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後,景衛邑拿餐巾矜貴的擦過嘴角。
“九皇子,我今晚想回家裡看看。”昨晚二黑說三丫大病了一場,今天早上又聽崔英說起葉家的情況,她想去看看怎麼回事。
“你家裡我會派人去照顧,你不必擔心。”
葉長清自由慣了,討厭這種被人束縛的感覺:“我想自己回去看看。”
景衛邑亦是態度堅決,麵無表情的說:“正當是特殊時期,你來我府上給我治腿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你不能離開。”
葉長清咬了咬牙,冷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景衛邑知道葉長清不是一個會如此輕易妥協的人,正要再說什麼,葉長清卻已經轉身離開了。
起身睨著遊廊上她筆直的背影,景衛邑彎了薄唇。
被景衛邑拒絕以後,葉長清的心裡多少是有些不忿的,她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過這種類似被人軟禁的憋屈。
回了房,她握起雙手,臉上的表情驟然冷了下來。
景衛邑,這可都是你逼我的。
……
子夜。
天氣陰沉,天空灰蒙蒙一片,儼然又要落雪。
一個身影鬼祟的鑽進景衛邑房裡,景衛邑沒有亮燈睡覺的習慣,那身影隱如房間,很快就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葉長清早就習慣了黑夜視物的習慣,外麵開始簌簌落雪,盈白雪色透過窗戶映了進來,葉長清看清了床上的人影。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床邊,床上的人雙眼緊閉,睡的正沉。
葉長清內力深厚,腳步輕巧,可她未曾注意到,在她身形靠近床邊的一瞬間,床上那人的眼睫輕輕顫了顫。
她脫下繁重的棉衣,動作迅速的俯身,精準無誤的吻住那人溫涼的薄唇,一股渾厚的氣運沉沉注入體內,或許是力道用的太猛,這幅單薄的身體承受不住,她猛然間鬆開,倒退了一步,胸口一窒。
景衛邑也在此時眯起眼眸,借著微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葉長清。
她穿一身素淨的純白單衣,長長的頭發隨意披散在腦後,秀眉微蹙,櫻唇半掀,不住的喘著粗氣。
這是景衛邑頭一次認認真真的看她,還是在如此昏暗的光線下。雪色勾勒出她線條溫軟的側臉,顯得異常溫柔。
景衛邑的胸腔裡攢著一團衝動,葉長清是少見那種帶有原始美麗的姑娘。她三番兩次的“輕薄”,更令景衛邑覺得憋屈。
等葉長清休息過來了,身體便再度朝景衛邑靠了過來,景衛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溫軟的唇再度落了下來,還有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也一同鑽進了景衛邑的鼻腔中,他有些意亂情迷。
葉長清腦中空空的,景衛邑的氣運越發鼎盛,比先前都要蓬勃,她隻用這種方式吸取一些便覺得承受不住了。
大抵是沒掌握好力道,吸的多了,葉長清神魂被氣運熏地懶洋洋的,身子一軟便倒在了景衛邑的身上。
她心臟驟然間漏下了一拍,好在景衛邑沒有醒來,葉長清撐起身體,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她伏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胸膛堅硬,即使是貼著被褥,葉長清也依舊能夠聽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
她那張修行了近千年的老臉止不住的一紅,用力全力撐起了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