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的話讓葉長清一愣,她才多少歲,居然就要開始攢嫁妝了?想當初她當尊者的時候,何曾把這些放在心上?
回到房間的葉長清,隻感覺周身舒服了不少,正準備休息,二黑突然出聲,“主人,你周圍的金光增加了很多,看樣子神魂應該能夠修複一半了。”
葉長清這才注意自己的周圍,閉上了眼睛開始用心的吸收著。
等她醒過來,神魂已經恢複一半,但要是達到之前的全盛時期,估計還得再找機緣。
看來她這次織毛衣,也算得上是功德一件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恢複。
“恭喜主人,我猜隻要你多做善事,這些氣運肯定會越來越多。”
葉長清點了點頭,“善事隻能慢慢來,若我們能去京城的話,氣運說不定會吸收更多,至於什麼時候去,到時候再看。”
二黑陪著葉長清說了一會兒話,就安靜了下來。
……
遠在京城的張府,自從張庭言出獄以後,重新得了官職不說還特意的另賜下府邸,張蕙蘭回到家後,張夫人的眼睛都哭了好幾次。
眼看著冬天越來越冷了,葉長清送的毛衣緊跟著到了。幸好葉長清提前從張蕙蘭的嘴裡知道張家的人數,這才每個人都能夠分到一件毛衣。
張夫人把毛衣拿了出來,還在猶豫要不要穿上,而張蕙蘭早已經穿著在家四處逛了。眼看著張蕙蘭穿那麼少還隱約有發熱的跡象,張夫人坐不住了,索性讓丈夫也跟著穿上。
不得不說,毛衣的確很暖和,甚至還把張庭言冬天習慣性關節發冷的毛病給改善了不少,現在還時不時的拉著張蕙蘭坐在院子外麵賞雪聊天,說著以前的趣事。
張庭言對此十分滿意,葉家也算是有心,那他之前想過的提攜葉家老幺的事情,倒是可以確定下來了。
這天,張庭言穿著毛衣出門訪友,卻不想碰到幾個同僚。
“張大人,你這穿的是什麼衣服?要是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羊身上的吧?”張庭言的一位同僚忍不住出口。
“露一節衣服在外麵,這不就衣冠不整了嗎?張大人你好歹是當官的,怎麼...”另一位話還沒說完,但眼中的諷刺卻十分的明顯。
張庭言沒有理會倆位同僚的話,正準備轉身離開,結果同僚卻不這麼輕易放過他,反而站在他的麵前,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
“張大人,皇上最近才賞賜了你一些東西,你不至於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吧?何必穿的如此寒酸,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對你不公呢。”
“可能他覺得還是有些委屈吧,畢竟關了這麼久,總得特彆一些。”
眼看著同僚們的話越來越過分,張庭言的臉色一沉,“什麼時候本官穿衣服也要和倆位大人報備了?衣服暖和舒服,又何來衣冠不整?想必倆位大人是忘記前幾日上朝,皇上所說的話了。”
同僚們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隨口的敷衍幾句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不敢再和張庭言瞎聊。
張庭言看著遠去的倆人,眸中閃過一絲怒氣,但最終還是壓了下去。
他現在剛起複,不能和人結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