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觀看紙張上的筆痕,不像是以前的筆記,反而像是新寫上去的。
特地寫了這麼一句話,放在書本裡給他。那他此舉肯定彆有深意。
葉景清眉頭微蹙,他在房間裡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決定把這一張紙給家人看看。
他現在孩子是小孩,小孩子看不懂這上麵的意思很正常。
也許張大人最終的目的,就是想借著這個告訴他家人什麼呢?
次日,葉長清和葉母都知道了這紙條的事。
葉母以前隻是一個農婦,不認得字。而葉長清也不可能會表現出自己識字,因此就讓葉景清把紙上的話讀出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葉母問。其實她雖然不太認識字,但是卻能從字麵上理解出一點意思來。
至於葉長清更是懂得張大人的用意是什麼。
他們家還是鋒芒太露了些。
之前凍瘡藥的事情,讓他們加多了些聲望,現在經過這毛衣的事,隻怕整個府都會知道他們的名氣。
他們一家原本不過是什麼都沒有的農戶,如果接二連三的做出太多讓人驚異的事情來,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最關鍵的是,有錢了很容易會被人盯上。
“意思就是,無論是為人做事,都不要太過引人注目,不然的話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葉景清道。
“哦,”葉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見葉母臉色這麼沉重,葉長清笑了下,道:“張大人既然提醒了我們,那我們以後做事不要太高調就行。”
“那關於毛衣的事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做下去?”葉母有些憂心道。
其實在這突然之間,她突然掌握了這麼一大筆財富,心裡一直都不是很踏實。
在她看來,她賺一點小錢問題沒什麼大問題,因為他的能力就在那裡。
可是經過之前兩三個月的毛衣販賣,他們家在遙城已經算是有錢的人家。她我覺得自己並沒有這個能力,突然間變得富貴,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娘,您彆擔心。這毛衣肯定還是要繼續做下去。張大人的意思非常的明確,就是讓我們繼續做毛衣,不要再去碰其他的東西。”葉長清道。
她心裡其實有些遺憾,這一次得到的功德金光讓她神魂修複了一半。如果能夠再來一次的話,那她生活就能儘快恢複。
生活修複了之後,二黑說過,她如果有多餘的氣運,到時候說不定能利用氣韻之力,從她修真所在的世界偷運東西過來。
不過眼下她還隻是個凡人,小命最重要。既然張大人讓他們低調著,那就低調著吧。
“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
母女兩人一問一答,被葉景清看來眼底。
他現在覺得自己這位長姐和一般女子大有不同,他以前也見識到過很多女人,但是很少有女人像長姐這麼聰慧,一點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