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越的偵探14(1 / 2)

我和我的馬甲 一隻貝殼 10028 字 3個月前

“夏洛克, 記得把冰箱裡的牛奶喝了。”

華生在廚房裡給自己衝紅茶。

茶勺與杯壁碰撞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響起來,飄到客廳裡去。

“你是不是又用□□了?”手上動作不停,在熱水氤氳的霧氣中, 華生繼續說道, “我記得你已經戒掉這個習慣了。”

“我沒有用。”

大名鼎鼎的谘詢偵探窩在沙發裡,蜷縮著身體,看起來半死不活, 捧著一本丟掉了封皮的書在讀, “你可以找一找垃圾袋, 裡麵絕對沒有針筒。”

“如果你想要瞞著我, 我不認為自己能找到什麼東西。”

“夏洛克,你需要誠實。”

法爾科內家族被解決以後, 哥譚陷入了久違的——其實根本就從來沒有過的平靜中去, 犯罪團體幾乎不敢在街上亂來,搶劫的人也大大減少, 隻剩下大貓小貓三兩隻。

與之對應的就是,來警局報案的人大大減少, 不過也不能這麼說,隻是對於偵探來講, 有趣的案子大大減少,隻剩下一些搶劫案和黑幫的聚眾械鬥案。

沒有了案子,偵探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被困在一個地方的, 就算是要被困起來,他也寧願選擇自己的房間而不是人流嘈雜的辦公室。

所以他現在是公然翹班的狀態。

“如果有的話,我就不會這麼無趣了。”

華生把紅茶放在桌子上,抽走了偵探靠著的靠枕,收拾起下麵的報紙和報告單來。

“這樣下去我就瘋了, 華生,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帶上我吧,就算去看風景我也認了。”

華生抽走靠枕後,時律隻能啪嘰一下倒在沙發上。

“我最近休假,打算去看一部電影。”

“電影?”

偵探一邊問著一邊坐了起來,從沙發墊下麵摸出一個筆記本,打開看了看,然後又撕下一頁來。

“似乎是福爾摩斯係列的電影。”

“什麼?是我想的那個嗎?”

“是的。”華生點頭,“我對他們的評價和改編還挺有興趣的。”

“好吧,華生,那我們就去看看它。”

哥譚的深秋已經到了。

街上一片冷清,新任的市長憑借募捐搞到一大筆錢,在路邊種了很多行道樹,還改善了很多基礎設施。

說不定下一屆的什麼治安城市評選哥譚也能摸個邊呢。

因為華生從軍的原因,他對寒冷和酷熱的耐受度都比他的搭檔要好得多,現在兩個人並肩走在一起,隻有時律圍著厚厚的圍巾。

“一份報紙,謝謝。”

華生抖開手裡的哥譚日報,“嗯,這裡有一個……新上任的,哈維·丹特,是個檢察官,我聽說他最近做了不少正直的事。”

“沒錯,我見過他了。”時律無精打采的和華生聊著天,“他是個生活規律的人,沒有不良嗜好,和瑞秋·道斯是戀人,最近在追查黑幫的資金問題。”

“他肯定是個很不錯的人。”

“目前來說是這樣的。等等,華生,不要用不讚同的目光看著我,這些雖然是確定下來的推理,但我不了解他的為人,也許他的性格會……”

鈴聲突然響起。

“是我的。”

在華生下意識地去摸手機的時候,偵探已經提前從口袋拿出了電話。

“帕特洛?你在哪?這裡有一個案子。”

戈登拿著電話,站在被炸的血肉模糊的銀行經理的屍體前,臉色難看極了,“有家銀行被搶了。”

現場灰塵四起,警方采集完證據以後開始叫人來維修,銀行的牆壁已經完全被破開,子彈殼散落了一地,櫃台也東倒西歪。

警員用裹屍袋裝好屍體,一個個搬運出去。

谘詢偵探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有些失真,“有什麼情況?”

“emm,監控顯示有五個劫匪,都帶著小醜麵具,四個死了,檢測出子彈是同一種。”

“內鬥?最後一個人帶著錢走的?”

“應該是的。”

“線索呢?”

“開車走的,沒有監控能追蹤到。”

“我馬上就到。”

這一頭時律掛了電話,“華生,這絕對是阿卡姆的那個病人,他逃出來以後有一個多月了,終於開始犯案了。”

“就是帶走你手杖的那一個?”

“是,華生,我能請你住在警局嗎?時間應該不會太久,你隻要常呆在那裡就好,醫院那邊最好請個假。上次的事情……”

“我知道了,夏洛克。”華生把手裡已經買好的電影票扔進路邊的垃圾桶,“我隻希望我們能平安回倫敦去。”

“兩個人來,兩個人回去。”

“當然。”

“我保證,華生。”

—————————————

“boss。”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最近春風得意,如同他想的一樣,法爾科內被解決以後,黑幫在短時間內根本沒有能夠頂上去的人。

正好便宜他了——哥譚新的黑暗麵,企鵝人。

就連原本和法爾科內分庭抗禮的那一位馬羅尼也歸入了自己的陣營。

“這是這周的財政支出。”黑衣大漢把一個文件夾遞給奧斯瓦爾德,表情猶豫,“我們真的不能涉及毒.品?”

“不能。”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換上了昂貴的黑色西裝,胸前彆上了胸針,襯衫袖子也換了袖扣,隻有頭發仍然像鳥類的羽毛那樣一縷縷粘在額頭上。

他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就像一隻大號的黑色企鵝,但是房間裡的幾十個人根本不敢笑,他們也不敢動。

“這個月收入的錢比以前少了整整九成。我認為我們還是得……”

“嘭———”

奧斯瓦爾德收回了手裡的槍,兩邊嘴角慢慢向上揚,看起來十分張狂詭異,“剛剛有人說話嗎?”

沒人敢應聲。

“很好,類似的話不準再說。我是一個正經的罪犯,你們能記住嗎?”

“哦,可憐的小企鵝。”門被誰一腳踹開,一個穿著紫色西裝,染著綠色頭發,畫著小醜油彩的男人走進來。

他走路一顛一顛的,就真的像是一個快樂的小醜——但他是絕對不會給小朋友發氣球的。

“你已經被嚇破膽了嗎,嗯?”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是一個念頭,一個想法。”小醜舔了舔嘴角,“嗯,我是不是把紅色油彩摸太多了,你有鏡子嗎?”

坐得離他最近的男人站了起來,想要在企鵝人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看似在四處找鏡子的小醜一刀紮進了腦袋裡。

鮮血濺在了奧斯瓦爾德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