

“你在忙嗎?也許我打擾到你了。”華生一邊問一邊走進來坐在了扶手椅上。

“沒關係, 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問題而已。”時律癱倒在長沙發上, 無精打采地翻看著一張報紙, “我認為我最近得被迫休息一段日子了。”

“一件有趣的案子都沒有。”

從說打就打的武俠世界回來以後,時律很快就適應了倫敦的生活,更何況隨著時間的流逝, 係統已經不怎麼管他了,日子就有些無聊起來。

“你找我有什麼急事嗎?”時律扭頭問,“還是說隻是因為外麵的雨太大, 所以你才這麼著急?”

華生的帽子和衣角都濕了一些,看來不僅雨大,外麵還有些刮風。

“是因為雨。”華生站起來走進廚房, 準備給大名鼎鼎的懶惰偵探泡一杯熱咖啡,“我隻是來看看你過的怎麼樣。”

“當然很好。”時律把報紙揉皺然後丟到桌上,“我在前天還去看了一場音樂會。”

“可你看起來很無聊。”華生把杯子遞給沙發上的人形懶惰物體,他也自然的接過。

“法國菜?”時律突然說了一句。

“如果你想的話。”華生也很快回應了他。

時律立馬坐了起來, 起身去取衣架上的大衣和圍巾,接著去取手杖和傘……

但是它們中有一個並不在偵探熟悉的地方放著。

“華生,我的傘在上周借給赫德森太太了。”時律靜靜地凝視著壁爐裡的火焰, “她沒有還我,我記得她上個月交往了一個……”

“華生,我的傘今天不會回來了。”時律下了定論, “赫德森太太很喜歡在雨天和男士一起散步,而我在雨天一向不喜歡出門,她一定也沒有打算在今天把東西還我。”

“我來的時候有帶一把。”

“好的。”時律從善如流,迅速拉開抽屜取錢,“我剛賺到了一筆英鎊,我們可以去遠一點的那家店。”

“你是說針線街?”

“看來你已經從那裡路過了。”

“上周出診時有一個病人住在那裡。”

“那很好,你的工作很有起色不是嗎。”

兩個人出了貝克街,高出華生十幾厘米的時律負責打著那把黑色雨傘。

雨已經小了很多,現在正劈裡啪啦的打在上麵,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如果你能站在遠處看一看,會發現偵探把傘往自己的搭檔那裡偏了很多。

“我好像看到你的書架上多了幾本新書。”華生突然說,“就在靠門的那一側。”

“是的。我買了一些關於天文知識的書。”

“天文!我以為你對那些一點也不感興趣。”

“啊,你還記得去年……”

“去年你掉到洞裡的事情?”華生冷漠地說,“你真的要我相信你去了美國?還是未來的美國?”

“我的朋友,你已經相信了不是嗎?”時律拉住華生的袖子讓他停下。

再走幾步就要到另一條街上去了。

“你隻是在和我賭氣。”

“是的沒錯,我在賭……”

迎麵走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考究時尚,看到他以後華生就閉上了嘴。

和夏洛克吵架那也隻是和夏洛克的事情,起碼在彆人麵前是萬萬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的。

“霍爾德先生,下午好。”華生說。

這個人是倫敦第二大私人銀行的合夥人,華生是在綠寶石王冠案裡認識他的,他知道偵探一向不太喜歡理會已經沒有案子給他的人,所以就率先打招呼了。

“哦,哦!是華生醫生和福爾摩斯先生,下午好。”霍爾德看起來還不錯,他正夾著一大堆報告單,似乎要回家去。

“下午好,霍爾德先生。”偵探有些冷淡地說。

“我正準備回家,也許你們願意……”霍爾德在經曆過那件事後,對時律很尊敬,所以現在說話也用著敬語,講話頗有些小心翼翼。

“非常感謝,我們接下來已經有計劃了。”

“是嗎,那太遺憾了,祝您今天過得愉快。”

等看不到這位銀行家的身影了,華生才又轉回來,看著給自己撐著傘的倫敦偵探。

“現在我們該來繼續……老天!”

時律剛想問怎麼了,就突然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他的背後一定是出現了一個黑洞,幸虧雨天的針線街人還不多,這個路口也正好隻有他們兩個。

“夏洛克!”華生喊了一聲,“該死的,你這次彆想把我留在這裡!”

時律這次看到的不是華生伸出來試圖抓住他的手了,他看到的是整個華生跟著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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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韋恩莊園。

刺目的閃電劃過天空,隨後響起巨大的雷鳴聲。

二樓的主臥裡睡著哥譚的花花公子,人美聲甜受到無數模特追捧的韋恩少爺。

韋恩夫婦去世以後,布魯斯·韋恩作為他們的獨子繼承了韋恩企業,成為新晉的頂級富豪,雖然他老是愛玩一些極限運動,還是個花心草包。

但是他好看啊。

不僅好看,他還有錢啊。

這兩點已經足夠大多數女人瘋狂了。

“少爺。”阿爾弗雷德敲響了房門,他的聲音裡很罕見的帶著急促和緊張,“少爺,你得看看這個。”

布魯斯動了一下胳膊,他還從沒聽過管家這樣著急的聲音,可他雖然著急,卻還是敲了門,而且也沒有直接掀被子叫自己起床。

這到底是急還是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