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母親天天叨叨她,但是他們一家三口過得還是很幸福的。
也不知道她突然失蹤之後,父母親會不會擔心著急。想佘燁一樣即便尋找了這麼多年都不放棄。
她是他們家唯一的獨女,真不知道母親會不會崩潰。
想到這,顧挽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低沉。
她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剛到這裡的時候她也想過家,可當時就是條蛇,一心就想著先多活幾天,活到她能化形,再想辦法回家。
現在她化形了,林南初被關了起來,可並沒有什麼用。
回不去就是回不去。
此時的佘燁注意到顧挽臉上的低落,拍了拍顧挽的肩膀:“時間不早了,雖然蛇是夜間活動,但這是人間,還是要遵循人類的作息,早點回去睡吧,明天一早自己找個靈氣充足的地方修煉就是。”
顧挽跟著出了房間門,佘燁帶著顧挽到了隔壁的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等顧挽走進房間之後,低沉的情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不是智障的表情。
整個房間被弄成了粉紅色,連帶著大床上的四件套!整個房間還放滿了小娃娃才會喜歡的毛絨公仔,還有……芭比娃娃!!!
臥槽!她雖然未成年,但是距離成年也僅有一步之遙了好吧?
為什麼要把房間搞成這種鬼樣子!
這不明明是隻有個位歲的孩子才喜歡的嗎!
顧挽深吸了口氣,隻當做是佘燁對她愛得深沉,默默地接受就好了。
躺在床上滾了兩滾,尾巴都跟著愉快的甩動了起來,顧挽覺得這床很舒服,但好像就是少了些什麼。
而後,她就一直滾到了半夜,眼睛睜得大大的,就是睡不著。
顧挽似乎想起了什麼。
一條口嫌體正直的蛇,明明想著男女授受不親,但是不得不承認在慕南承那溫暖的懷抱裡真的很有安全感。
如鯨入海,如鳥投林。
果然不能夠習慣一樣東西,不然一旦離開就會睡不著。
顧挽也懶得睡了,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外頭正好投下來的月光,扭著腰肢到了窗台下,盤縮成一團,開始吐納天地靈氣。
這裡靈氣真的很充沛,顧挽僅僅吸了一會,便感覺自己通體舒暢,就像是一股暖流,瞬間湧遍了全身,過了一會又有一道寒流,令她忍不住渾身顫抖著身體。
在清冷月光的籠罩下,渾身散發著紅黑相間的光芒,淺淺的,淡淡的與月光交融在一起。
顧挽此時還穿著衣服並沒有看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身上的鱗片正在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變成由蛇皮變成白皙光滑的皮膚,這樣的感覺很微妙。
就這樣,閉著眼睛盤縮在窗台下過了一夜。
她進入了修煉的狀態,並沒有發現自己一下子是蛇身一下子是人身,蛇身體不斷壯大,最後撐破了自己的衣服。
等顧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寒冷的涼意,她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想要往旁邊拱,並沒有想象中那溫暖的懷抱。
回報給她的仍是一片冰冷以及堅硬。
顧挽突然睜開眼睛,蛇瞳未散,豎瞳還是聚焦,慢慢變成人眼珠子的模樣。
她看到了粉嫩嫩的牆壁,這才意識到她昨晚上是在佘燁家過得夜。
等她慢慢坐起來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體好冷,胸前貌似沉甸甸的好像比以往多了些什麼。
她懵懵的往下看了一眼,抬起頭來,但隨即她突然瞳孔一陣擴大,又以一種極為緩慢的姿勢抬頭看去。
胸前的蛇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儘數褪去,出現了一對豐滿的大包子!
我去!A杯變C杯!
難怪顧挽突然間覺得胸前沉甸甸了不少。
但是……她的衣服呢?
顧挽捂著胸,視線最後落在了距離她不遠處的一堆碎布上,雙目圓睜。
她昨晚這是被侵犯了?!
顧挽立即遊到床邊,用被子將自己身體裹住,然後馬上感受下。
一般蛇不在發情期,就算是被打死,那邊器官都露不出來的。
除非是像上次信息素的作用下,而且這裡是佘燁的彆墅,牛鬼蛇神也進不來。
估計是昨晚上吸收日月精華的時候搞的鬼。
現在沒有了衣服,她怎麼出去怎麼下樓嘛!
沒有了顧挽,慕南承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大早上算著時間,慕南承就到大廳等著,想趁著佘燁沒在,好好地抱抱自己家的美女蛇。
一天沒抱她,就渾身難受。
可他左等右等,從天黑等到了天色大亮都沒等到顧挽從上邊下來。
心裡漸漸開始有些不高興。
他這一夜都沒睡好的,究竟是為了什麼?那小沒良心的,換了個地方,睡得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