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 74 章(2 / 2)

忠安自然想知道他的打算, 卻在這人手裡吃過太多虧,就算是自己老子還沒禪讓時也沒一回占了便宜,狐疑問:“你想做什麼?”

“放心。”賈赦更放鬆下來:“我早就不親自動手打人了。”原來就看不順眼的人除外。忠安聽了心下稍安,慢慢走近,卻讓一拳打在肚子上,痛得差點大叫起來,又讓人一下子捂住了嘴,耳邊聽見人說:“不是人的東西打起來雖然臟了手,卻也解恨。”

等痛勁過去,賈赦才放了忠安,還不忘警告他:“你彆說什麼敬不敬的事來嚇唬我。我能從自己府裡出來,你說太上皇是不是比你那四哥還高興?還有,告訴你那些狗腿子,離我遠點好多著呢。也彆讓他們家的人去煩我家裡人,我脾氣原來如何你清楚,現在還不如原來呢。”

忠安不服氣地看他——二十年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精神上再次被人碾壓比起肉體上更讓人疼痛。賈赦對他又是一笑,讓他不覺得又打了個哆嗦。人還特和善地對他道:“我的氣算出了一點,你還是坐過來好說話,不然還能就讓我喝你一口沒滋沒味的茶就想把我打發了?”

忠安無法,隻能坐到人對麵。賈赦也不管他坐多遠,隻問他:“你什麼時候把輔國公府從忠平手裡挖過來的?”

忠安道:“什麼挖不挖的,這些勳貴原就是國之柱石,對老臣之後善待些有什麼錯?”賈赦隻看著他不說話:“老二當年給我潑了幾回臟水,還不是因為他身後那些勳貴多些。對了,那時你已經躲在家裡不出來了,不知道也正常。”

賈赦點點頭,難怪忠平忠安到現在看不出有聯手的意思。當年之事前,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絆腳石,聯手也是以搬倒先太子為目標。一旦目標消失,這種因利益結合起來的聯盟土崩瓦解是分分鐘的事。記得前段時間粗粗一查,明麵上二人身後的勳貴並無什麼變化,不想這忠安竟撬起忠平的牆角,還撬動了:“除了輔國公府,你還得兒了幾個人,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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