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衛琛抽出佩劍,貼在葉長清白皙細長的脖頸上:“葉景清,她是你姐姐吧?”
葉景清看著他懷中的葉長清,眸光驟然一凜:“四皇子,男人的事,何必扯上女人。”
“我不想活,她便也得陪我去死。”景衛琛從景衛邑的眸中捕捉到了一絲緊張,唇邊的弧度瞬間擴大,他手上一點一點的用力,鋒利的刀刃慢慢沒入葉長清脖頸的皮肉之中。
那一瞬間,葉長清的神魂忽然與身體剝離,葉大丫的神魂重新回到了這副軀體之中。她並沒知覺發生了什麼,隻是身體上不斷傳來疼痛,令她忍不住緊蹙眉心,淚眼汪汪的低聲喊痛。
聽到她的聲音,景衛邑咬牙喊道:“住手!”
景衛琛手下動作不停,看著景衛邑冷笑:“九弟也在意這女子的性命?”
景衛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景衛琛:“九哥同一個女子過不去,委實令人瞧不起。”
“將死之人,還怕彆人瞧不起嗎?”
景衛琛握緊了刀刃,景衛邑越是表現的在意葉長清,他便越是感覺到興奮,看著景衛邑痛苦,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獲取快感的方式。
“四哥,回頭吧,若你肯放過她,我能保免你一死。”
景衛邑說話的同時,與葉景清默契的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朝景衛琛靠近。
“免我一死?”景衛琛大笑起來,笑夠以後,他忽然正色看著景衛邑:“景衛邑,我敢賭,你舍不得這個女人死。”
此時的“葉長清”,比之前任何的時候都要柔弱無助,她碎發垂落在頰邊,淚水劃過白嫩的臉頰,她眼眶泛紅,看的人心裡貓抓一樣的男人。
景衛邑微抽一口氣,嗤笑一聲:“她與並無瓜葛。”
“哦?是嗎?”
景衛琛的劍不斷逼近“葉長清”的喉嚨,鮮血順著刀柄一滴滴的滾落在地上。葉景清此時已經慢慢的摸索向了景衛琛的身後,景衛邑再度用眼神示意他,他便出手用劍用力刺向了景衛琛。
景衛琛的反應速度遠遠比葉景清想象中的要快的多,他飛快的轉過身來,直接就拿葉長清的身體去擋劍,葉景清適時將劍收了回來。
與此同時,景衛邑看準時機飛快上前精準無誤的拉住了“葉長清”的手。景衛琛又怎麼肯讓他就這樣如願,抬手長劍直直刺向“葉長清”。
景衛邑腦中警鈴大作,下意識用力的抱住了葉長清,替她擋下那一劍。
鮮血噴湧而出,景衛邑眉頭狠狠一蹙,
景衛琛還想破窗逃跑,葉景清拉弓射穿他的左腿,他猛一個趔趄摔在地上,立即便有侍衛上前把刀架在他的脖頸上。
景衛邑的手上再也沒有能夠支撐葉長清的力氣,他一點一點鬆開了她。
即使被控製住了,景衛琛還是無比猖狂的大笑:“九弟,我這劍上淬了西域劇毒,倘若你也死了,這周朝的江山可就要落入外人之手了。”
劍上有毒景衛琛確實沒有撒謊,他本來打算若皇帝不肯寫下退位詔書,他就用這把劍殺了皇帝。
但他沒有想到這劍卻在如此關鍵的時候派上了用場,西域劇毒無藥可解,景衛邑一死,皇室之中就隻剩他一人,皇位自然而然就得由他來坐。 ,,,.,